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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每年的最後一天,我都會去拜訪資訊系統的指揮中心。那裡有一面巨大的平板玻璃,透過它,能看見指示燈持續的閃爍,這表明聯絡全世界的電訊系統正在忙碌地工作著。
到2001年,世行的資訊網路覆蓋了100多個國家,支援著1·6萬臺電腦同步運轉,不管是非洲沙漠、南亞平原、中亞山區或中國的丘陵地帶,我們的工作人員都能在任何時候與總部聯絡,搜尋到銀行所有的資訊。這與四年前,我在非洲的遭遇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當系統初步建成之後,我又向姆信提出一個課題:我們今後該如何發展?
姆信的看法是:未來的重點不應該是更新和擴大,而是回收所做的投資,更好的挖掘體系內的潛力,更好的利用已有裝置為業務服務。他進而提出了2002――2006年的第二個五年計劃。其核心是:
―― 利用資訊計劃支援權利和人員下放;
―― 逐漸收回投入成本;
―― 利用資訊系統改進風險管理
―― 利用資訊系統推進業務程式的簡化
―― 促進會員國與其他國際組織的合作。
“第一個階段是投資和建立平臺,下一個五年是如何在平臺上跳舞。”這是姆信新計劃的核心。我看著他的方案,再一次暗暗慶幸,當初真是沒有選錯人。【哈佛案例中,也有一張表格】。
從2000年到現在,世行的資訊化工作,一直受到廣泛好評。在所有的國際組織,甚至與很多私人公司相比,世行的這一系統也是非常先進的,它讓世行這隻曾經的“泥足大象”變得靈敏起來,透過一個先進的資訊系統,促使世行向一個學習型企業轉變。有媒體評論說,“只有在世行這樣的公共機構才能做到如此的資訊和知識共享,私人公司幾乎是不可能的。”
2003年11月,哈佛大學商學院的華倫(Wanen)教授把世行的資訊化改造寫成案例,編入哈佛商學院的案例教學庫,華倫教授是國際知名的公司資訊管理專家,他將這個案例當成他教學中最好的五個資訊案例之一。
在這個編號為“N9…304…055”的哈佛案例中,華倫教授寫道:利用資訊為業務服務,促進業務工作,世行是一個樣板,它遠遠地走在其他國際組織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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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當日:緊急疏散7000人(1)
就在那一刻,我的心中突然劃過一個念頭:這次襲擊對於一家全球性發展金融機構來說,會可能意味著什麼呢?我竟不敢深想。
世行每天有三千多人在全球各個國家工作,其中包括住在100多個國家的2800多人和每天坐飛機穿梭在太平洋、大西洋、加勒比海上空的幾百人。幾十年來,世行形成了一套對付、處置各種應急事件的程式和做法,有的國家發生軍事政變,有的出現民事###,有的涉及飛機、輪船、汽車等重大事故,也有處理日常犯罪的事務(交通、被盜、醫療急送)。在世行50多年的歷史中,儘管有那麼多人在上百個國家作業,每天有上千人乘坐各種交通工具在各地奔波,但是幾乎沒有出現過大的惡性事故。
在這些年裡,尤其是衝突和災難眾多的80年代和90年代的多數時期,世界銀行採用了不斷加強的綜合性應對體系來防護和處理這些危機。例如,每隔一定的時期,各個國家的辦事處都會有應對災難的演習。在很多局勢不穩定的地區,當我們的職員進入那些沒有固定的電話線路或手機不通的鄉村時,都被要求帶上衛星電話。
所有這一切,都把注意力放在華盛頓總部之外,總部更多的是考慮防火防盜。因此,2001年9月11日,當本·拉登的襲擊突然降臨美國本土的時候,我們跟所有的美國人民和機構一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世界銀行地處華盛頓特區市中心,離最可能的攻擊目標――白宮只隔兩個街道,不到一公里。
9.11,世行經歷了建立以來最驚慌的一幕。
所有的一切都太突然,太出乎意料。
那天上午9點,跟往常一樣,執委會開碰頭會,這是例行的三十分鐘。突然,門被推開,沃爾芬森的秘書喊到:“世貿大樓被撞了!”我們立即開啟電視,看到正在直播的畫面:整幢大樓濃煙滾滾。我們都驚訝的想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秘書一直在不停地絮叨說是有架飛機撞進了大樓,我們還都認為那不過是場意外而已。
接著,又看見另一架飛機撞了進去,在方形大樓的中部冒出了個大火球。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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