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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既チ慫�槍ぷ魘奔淶�5%。TTA的前身是“學校培訓發展機構”,作為一個全新的機構,現在他們希望對員工和教師的培訓能夠適合每一個體。
如果我們的培訓真的能像拉爾夫·特百勒說的那樣,那麼,培訓者的責任就是“拋磚引玉”,好的方法或者說適合教師本身的方法不是從培訓者那裡聽來的,它應該產生在教師們中間,而且,尤為重要的是,我們要培養教師與同伴互動、分享的習慣,重視傾聽同伴的聲音。只有這樣,教師們回到學校裡去的時候才能主動建立學習共同體,把互動、分享的習慣帶到工作中去,培訓才具有可持續性的效益。也就是說,我們的培訓最終是單純地教給教師一個固定不變的方法,還是留給他們好的思維方式和積極向上的價值觀?尤其是,教師會不會擁有自主發展的動力?
培訓能給教師留下什麼?(2)
當然是後者!這不正是我們一直想要的嗎?
這樣一來,我們的評估模型就是建立在對每位教師培訓前後水平比較的基礎上。對培訓前每位教師的想法必須有一個基本的瞭解,之後,培訓給“這一位”教師帶來的變化才能清楚地顯現出來。評估,也應該是個性化的,而不應當是籠而統之、“一箭數雕”。
培訓究竟應該給教師留下什麼?我想,它不應是一個簡單的結論,也不應是一種具體的方法,而應是一種思維的方式,一種學習的習慣和態度,一種獨立思考的精神。如果經過我們的培訓得到了這樣的結果:有多少顆腦袋,就有多少個答案,那麼,這樣的培訓才算真正體現了教師專業成長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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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制度與小規矩(1)
2005年4月18日 星期一
今天上午,是哥大教育學院終身教授評審委員會年度會議。又一批教授面臨著新的選擇:要麼被認定為終身教授,只要本人願意,就可以終身在哥大工作;要麼得不到認可,在學年結束的時候“走人”。
教育學院終身教授的評選、審定工作,要求評審委員們必須公開表明自己的觀點而且要記名投票。這與我們通常的做法很不一樣。我感到很有趣:評委們怎麼敢於冒著得罪同事的風險而署上自己的名字?
原來,學院有規矩,如果有誰透出任何關於評審的資訊,那麼你就會立刻被學院解聘,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正因為有了這樣一個大制度,才保證了評審工作的保密性,大家才不會擔心自己的觀點被他人洩露。
大規矩管著小規矩,有了大規矩,小規矩就沒有什麼辦不好的。有了聘任制,其他制度的執行就變得十分自然了。
在國內,為什麼許多事情聽上去很好,就是沒法操作,落實不到位?就是應了人們那句老話,“經”是好“經”,容易被小和尚念歪了。
再比如教師的推薦信,也是美國大學錄取新生特別重視的,幾乎沒有哪家大學會無端懷疑推薦信的誠信度。但同樣的做法,在國內卻面臨著誠信的考驗。在有些教師筆下,什麼溢美之辭都可以信手寫來,可到頭來,誰也對他無可奈何。人事制度是鐵板一塊,冰河裡怎麼可能長出荷花?
在我們的中小學,大家常常為“大鍋飯”所苦惱,“幹多幹少一個樣,幹孬幹好一個樣”的機制,難以激發學校的活力。其實,在西方國家的許多學校裡,這種“大鍋飯”的分配製度也同樣存在,可是,學校的活力卻沒有因此受到影響。因為每個應聘者都是自願找上門來領薪水的,沒有誰一定要把自己“捆”在這裡,雙向約定的責任和義務非常清楚,如果有誰無視這些而試圖當南郭先生,恐怕於人於己都耽誤不起。大制度下,誰都可以去選擇自己喜歡的職業,既然自己選擇了,你就沒有多少理由不去盡力幹好。或者說,你不喜歡這份工作,也沒有誰擋著你做出新的選擇。這樣一來,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在現有的崗位上盡心盡力?
所以,有了這樣一個大制度,美國的管理者們完全可以變得寬容一些。
在我們的學校裡,這些事情往往就容易變味。因為用人體制的僵化陳腐、死水一潭,害得我們不得不在一些細枝末節上挖空心思地搞一些“傷筋動骨”的改革。例如,對教學工作的考核要量化,對班主任工作的考核要量化,對行政人員工作的考核同樣要量化…… 幾乎什麼都折算成了分數。工資薪酬不僅依據課時還要依據分數,連本來沒法“量化”的東西也非要排出個“甲乙丙丁“、“一二三四”,一路下來,免不了“按倒葫蘆起來瓢”。“根”上早就出了問題,“枝蔓”、“果實”的毛病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