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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丞雪急切問道:“是不是疼?”
陸紳若無其事地把目光從女人的照片上移開,淡淡說道:“沒事。”
沒有事的。
陸紳拉著付丞雪繼續走下去。
第97夜夢——
掃完墓的晚上,付丞雪睡覺前有點害怕,扯著陸紳的袖子。
“今晚能一起睡嗎?”
“不能。”
陸紳冷酷地否決,付丞雪臉色一塌,陸紳有些心軟。
“算了……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陸紳抱住付丞雪躺下,在付丞雪鼻尖輕輕印下一吻,“睡吧。”
陸紳雙目微闔,過了一會兒,突然感到嘴上一重,睜開眼對上付丞雪小心翼翼的表情,陸紳眸光沉了沉,又緩緩閉上眼。
一個吻而已……還不算越界吧?
黑暗中觸感放大,溫軟相貼的面板,燙得血液沸騰;壓在身上的重量,重到心臟都沉甸甸的。陸紳一動不動,唇被貼上,牙齒被舌頭撬開,口腔被侵入。
蠟燭一跳,陸紳睜開眼,驟然翻身,扣住付丞雪的後腦勺回吻。
一個吻而已……並沒什麼。
狠狠凌虐口腔,掠奪呼吸,手掌下的脊背蝦米一樣弓起,難耐地哼吟。嘴上一用力,就磕破皮,混著血,交換唾液,呼吸散亂。
陸紳漸漸隆起眉,親吻卻越加瘋狂。
理智與身體背道而馳。
被單是紅色的,仿若彼岸紅色鋪滿的花海,絕豔、悽美、不祥。付丞雪蹭著陸紳,就那麼一下,陸紳眼就紅了,彷彿被擦出火花,點燃了最不堪的骯髒**。
紅色的被,紅色簾,透過陸紳紅了的眼,連少年也蒙上一層紅色。
紅色讓人瘋狂。
陸紳也確實快要瘋了……他心愛的付丞雪啊……一個瘋狂的想法從腦海中冒出,甫一出現,就遮擋了所有理智。
吶,除了身下的人……誰也不知道你是他父親。
吶,你必須承認,在無數夜晚,你不止一次地想把他壓在身下。
吶,你知道,你產生這種該死的感情起,就已經瘋了。
來吧,來吧……
——這並沒什麼!
心早已越界,所有掙扎都只是徒勞,你從很久之前,在他還小的時候,近乎瘋魔。
來吧,佔有他,沒什麼罪過。
陸紳眸色一沉,沉到暗無天日的絕境,目光陰霾像只衝破枷鎖的野獸,狠狠盯住少年,虎視眈眈地注視這此生唯一讓他瘋狂的獵物。一隻手伸進付丞雪的衣服裡,如入魔障。
陸紳慢慢壓下身體,籠罩住付丞雪,循循誘哄,“我會對你好的……”
電閃雷鳴,窗外突然下起暴雨。
風連著雨不斷敲擊在窗戶上,蠟燭一明一滅飄忽得有點嚇人,紅色的床簾滾動——陸紳從夢中驚醒!
第98夜夢——
臂彎中,付丞雪雙目緊閉,渾身發顫,嘴裡含糊念著什麼,伸手一抹就是滿額冷汗,似被魘住。陸紳叫了幾聲,付丞雪眼珠子一動,沒有回聲。離得近了,能聽到小孩不停在說:
“我錯了、錯了……我錯了,媽。”
陸紳渾身一驚,拍醒付丞雪。
“做了什麼夢?”
陸紳心疼地吻掉付丞雪額頭的冷汗。
付丞雪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恍惚猶在夢中,失魂落魄地低語,“她來找我了,她找我了,她生氣了,還罵我齷齪,她為什麼罵我?”無助地抬頭看向陸紳,“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
陸紳眸光一變,不動聲色地斂起。
抱緊男孩親吻,泰然自若地顛倒黑白,“下半夜的夢是反的,想必她是認同我們的。”
陸紳再次造訪付秀蘭的墓碑,身後跟著白綿綿滿懷驚悚請來的道士。
示意那張少了照片的墓碑,“怎麼樣?”
道士謹慎得眯起猥瑣的小細眼睛,“不好辦。”
陸紳眉梢微挑,輕謾道,“能度就度,不能度就封,實在不行……”眼一沉,目光陰沉得可以滴出墨來,一字一句緩緩道,“哪怕魂飛魄散,也不能讓她再來擾人!”
道士聞言一驚,“這——”
陸紳打斷,“錢不是問題。”
道士深色複雜,“不是錢,這有損——”
陸紳再次打斷,不以為然地介面,“損什麼缺什麼從我這拿,陰德還是福祿?”男人眯起眼角,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