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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媚娘成了我媽。可把我嚇壞了,那樣豈不成了姦淫母親身邊的小婦了嗎?這太不好聽,我有些受不了”
姬春花笑起來:“你是渾,那是夢,又不是真的,怕它何來?”
刁贊把頭搖得如撥弄鼓一般,認真地說:“夢十有八九都要應驗的,我怕這不是吉兆,乾孃,你若真救我這一回,我做你的真兒子也行,你就當生了我這麼個兒子吧。”
刁讚的表演天才怕連現在的電影明星們也會相形見拙,那神情實在太也真了,幾乎是聲淚俱下,字字句句包含著真誠。
姬春花雖然不會被感動,卻不懷疑其中有詐,這也是刁贊估計到的。
姬春花笑“咯咯”地說:“你這兒子是個招惹是非的魔王,我可不敢要,不過你放心,你的那些風流孽事我是不屑提的,快去玩去吧。”
刁贊像受了大赦一般,向姬春花鞠了一躬,樂哈哈跑了。
她春花沒有提起刁贊與小花的苟且之事,小院裡平平靜靜,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那事一般。
刁贊提心吊膽地過了一天,見平安無事,心中大喜,知道可走下步棋啦,何映對刁讚的一切行動都毫無所知,他以為刁贊根本不會有所為。
小花的內心世界完全變了樣,對刁讚的依順超出了常人所能想象的程度。她已經把刁贊看成了生命的中流砒柱了。
刁贊把她叫道一邊,悄悄地說:“笑媚娘前輩身上有種藥物,叫‘笑風紅玉’,你把它弄來我看一下。”
小花驚了一跳說:“那可使不得,那是她的命根子。”
刁讚歎息了一聲說:“我就知你不愛我,看來我自愛你一場。”
小花急道:“你怎麼可這樣說,‘笑風紅玉’與愛有什麼相干?”
刁贊說:“‘笑風紅玉’能治我的宿疾,當然,我不是吃它,只聞一下味便可,若是吃了它,立時便會七孔流血而死。”
小花不再言語,她在尋找一種既不讓笑媚娘知道,又可使刁贊聞一下“笑風紅玉”的途徑。
刁贊又遭:“算了,你既不願為我做什麼,但也不要聲張,就算我沒說這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小花急了,鼻尖上都滲出汗珠兒,跺腳道:“誰說我不幫你啦,你也要給我個準備空兒。”
刁贊笑道:“好,你說,什麼時候有空當兒?”
小花想了一陣,小聲說:“明天怎麼樣?”
刁贊點頭答應。
何映到外邊轉了一圈,回來時刁贊迎上去說:“師爺,我讓人準備好了洗澡水,您去洗個澡吧?”
何映笑道:“難為你想到這些。看來你不光是無賴頑皮,有時也懂一點人事。”
刁贊“嘿嘿”笑起來:“我向來把師爺看成最親近的人,所以我要儘子孫之孝啦。”
不管刁贊內心如何想,但他的話使何映心裡暖洋洋的,如果不是刁贊一慣喜歡肉麻地胡說八道,何映也許會有所警覺,但刁贊作人如此,何映便不會對他的殷勤往深處想,他自信經過風浪,淺灘小溝裡還會翻船嗎?
何映到屋內收拾一下,穿著便服走進另一間屋子,脫光衣服,坐進大木盆裡。撩起一點水往身上一潑,愜意地吸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充分享受那爽快的溫馨。
刁贊見一切按自已設想的發展,歡悅無比,同時,也緊張萬分,倘若稍微有不慎,那便墜入萬劫不復之境。
他竄入何映的住房內,輕而易舉地盜走“冰詮”。昨天,他和小花密謀偷笑媚孃的“笑風紅玉”,終於得手。刁贊此時恨不得插翅飛走,唯恐笑媚娘事後發覺。笑媚娘平時對“笑風紅玉”是看護得很緊的,從來不離身,可她料不到小花會出賣她,所以馬失前蹄,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何映同樣也疏忽大意,心存僥倖,以為洗澡不過片時功,還能出什麼差錯呢?
刁贊離開了他就不露面了,他忽覺有些不妙,高度的警覺使他的心狂跳起來,莫非這小子起了圖謀“冰詮”的歹意?
他急忙衝進他的住房,心忽地向下急沉,很明顯,房內被人翻過了,他伸手一摸鋪底,“冰詮”不翼而飛。他跳到院內大叫刁贊,哪裡還有刁讚的影子。
笑媚娘和姬春花聞聲過來,何映惶急地說:“刁贊這個王八羔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笑面虎,他偷走了我的‘冰詮’。”
笑媚娘一怔,瞬時周身大顫,忙問小花“笑風紅玉”在哪兒,小花膽怯地說:“我把它放在你鋪上了,以為你拿去了呢?”
笑媚娘頓時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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