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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頂。亞當姆斯決定迴避這個問題,找個籍口掛上電話:“就談到這兒吧,利甫齊茲將軍還叫我去他那邊呢。”
“是的,我差點忘了。您可得當心。此人表面和善,但他精得連公牛也要擠出奶來。您知道過堂的三大要點麼?知道了才經得住審問。”
“小題大做!我這不是去過堂,不準備去受刑!”
“等著瞧吧。總而言之,您會謝我的。”
“三大要點是什麼?”
“第一不要就問作答;第二見對方一切知道就全盤托出,這符合您的情況。”
“要是他都知道,何必再問?”
“不是為了解新情況,而是看看您是否撒謊。所以,也許您不必全盤托出,但決不要撒謊。”
“我根本不想說謊。第三條呢?”亞當姆斯說,其實他這句話就打了埋伏。
“別以為將軍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他只不過是要給上司一個交待,而上司才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危言聳聽!華盛頓不是莫斯科!”
“有道理:我那個時候還沒有英特網。”
威爾菲爾德爆出一陣大笑,接著掛上了電話。
就在晚上9點之前,亞當姆斯應招來到利甫齊茲將軍住地,他的副官茹菲奧少校也在。人說少校日夜都跟著他的將軍,比將軍的影子還貼身。茹菲奧告訴他接見將在研究中心院內的一座小別墅中進行,那是將軍的私宅,一般人很少有此殊榮!
亞當姆斯以前與將軍只單獨見過一面,將軍是本研究方案的負責人,也是其起草人,總之,是他說服總統採納了這個方案。此人五短身材,粗壯肥大,已經謝了頂,但性好修飾,而且以守時著稱。人說他不像個糾糾武夫,而更像一個有條不紊的管理人員。他的私生活知者甚少,半輩子軍人生涯都是在總參謀部的辦公室裡度過的。現任總統還是副職的時候,就看中了他,而他則對總統忠心耿耿,溫斯洛研究所的人都曉得,遇到緊急情況他可以直接給總統通電話。
一年前將軍單獨接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剛到,接見是在HP5總部莊嚴樸素的辦公室進行的。將軍向他交待了研究中心的安全紀律,語言簡潔,用詞精確,他聽得俯首貼耳,不敢多問一句。從那天起,亞當姆斯就明白此人身負重任,不許任何人有損於他的工作。將軍還在一瞬間暗示他的過去,說得恰到分量,只讓他明白自己的一切都在他掌中。亞當姆斯還感覺到他暗示了阿娜哀爾的離異,但又覺得他並未講這事。此後,他只是在各專案負責人彙報工作的會議上見過將軍,將軍聽著各人的總結,一邊做記錄一邊提醒大家注意進度,因為他向總統保證兩年完成任務。
茹菲奧少校把亞當姆斯帶到一問大客廳裡,客廳空空蕩蕩,擺著幾件俗氣的傢俱。出乎意料的是將軍親自進來把他叫到另一間小廳,將軍在那裡剛用畢晚飯。
將軍開門見山,要他明白他與巴爾希特對話的全部列印稿,他都讀過了。至於亞當姆斯說話中是否把分寸掌握得恰如其分,他並不在意,只要求亞當姆斯不要顯得相信對方的胡說八道,要避開一切有關研究中少的問題,特別不能洩露中心的所在位置。他說:
“我已下令調查網路的安全系統,有人能進入其中,隨意到處闖,這不正常。這也說明對方神通廣大,別以為這事微不足道。我們的方案,國會早已側目,想知道其結果,但我們只對總統負責,所以您只能叫對方多說話,儘量弄清對方的身份,從哪裡來,有些什麼癖好,語言特點等。我們就會把他搜尋出來,而且剛剛已經找出了一些破綻。”
說到此處,將軍站起身來,這說明接見已經結束。他盯著亞當姆斯說:“我只有一點不解之處,那就是對方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您。為什麼是您而不是另一個人呢?您對彗星一無所知呀!”
“也許正因為我不懂天體物理,他以為我易於上當受騙。”
“那您就向他證明您不信那一套!在這之前,您就呆在家裡別上班,讓您的這位朋友隨時能找到您。過幾天我再叫您,小結一下。”
將軍把他一直送到車邊,挺關心地問他得的核放射性病好些了沒有。亞當姆斯如實照答,將軍評論道:“您是不是過於悲觀了?”
說完他轉身而去。
亞當姆斯回家後,在電腦前等了幾個小時,對方總是不出現,最後他在機器前睡著了。
他把這些事全都記在日記本里,再把軟盤藏在地板磚下,然後洗了個淋浴,燒了一杯熱茶拿到涼臺上去喝。天氣雖熱,但還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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