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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諷,追問道:“你家小姐人呢?”
“她?”紫鵑淡淡道:“她已經傷心的離開了,去了她該去的地方,再也不會回來了。”說著拿起桌上的包袱與配劍,便要往門外走去。
文定如何能讓她就此不說明白的離開,攔下她急問道:“紫鵑,紫小姐,我的紫姑奶奶,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呀!”
文定的力氣如何能與紫鵑相比,她輕輕一帶便格開了他,丟下句:“桌上有信,自己看吧!”說著便頭也不回的下樓而去。
有信?文定趕忙走到桌前,果然有一封信,署名正是雨煙二字,確是雨煙娟細的字跡。
展開看來,不曾有旁的話語,上面只寫著一首詞:“滿目江山憶舊遊,汀洲花草弄春柔。長亭艤住木蘭舟,好夢易隨流水去。芳心空逐曉雲愁,行人莫上望京樓。”
文定的世界頓時灰暗了下來……
下期預告
雨煙走了,只留給文定兩行娟娟小字,是贈言?還是臨去時的不甘?沒有了伊人的蹤跡,文定無論得到任何的榮譽,都難以快樂起來,就算是接下了夢寐以求的朝奉之位,亦是如此。
日漸繁榮的漢口鎮,愈來愈是暗潮洶湧,因為貪婪又或是畏懼,一場席捲大明朝各個角落,曠日持久的商賈鬥爭即將拉開序幕。身處九省通街之地,彙集九州商賈的漢口,又如何能得以倖免呢?
正文第十一集
第一章年輕朝奉
世事往往便是出乎人們的預料,冥冥中彷彿總有雙調皮的巧手,在捉弄著世間的凡夫俗子。
文定從巴蜀回來之後,原本滿懷憧憬的趕赴思雨樓,盼望著與雨煙相聚,傾訴分別半年來的相思之苦。然而,待他敲開房門之後,只看見紫鵑丫頭端坐其間,伊人早已不知去向。
任憑文定四處的尋訪,多方的打聽,楞就是無人知曉她們主僕的下落,伊人的蹤影便如同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何況以天地之大,六合之廣,一個當鋪掌櫃的力量實在是有限的緊,文定只能透過記憶中那些與雨煙相識,流連之地著手尋找。
偏偏,知曉雨煙下落的紫鵑丫頭與清渺姑娘,一個接著一個的隨著伊人一道消失不見,讓文定只能是徒勞往返。無計可施之下,他甚至於向楚妝樓的豔姨求告,可惜的是這位年輕豔麗的老鴨,雖然是極為同情文定的痴心,然而對於雨煙這等紅塵俠女的身世,也是不明就裡。
唯有顧正聲那裡還能得到一絲模糊的訊息,不過在聽過之後,文定便後悔了,悔不該聽聞這小子的一番勸告。他竟然勸自己死了這份心,說雨煙所屬的藝門乃是天下間少有的詭秘莫測之門派,外人對他們門派裡的內情是絲毫也不瞭解,其神秘之程度近乎於燕小姐所屬的玄門,差別不過只是一為出世修行,一為入塵歷練。
若是不曾聽聞正聲的勸告,文定心中存有的期望興許還會再大一些,聽完之後變得越發的心灰意冷,只覺得前途渺茫,連他們這些江湖人都是這般,自己這個局外人更是無從談起了。
文定只能是每每於深夜時分,閒暇之餘,徘徊於二人最後一次分離時的望月亭,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在那裡等回伊人的纖影。
頭半年的光陰,文定還總是帶著滿懷的希望,時常安慰自己,說不定哪次一個回頭,就會在熟悉的地方看見那讓自己割肚牽腸的佳人。然而無數次的失望過後,這份期望慢慢變成了絕望,到後來連這種奢望的念頭都不敢有了,希望愈大,失望愈大。
光陰似箭,斗轉星移。
轉眼間,三載的寒暑便已過去,文定也由那時的分鋪大掌櫃,一舉升為源生當的年輕朝奉。二十一歲的當鋪朝奉,這可是鮮少有過之事,而且還是發生在源生當這般第一等的當鋪裡,石破天驚的訊息頓時震驚了整個漢口乃至荊楚的商界。
若是細細的論起來,文定的資歷遠不如源生當的另一位大掌櫃蔣善本。當老朝奉告老還家之時,東家曾經為要定下劉老接班人一事,冥思苦想了數個晝夜,退退拿不定主意,不得已求問於劉老。
劉老當時遣走了身邊所有的人,獨剩他與東家關在房裡,面對面的談了足有三個時辰。出來之後東家就當眾宣佈,由文定繼承他師傅的朝奉之位,同時也欣喜的將文定與劉老二人的師徒關係,當著眾人之面給挑明瞭。
頓時,這訊息讓在場的所有人盡皆楞住了。數年以來,文定在漢口鎮所取得的成功,眾人是有目共睹。雖然眾人也無不深信,有朝一日文定肯定會升到朝奉那個位子,可是總得要等到蔣大掌櫃隱退之後吧!
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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