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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善本則對東家那有些陰沉的笑容感到害怕,說道:“東家,是我沒看好他們,您要罰就罰我吧!”
章傳福沒理他的自責,而是饒有興趣的對李福翔問道:“你們都聊了些什麼?也跟我說說。”
李福翔以為時機來了,想藉此向文定發難,道:“小的們是在憂心新鋪子遭人暗算的事。”
章傳福“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們是關心這個呀!大元,你們都說了哪些,說出來聽聽。”
張大元看了看左右的蔣善本與李福翔,心想這時候就是要表明立場了,說道:“我們在說,柳掌櫃還是年紀較輕,只怕是應付不了那複雜的局面,思量著要是那邊能再加個大掌櫃,情形就會不一樣了。”
感到事情可能沒剛才想的那麼樂觀,而其他兩人則迫不及待的向東家交底牌,蔣善本只能是緊閉上自己嘴巴觀察事情的發展。
章傳福笑著問道:“那你們覺得適當的人選該是誰呢?”
蔣善本不置一詞,李福翔又不好毛遂自薦,張大元只好再站出來說道:“我們覺得二掌櫃經驗豐富,比較適合。”
李福翔讚許的望了望他,心想這事若成了,得給他記上一大功。
但顯然東家卻不這麼想,他抑制不住的吼道:“夠了,李福翔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傢伙,還想著當大掌櫃,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李福翔猛的一愣,想不到東家竟說出如此嚴重的話,想必是柳文定在背後說了自己不少的壞話。
他惡狠狠的雙眼逼視著文定,彷彿要將他刺穿似的,又帶著哭腔對東家說道:“東家,我自十八歲就進了鋪子,十幾年來一直是勤勤懇懇的幹,您不要相信別人的鬼話,我可是一直忠於鋪子,忠於您的呀!您可不能這麼待我呀!”
章傳福怒極反笑,還帶點咳嗽道:“咳!一直忠於鋪子、忠於我,咳!呵呵!李福翔你知道醜字怎麼寫嗎?十幾年,十幾年我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李福翔也強烈的感到害怕,可是這個時候不容得他不硬撐下去:“東家,您可不能只聽他人一面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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