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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事只管叫我。”說著便歉意的退出了雅間。
張大元誇張的“哇”一聲,低聲的對他們說道:“大爺,您瞧這麼火的買賣,陳掌櫃還說是小本買賣,那我們豈不是隻能喝喝稀粥了。”
蔣善本笑了笑說道:“你可是越來越貧嘴了。”
李福翔也深有同感道:“是呀!這小子掌櫃當了幾天,別的功夫沒見他怎麼樣,就這嘴巴功夫見長呀!”
張大元乾笑了幾聲,舉起酒杯敬道:“小的有今日,都是靠您二位的提拔,這裡先借二爺的一杯酒,敬您二位一杯。”說著自己先將手中的酒乾了。
蔣善本與李福翔也隨之將自己的那杯酒飲盡。
一杯酒入喉後,蔣善本立時感到喉嚨火辣辣的,放下杯子後連吃了幾口菜,頗有感慨的對他們說道:“人不服老不行呀!再沒你們年輕人這麼好的身體了,鋪子以後的事就都要看你們的了。”
張大元卻不同意他的說法,道:“您這是怎麼說的,我年紀輕輕的,好多事都懵懂不知的,不是還得靠您二位多提點提點,還想著在您那多學點東西呢!”
李福翔放下筷子,笑著對蔣善本說道:“您看,這小子多明白事理呀!要是沒您看著我們,還不知道會將鋪子倒騰成什麼樣子呢!就拿那柳文定來說吧!自以為翅膀硬了,了不起了,沒想過原來是有您給他撐著在。看他現在還沒幾日呢!哼!就被人家放火燒鋪了,這麼大的事,看他怎麼下得了地。”
蔣善本拍了拍他的手,有些怪責的說道:“唉!這新鋪子被人放火,他也是不願意的,都是一個鋪子的人,還是得幫幫他。”
李福翔被說的有些語塞,舉起酒杯猛的又給飲盡了。
張大元卻有自己的意見,道:“是呀!我覺得柳掌櫃能力是很強,但畢竟還是有些年輕,比我還小上那麼五六歲。當時東家讓他去,我就覺的有些欠妥,要說最合適的人選,那肯定是您大爺去了,可本店又是少不了您。第二個人選嘛!怎麼著也得是二爺了,可東家怎麼著就選上他了。您看吧!這還沒幾個月呢!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來。”
李福翔拿著酒壺又斟滿了一杯,不過這次他不是一飲而盡,而是慢慢的細品起來,臉上還隱隱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
對於張大元的話,蔣善本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冒出一句“文定確實太年輕。”聲音小的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得到大掌櫃的贊同,張大元越發的來勁,繼續說道:“依我看呀!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埋怨他也沒用了,當務之急應該是再給新鋪子派一個大掌櫃去撐住場面。二爺是最合適的人選了,這麼多年在鋪子裡勤勤懇懇的,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能力也是沒得說的呀!”
聽聞張大元的這席話,李福翔真是想上去擁抱他一下,不過這份喜悅他只能藏在心裡,他把玩著手上的酒杯無可奈何的說道:“哎!這些都得是東家和朝奉拿主意,我們也只能是閒談時聊聊罷了,來來,喝酒,喝酒。”
三人又舉起了酒杯一同幹了。
蔣善本飲盡後默默的想了許久,然後語重心長的對李福翔說道:“老二呀!我們在鋪子裡謀生活,就還是要為鋪子分憂,不然鋪子垮了,我們也沒有好處不是。可是如今那邊搞成那樣,是誰的責任我們也不去追究,那是東家管的事,這個時候你要挺身而出,主動去向東家爭取到那邊挑大樑。你們都知道我和文定的關係不錯,我不會偏袒你們任何一個人,這時候你去幫幫他,不也是為他好嗎?這件事我是堅決的支援你。”
雖然李福翔心裡是一百個願意,可嘴上還是說:“這各人的位子都是東家安排的,我貿然說自己要過去,那柳文定、東家還不得怎麼看我呀!”
一旁的張大元果然沒讓他失望,立馬接道:“那邊搞成那樣,二爺您這一過去那還不是力挽狂瀾,東家怎麼會往別的地方想您呢!再說柳掌櫃還是可以當他的二掌櫃呀!您這是幫他,也影響不了他的前景。”
蔣善本連連說:“嗯!大元這話在理呀!”
李福翔真是太喜歡這張大元了,暗自忖道:“人才呀!怎麼以前就沒留意他呢!”不過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又得勞煩大哥了,要是東家沒答應還好,萬一要是答應了,這本店裡大哥又要多費神了。”
蔣善本懇切的說道:“那有什麼,不都是為鋪子著想嗎?再說了,這些日子來,大元也表現的很出色。要是你過去了,我會和東家說讓他頂上你的位子,也是可以勝任的嘛!”
張大元一聽這裡面還有自己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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