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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逸不容沙千里再次出手,搶佔先機,一式“斜切爪”,砍向沙千里肋下。
沙千里扭身斜射,險險躲過,順手使出一式“泰山壓頂”,砍向肖雲逸脖子。
肖雲逸不躲不避,一式“舉火燒天”,直刺沙千里小腹。
沙千里大慌,身在空中,無物憑藉,只好再次凝聚功力,向一旁斜墜。
肖雲逸哪容他再逃脫,滑步趕上,一劍砍向沙千里咽喉。同時,沙千里也刺出一劍,但為時已晚。
沙千里身首異處。
肖雲逸左臂也溢位鮮血,潔白的長衫瞬間繡出一朵燦爛的花。
單復呆了。
企望的大山,頃刻間倒塌了。一種複雜的情緒控制著他。
報仇,報仇……
腦際裡纏繞的都是這種意識。
肖雲逸不願濫殺,他輕輕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華山派的人,我看今日一戰,到此為止吧!”
“說的輕巧。”華山派人群裡,不知誰大聲吼了句。
“我們青城派也有人死了。”
“咎由自取!”
木瓜怒火中燒,一揮劍向華山派人群衝去。
“乒乒乓乓”群毆起來。
肖雲逸苦笑。
單復明白,無論怎樣打鬥,華山派都難以取勝。與其這樣、倒不如……
他牙一咬,心一橫、迅速從懷中掏出兩顆拳頭大“雷火珠”,同時丟擲,一顆奔向人群,一顆奔向肖雲逸。
肖雲逸沒有害人之心,見此情景,想躲已來不及了。
“轟轟”兩聲巨響,一團煙霧散去,留下空空的沙灘。
經此一役,青城、華山兩派,精英盡失,已是名存實亡了。
可憐肖雲逸,不明不白,遠離了隱士的愜意,做了黃泉路上一縷孤魂!
夜還是那麼黑,讓人害怕,似乎空氣中長滿了毛茸茸的東西。
清惠道始她們又靜等了好久,覺得不會再有什麼事了,才怯怯站起來。她們的膽子原也不小,不知為什麼,這些天來,她們遇到的淨是些不可企及的高手,這便使她們失去了自信,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昔日對自身拳術的陶醉感一絲一星也沒有了,留在心靈中的全是自卑感。
她們小心翼翼地出了山林。待東方發白,才決定回到鬧市中去。那裡人海最易潛藏下來,再說,她們也有了點聽天由命的念頭。
一人人群,在熙熙攘攘中,她們便感到一種親切、安全感。不由奇怪過去為什麼沒有體會到這些呢?可見,一切都不要太偏了,孔子的“中庸之道”大可有用武之地。她們自然不想承認是情隨境遷的緣故。
清惠遭姑指著一塊搭在布店外的杏黃布說:“以往我從不對這顏色的布喜歡,現在我居然也想穿這種顏色的衣服啦。”
葉鳳道:“師姐,這還不好辦麼,買下來就是了。”
清惠道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肖妮道:“師姐若是真的喜歡就點下頭吧。”
清惠道站仍然笑而不語。
葉鳳忽道:“我明白了,師姐這是類比,對嗎?”
清惠道始首肯。
她們進了一家酒店。
葉鳳大膽提議:“師姐,我們今天也來點酒?”
清惠道站是向來反對女子行為惹眼,招人注目的,而今天破天荒地默許了葉鳳的提議。
肖妮也興高彩烈,是該喝杯酒壓壓驚啦。
女人喝酒,在古代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俠義女子更不把這放在眼裡。酒店的老闆什麼人沒見過?當然不會大驚小怪,所以,她們也飲得無拘無束。
這時一個溫厚老者走到他們的旁邊。他打量了一下眾人,然後坐到清惠道姑的左邊。要了酒菜獨個兒自飲。
清惠道姑瞟了他一眼、驚叫道:“崔先生也走江湖啦?”
“道君上人”崔南飛見是清惠道姑,笑道:“久居一處感到不暢,故此出來走走。”
清惠道姑說:“崔先生是豁達之人,所以頗有福氣。”
崔南飛不知她所云何事,笑道:“道站不也事事如意嗎?”
清惠道姑搖搖頭沒有解釋。
葉鳳一邊插嘴說:“崔先生碰到過護清教的人嗎?”
崔南飛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罵道:“碰到過刁鵬的惠子,我又把他放了。”
清惠道姑不知他所言真假,但從他的神情上判斷,他肯定吃了護清教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