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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依舊在下,一家三口攜手面向未來,每個人心中冰雪消融。
Only Time,時間可以治療每個人心中的痛,時間可以用來等待,時間可以讓一切有所轉機。Only Time。
伊麗莎白說了一個關於火光的故事:當火光熄滅時,時間停滯,你不必墨守成規,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當火光重燃時,時間再次走動,一切恢復如常。
人世間總免不了傷心、失望、無奈,這些消極的東西是無法抗拒的,但有幾個人可以像伊麗莎白那樣冷靜地對待?蘇菲·瑪索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激情,但她面如止水,彷彿在審視自己的命運與愛情。
伊麗莎白本是為了掙錢而走進一個富有男子的生活的,沒想到因此遭遇了愛情。在被迫離開愛人與孩子的日子裡,伊麗莎白飽嘗了孤獨。而在她教育那個任性的小女孩——她不敢相認的親生女兒——的過程中,我們看到了深厚的母愛:執著、堅韌、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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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與母性(2)
影片的色調是英國式的清冷陰灰,其中唯一閃耀的亮點是蘇菲·瑪索飾演的女教師。她穿著17世紀的束身長裙,端莊美麗卻有擋不住的風情。蘇菲·瑪索略帶憂鬱的美麗,在電影中發揮得淋漓盡致。在暗夜裡,在火光的映照下,窗格分割著那張美麗的臉,讓人心顫。蘇菲·瑪索扮演的伊麗莎白有著強烈的、不可阻擋的信念,她思念和尋找女兒時的細膩與堅強,她遇到阻撓時的堅持與執拗,她在壁爐前的熱望和迷亂,都是她熊熊燃燒的心火。
在晨霧迷離的湖心有一座玻璃屋,像一顆無處停靠的心,伊麗莎白站在屋裡,隔著玻璃門看心愛的人冬泳。從玻璃屋到大宅,鏡頭從伊麗莎白的視角緩緩向宅門推進,那種從心底湧起的熱望讓人同情。她與女兒相認的一幕尤為動人,她穿著睡袍從冰冷的池塘裡救起自己的孩子,這時流淚的不只是那個小女孩,還有銀幕前的你和我。
一個永恆的話題——關於女人的地位,關於女人追求幸福的自由。伊麗莎白自願替父親還債,出賣身體,為一個貴族生孩子。出賣肉體的事實,似乎並未影響她人格的完整(她的自信來自火光一般的心靈)。在7年裡,她的心聯結著原本屬於自己一部分的女兒,7年後,她對女兒的尋覓實際上是對自我缺失的尋覓。這是否要揭示一個結論:女人的完整並非個人的完整,而是親情和家庭的完整,女人的幸福也非個人的幸福。
伊麗莎白說:當火光熄滅時,自由就會來到。她又說:我心中的火光從未熄滅過。在她內心,人性的光輝始終閃耀著。那熄滅的,只是迂腐的等級觀念。
在《心火》裡,我們感受到性愛的美麗,情愛的魅力,母性的魅力。伊麗莎白對自由的執著,如孩子一般可愛。可愛已經成為一種可以以柔克剛的力量。影片的高明之處在於它沒有停留在一個古老的故事框架裡,它挖掘了女人更深的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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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的情婦”
1997年,由維拉·貝蒙導演的影片《路易十四的情婦》(又被譯為《侯爵夫人》)上映,蘇菲·瑪索搖身一變成為傾國傾城的戲劇名伶。她的演技得到了更充分的發揮,該片也成為她表現最為出色的古裝影片。
17世紀,在路易十四年代,小鎮上的少女瑪奇絲的一次豔舞,打動了著名劇作家莫里哀和他的劇團,他們把熱愛戲劇的瑪奇絲帶到巴黎。
瑪奇絲一心想融入劇團,但首場演出她怯場了,人們不再讓她登臺。為贏得再次演出的機會,她不惜付出身體和心靈。
她與詩人拉辛結識並相戀,周旋在拉辛與莫里哀劇團之間。最終,她主演了拉辛的悲劇,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還獲得了國王路易十四的青睞。
瑪奇絲抱病演出,在臺上昏倒,跟她學過藝的侍女代她出場,卻博得了滿堂喝彩。瑪奇絲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她與拉辛曾經約定,絕不讓第二個人來演這個角色。現在,她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
她選擇自殺來結束自己的舞臺生涯。
在《路易十四的情婦》裡,蘇菲·瑪索捨棄了慣常的優雅文弱,以野性的風格刻畫了一個醉心於戲劇的歌舞女郎形象。她舉手投足的吉卜賽氣質,無時無刻不放射出年輕的活力。
她一出場,便在一片色迷迷的目光中旁若無人地跳舞,她的身體像林間小鹿般輕盈,她的袖子像行雲流水般翻轉,她撩起衣裙時,一雙交錯的玉腿帶著無盡的誘惑。忽然天降大雨,她揚起雙臂任雨水打溼全身,她旋轉著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