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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討論中有一位華人留學生請教老師,作為老師,你到底是贊成分班還是贊成合班?蘇姍小姐聳了聳肩說,你是不是向我要一個標準答案?我不會給你的,因為我自己也沒有。許多事情就在“Yes”和“No”之間,老師不過是讓你們把平時的思考重新整理一下罷了。
我笑了。這可能就是我們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吧。
蘇姍小姐給大家提出的第二問題是:創造什麼樣的課程,才能包容所有的學生,適應學生的不同需求?
在“Yes”和“No”之間(2)
一邊討論,蘇姍小姐一邊在黑板上列下了十幾條原則,都是同學們思考的結果。
1.充分考慮教育物件;
2.為不同背景、不同經驗的學生提供適合他們的條件;
3.關注學生的興趣和學習方式;
4.評價要與學生的期望相一致;
5.為學生提供多樣化的學習經歷;
6.綜合學習活動,使學生能夠綜合運用不同學科的知識,但不要對結果進行考試,只是要學生以小組為單位做一個專案;
不同的學習方式應該有長遠的目標;
給教師較大的空間;
要確立學生為中心的觀點;
10。 讓學生以不同的視角探討問題;
11。 更多地進行小組討論,人的智慧是多元的,小組討論可以相互啟發;
12。 因材施教,關注學生特長。
討論完了,蘇姍小姐說,這是不是有點複雜?其實,無論什麼課程,首先要考慮你的教育目標,然後要關注學生的個性,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留下的作業就是設計一個課程方案,既體現今天的討論成果,又表明你自己的傾向。看到有些同學有點為難,她風趣地說,你會有一個好成績的,只要你不是隨意地說“Yes”或者“No”。
我想起了在國內參加###的有關會議,研究起草中小學課程改革的檔案時,圍繞培養學生的能力目標展開的爭論。爭論中特別難以達成共識的是,該不該把妥協能力的培養納入我們的課程目標。我們認為,如果從課程文化建設開始,透過我們的努力,把學生從傳統的非此即彼的思考問題的方式中解放出來,在若干問題面前敢於也能夠妥協,在“Yes”和“No”之間更多地尋找一些處於中間地帶的解決問題的方法,也許是我們這個民族的幸事。畢竟,妥協也是一種力量。可是,不少專家卻堅決反對在學生中提出“妥協”這一概念,在他們看來,我們要全力培養的品質恰恰應該是與妥協完全相反的東西,那就是堅持、堅持、再堅持,決不妥協!
沒有辦法。最終,我們還是忍痛割愛。妥協能力的培養沒有進入課程檔案。
終於有一天,在《中國青年報》上發現了“我的妥協故事”的徵文啟事,看來,很多具有國際視野的人已經開始把妥協看作是一種素質了。徵文中說:
在生活中我們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妥協與讓步。感情矛盾的化解、工作糾紛的處理、交友中的磨合都會逼迫我們作出最後的抉擇。
最終我們會發現,很多時候,事物的推進無不在一方或多方的妥協中順利進行。甚至有人提出,從前所說的“達成共識”早應該被“達成妥協”所取代,因為沒有完全的共識,只有逐步的妥協。你有自己有意義的,樂於和大家分享的妥協故事嗎?
在“Yes”和“No”之間(3)
其實,這樣的妥協故事我們每個人都有,如果誰沒有,他就沒法生活在地球上,只是,我們不願意承認妥協的力量,更不願意去自覺地養成這一人生必不可少的品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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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什麼可以記住學生(1)
2005年4月21日 星期四
我發現,美國大學教授的研究課題並不像我們中國教授的研究課題那樣,常常目標宏大,立意深遠,拉開一個很大的場面和架勢,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一個課題似乎要解決教育的全部問題,他們的課題不但切入的角度很小,而且頗有些稀奇古怪,這樣的課題雖然對改變真實的教育生活很有意義,但對許多中國教授來說,可能就太“下里巴人”了。
泰德·萊戈教授就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課題:專門研究儘快熟悉學生、記住學生名字的方法。
他認為,記住學生的名字是一門藝術而且值得為之付出努力,即使你同時教著幾個班級。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