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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怕拒絕了刁贊連同自己得之不易的愛情也拒絕掉了。一陣慌亂之後,她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細聽了一下,小聲問:“大為哥,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行嗎?”
刁贊跺了一下腳道:“怎麼明天說呢,我太渴了。”
小花不明白他的意思,聽他口氣,似乎今晚非開門不可。小花猶豫再三,方把門兒拉開一條縫、刁贊急忙鑽了進去。
一進屋,刁贊如魚兒入水,立即歡躍起來,他走近小花,抓住她的手說:“親親,想死我了,回到教內,我們便結婚,白頭偕老,永不變心,若哪方相負,地滅天誅。”
他的海誓山盟、對小花無異於砒霜,可她聽了,周身一陣麻酥,有種不可名狀的衝動、急躁,想被人撫摸。
刁贊目光犀利,人不大,可稱是風月老手,他一把摟住小花的腰,嘴壓上她的唇兒,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捏住小花飽滿圓實的乳房,揉搓起來,彷彿有股麻電,一下子傳遍小花的周身,她立即顫抖起來,手無力,頭髮暈,一股不可遏止的奇異的浪潮鋪天蓋地而來,幾乎把她吞沒了。
刁讚的手更加粗野,順著小花的胸脯往下伸……
小花忘記了自己,她進入了一個極其陌生,但又令她不能自拔的境地,一個讓她放棄一切的呼聲在催促她,似乎微微放了一下手,她便真如小花一般,順著水流急瀉而下……
這一切都沒有瞞過姬春花。
她在窗前看了好大一會,心裡說不出什麼是什麼滋味,是羨慕,還是妒忌,或者是憎惡,她說不清楚、此時,她還不能把刁讚的行為與她們的利害聯絡起來,以為不過是貓兒偷魚類的豔事。她雖不能津津樂道此事,但也有一種滿足,笑了一聲,便回到自己的房裡。
刁贊雖然身在樂海中,也聽到了那極輕微的笑,他心頭一震,動作慢下來,小花處於人生的峰巔狀態,昏昏迷迷,自然沒有聽到。她感到刁贊有些異樣,不解地問:“怎麼啦?”
刁贊忙又恢復如常,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小花。
人若在最需要感情填補的時候,你滿足了她,她將以十倍償還你。這也許是人的弊病,對少女來說更是如此。
小花此時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她愛瘋了刁贊,內心發誓要不顧一切地愛他,這當然也是刁贊盼望的最佳效果。
春光易度,不知不覺天便明瞭。
刁贊慌忙回房,他本來是可以早一點回去的,可他要造成一種為愛小花什麼也不要的假象,讓小花激動,以便好為他賣命。刁贊這一招確實高明,他的詭詐輕車熟路,小花一點也沒感到其中有偽,她真真的迷了。
天亮了,刁贊回到屋內,無法再睡,便稍事調息,就來笑媚娘處問安。
他心裡有鬼,怕夜長夢多,若是有變,那將死無葬身之地。
笑媚娘起得遲了一點,刁贊只好在屋門口等著,他心裡在盤算若是笑媚娘發現了什麼,只好按兵不動,至於男歡女愛,你也管不得。
笑媚娘起來見刁贊一副笑模樣,便問:“有什麼喜事把你高興成這樣了”
刁贊趁此機會細細地看了她一眼,沒發現有什麼異樣,懸著心的便落了地,信口胡謅道:“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成了我媽,還吃你的奶呢,所以我爬起來就往這裡跑,看看你是不是真是我媽。”
笑媚娘哈哈大笑起來:“壞小子你竟來編排我的笑話啦。”
刁贊一本正經地說:“真的,我真做了這麼一個夢。”
笑媚娘說:“你快滾一邊去,別惹我煩。”
刁贊故作天真地一溜煙而去。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是如何讓姬春花不把自己看到的一切說出來。
他到了姬春花的房前,小聲叫道:“乾孃,你兒給你拜年來了。”
姬春花已經起來,正在屋內靜坐,見習贊胡說,便半冷半氣地問:“你說什麼?”
刁贊推門進去,笑道:“我想認你乾孃。”
姬春花笑了,冷嘲地問:“你何時有了孝心?”
刁贊厚著臉皮說:“乾孃,你若答應我一件事,我給你磕十八個響頭。”
姬春花問:“什麼事?”
刁贊說:“就是你昨晚撞上的那件事。乾孃呀,念孩兒年幼無知,一時忍不住超出了界限,你就替我保一次密吧。”
姬春花笑問:“你不是風流子嗎,怎麼怕起這樣的事啦?”
刁贊一拍大腿說:“也許該我倒黴,我和小花雲雨了兩次,忽兒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