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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又可以升上一級,慫恿李福翔的熱情立時登上高峰。
這一席三人,有兩個在籌劃美好的將來,一個則在計算著當手伸向新鋪子後,自己在鋪子裡的勢力將又登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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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還在躊躇滿志的時候,文定他們的馬車已駛進了廟山鎮。源生當的前門門板已經嚴實的封好了,沒管著他們的人在,夥計們也徹底的放鬆了,都在天井蹺著二郎腿飯後閒談。
文定他們的馬車停在側門那,顧正聲與小瑞從車內跳了下來,拍打著側門,“咚咚咚”幾聲後,裡面有了回聲:“誰呀!這麼晚了。”
“八成是張掌櫃回來了吧!”
“哪能呀!李掌櫃請喝酒怎麼會這麼早呢!誰呀!不出聲不給開門呀!”
小瑞喊道:“快開門呀!是我小瑞。”
裡面一聽還真是小瑞的聲音,又奇怪的問道:“小瑞呀!你不是在漢口新店那享福嗎?還回來幹嘛呀!”
“呵呵!該不會是那放火的把小瑞嚇怕了,跑回來了吧!呵呵!”裡面立時傳出笑聲一片。
小瑞又喊道:“快開門呀!東家也回來了,就在外面。”
裡面有人笑道:“唬誰呀!東家今早才去漢口,最早也得五六天才回來。”
“是呀!你要是不說為什麼回來,嘿嘿,這門我們還就不開了。”
坐在馬車上的章傳福,火冒三丈的下車來,就喊道:“囉嗦什麼,給我開門,還想不想幹了?”
裡面的夥計們一聽還真是章傳福的聲音,忙嚇的將門開啟。章傳福陰沉著臉走進來,後面跟著柳文定、顧正聲與小瑞,而正聲與小瑞手裡還押著一個被麻繩綁了好多圈的人。
天井附近被他們這些夥計擺的烏七八糟的,幾張桌子有豎著、有橫著,椅子也是立著倒著都有。桌子上還有酒,顯然是趁著沒管他們的人在,偷著喝小酒。
今夜有更重要的事要辦,章傳福也懶得處罰他們,面色不善的喝道:“你們倒是挺自在的嘛!張大元呢!蔣善本呢!李福翔呢!他們人都在哪呀?”
知道自己等犯了事的夥計們都戰戰兢兢的,都怕撞到章傳福的火頭上,相互觀望著誰也不敢回答。
眼看東家又快要發脾氣,文定忙拉著一個相熟的夥計問道:“快說呀!那三位掌櫃都哪去了?”
那夥計看到文定眼中默許的神色,才敢如實的稟報道:“李福翔李掌櫃在雲閒居請客,其他二位掌櫃都去了。”
章傳福指著那夥計說道:“你去把他們都給我叫回來,什麼也不許說,就說我叫他們趕快回來。”
那夥計不敢怠慢,拔腿就往外跑去。
章傳福又回頭對正聲他們說道:“你們先將他押進裡間,等下叫你們再出來。”
正聲與小瑞領命押著丁三先退進去了,文定扶起一張椅子安置於天井正中請東家安坐。
夥計們強烈的感受到今晚會有不尋常的事情要發生,要是在以往東家抓到他們偷喝酒,自然免不了是要受罰,捱罵、扣工錢、挨扳子什麼都有。
可是今晚他們這麼多人一同喝酒,反而連罵也沒罵,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越發的害怕。東家這不尋常的舉動,說明是有大事發生,有人要倒大黴。他們暗自乞求著上蒼,東家那怒火千萬別是朝向自己的。
過了一會,那三位掌櫃也心急火燎的趕回來了。蔣善本暗自忖道,東家早上才去漢口,晚上就趕了回來,還這麼急的找他們來,事情必不簡單。
他一進後院來就看到天井那東倒西歪的桌椅,還有上面的酒菜,再看見夥計們一個個蔫著腦袋站在一旁,以為是因為他們集體喝酒被抓,心想這事也確實值得東家發火。
拜見了東家後,他先一步訓斥他們道:“走的時候不是都跟你們說了,要安分些嗎?這才不到半個時辰,你們全忘了。”
李福翔也圖表現說道:“一點規矩都沒有了,難怪東家會生氣,再如此下去,也想和新鋪子一樣來一場走水嗎?”說著還幸災樂禍的偷偷望著文定。
章傳福喝道:“李福翔,說什麼呢!”
李福翔忙自己掌嘴,道:“是,是,小的忘記了忌諱,小的該死。”
章傳福將三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問道:“那你們三個剛才都去哪了呢?”
李福翔見東家臉上還有笑容,想來也不會太過責怪,回答道:“剛才是小的拉著大掌櫃和大元去雲閒居喝酒聊天,東家您要是怪就怪小的吧!和大掌櫃他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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