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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任何娛樂資訊的輔助下,想要分析“刀郎現象”便總感力不從心,這是吃娛樂資訊的奶長大的一代人無可迴避的劣根。流行音樂也好,其他藝術門類也罷,當流行音樂遊離音樂本質而成為生活姿態的御用工具,淪落為商人的賺錢機器,那麼再想重新審視刀郎的音樂便不那麼容易了,同時有沒有這個必要都值得懷疑。有這閒工夫還不如舞個雙截棍、打把勢賣藝呢!
“刀郎熱”相對於流行音樂而言是一個好現象,但引起媒體的關注則決非一個好的兆頭。
刀郎火啦,而且完全是民間自發的結果,這情形與前些年流行樂壇的靡靡之音鄧麗君、囚歌、紅太陽、小芳、心太軟、東北人都是活雷鋒等等異曲同工。因此有媒體斷言:刀郎印證了民眾的懷舊心態及審美情趣,同時也為“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這一論調找到了一個契合點。其實,這話只說出了表象,深層原因則是被漠視的傳統世俗文化的頑強不息。雖然*摧毀了傳統世俗,然而趁虛而入的流行時尚卻沒有成為新的世俗,刀郎的走紅無疑是給了代表新時尚的娛樂傳媒一記耳光。遺憾的是,傳媒都是記吃不記打、靠倒買倒賣發跡的二道販子。由此不難推想,刀郎之後,一批刀螂或是蟑螂必將應季孵化催生。
沒錯,刀郎現象有太多東西值得反思。拋開紛紛擾擾的爭論,我們似乎有必要回到“好聽無罪,流行有理”這個根本命題上重新審視刀郎或流行音樂。流行音樂也好,其他藝術也罷,面對眾口一辭的年度排名、經典排序,試問有誰膽敢公開坦誠“他們不好聽、不好看”嗎?這就是媒體時代輿論口徑統一的結果。
刀郎走紅有兩方面的原因,一個是“世俗音樂”上的刀郎,另一個則是“媒體輿論”下的刀郎。音樂上可以見仁見智,媒體輿論就沒這麼簡單了,近來已經有 “質疑刀郎畢業於四川音樂學院作曲系”的新聞示人。可以斷定的是,用不了多久,一個“體無完膚、灰頭土臉”的刀郎就將被媒體揪出來“遊街示眾”,他要麼成為商人的搖錢樹——葉光樹亡;要麼就會成為媒體飯前便後的談資——談過即忘。捧殺也好,貶殺也罷,都是謀殺。如果認同這條定律的話,刀郎在劫難逃。2004…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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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愛咋咋的吧!
隨著各類厚顏無恥的音樂排行榜年度評獎、頒獎開屏露腚,隨著老歌手張信哲、beyond趁著如同季風般的懷舊風潮再度來京獻藝,歌壇就如同季節輪替一樣,新的一年又毫無懸念地開始了!
近年來的歌壇,如果沒有懷舊風潮充門面、營造虛假繁榮,如果沒有一些頭腦靈活,但四肢退化的中青年歌迷佯裝大方、掏錢捧場,那麼,如今的流行音樂市場將無疑會變成幼兒園的春節聯歡晚會。
如今的流行樂壇只有流行,沒有音樂(如果你願意毫無憐惜地作踐你的耳朵的話,那麼這句話算我沒說);只有作秀,沒有表演(如果你認為感官刺激就是心靈愉悅、藝術享受的話,那麼你別浪費精力來理會我,在搖頭丸的藥勁還沒過去之前,還是盡享餘歡吧!)。
如今的演出沒有歌唱,只有競相拋頭露臉、解放*靚臀的時裝秀。你沒聽清他或她或他非她究竟唱了些什麼,這沒關係,只要你記住他或她到底穿的是什麼衣服,抑或穿沒穿衣服就行。此次花錢開眼,不虛此行啊!
前些年,還有音樂界人士說:“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如今這話得反過來說——世界的才是我們民族的。如果大家還自認我們算個民族的話。其實,我們所謂民族的概念早已在物慾中被分裝重組了,每出現一種新消費,就會多出一個“少數民族”,例如有車一族、soho一族……當然其中人數最多的當屬追星族。如果我們為洋快餐中的蘇丹紅大驚小怪,那麼我們腸胃及血液的獵奇和不自信就像鶴頂紅一樣,儼然已經被忽略了。
網路音樂,因為商人發現其商業價值而成為去年原創歌壇唯一的收穫,這於創作上更加頹靡的“主流”音樂產業而言,不單是一記耳光,更可謂雪上加霜。耳光很好解釋,一向不被重視的民間創作在自娛自樂的娛樂圈外暗湧、茁壯,並形成了一股勢不可當的草莽勢力。神秘的娛樂堡壘外強中乾,不攻自破。令城裡的人萬沒想到的是,城外不僅僅是一群貌似好愚弄的職業fans,而且還有職業殺手。但職業殺手的出現,於歌壇而言卻並非一件好事。原本就不健全的遊戲規則,面對衝擊則更加混亂,精耕細作、深化加工、突出個性的行業標準,瞬間被急功近利的衝動及數鈔票時的*所取代。如此一番折騰過後,鄉紳還是沒落的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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