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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主導地位——但我們必須想辦法扭轉這種局面。
回到酒店後,我給孩子們打了個電話。現在是馬里蘭州的下午六點鐘;他們的蒂婭姨媽應該已經把晚飯準備好了,孩子們肯定是在抱怨他們忙得沒有時間幫她。電話是詹妮接的:“晚上好,克羅斯先生。”她瘋了,竟然用法語跟我打招呼?
緊接著,她就衝著電話丟擲了一大堆早就準備好了的問題。與此同時,達蒙也拿起了分機。他們倆開始用各種問題對我實施輪番轟炸。我想他們肯定是想用這種方法減輕我們所有人的壓力。
我去過巴黎聖母院嗎?我看到駝背的敲鐘人了嗎(哈,哈)?我看到著名的怪獸雕像了嗎,那個會把其他怪獸都吃掉的怪獸?
“我今天沒時間去爬‘漂亮野獸畫廊’。我是來工作的。”我終於有機會插空說了兩句話。
“我們知道,爸爸,”詹妮說。“我們只是想讓你放鬆些。我們很想你。”她低聲說。
“我也想你,爸爸,”達蒙說。
“我愛你,”詹妮用法語告訴我。
幾分鐘後,我又是獨自一人呆在遠離家鄉的酒店房間裡,呆在一座死神即將降臨的城市裡。
我也愛你們。
《倫敦橋》第75章
時鐘嘀嗒嘀嗒地走著……大聲地。或者說,是我的心臟即將爆炸?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搭檔。他叫埃蒂安·馬勒多,是法國國家警察總署派來的偵探。馬勒多個頭不高,削瘦結實,看上去非常有能力,非常具有合作精神。但我卻覺得他是被派來監視我的,而不是來協助我工作的。這簡直是一團混亂,只會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真是讓我受不了。
下午晚些時候,我給隆?伯恩斯的辦公室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想回家。我的要求被拒絕了。而且是被託尼?伍茲拒絕了!託尼甚至都沒有把這件事向局長請示一下。他還提醒我,托馬斯?韋爾和“野狼”以前可能在巴黎見過面。
“我知道,託尼。”我告訴他,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於是,我開始在國家警察總署送來的成堆的記錄和資料裡尋找線索。我查詢著跟托馬斯?韋爾有關的資料,甚至連跟中情局有關的資料都查了一遍。我甚至還放開思維,去查詢伊斯蘭恐怖分子的相關情況,我的天啊!
馬勒多偵探雖然能幫上點忙,但我的進展很緩慢,而且法國人頻繁地需要吸菸和喝咖啡的休息時間。這樣下去根本查不出什麼結果,我又一次覺得不管自己做出多大的努力來挽回局面,我的努力都被浪費在這兒。這實在讓我頭疼不已。
傍晚六點,我們被召到了危機室。那個該死的時鐘還在嘀嗒個不停!我終於得知,原來“野狼”又要打電話了。眾人的反應都很強烈,但很顯然,他們的情緒極為消極:我們都很清楚,現在我們正受人擺佈、任人宰割。我敢肯定在華盛頓、倫敦和特拉維夫也是這種氣氛。
突然,我們從擴音器裡聽到了他的聲音。還是那個經過處理的聲音。熟悉。令人厭惡。
“很抱歉讓各位久等了,”他說,雖然沒有發出笑聲,但語氣裡卻滿是嘲弄。我真想衝著這個混蛋大吼一聲。
“不過,當然了,我也在等,不是嗎?我知道,我知道,因為各國政府都無法開創這種先例,這種顏面掃地的先例。我明白。我明白。
“現在,我也要你們明白。這是我最後一次更改最後期限。我甚至會做出一些讓步。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做會好受點的話,那就來找我吧。把你們調查辦案的本事全都使出來。有本事就抓住我。
“但你們這些混蛋得知道,清楚地知道,這一次,贖金必須按時支付。全部贖金。還有,必須按時釋放政治犯。所有的政治犯。我不會再延長這次的最後期限,相信我,這是一個死期。如果你們錯過了,哪怕只是幾分鐘,每個目標城市裡都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你們聽清楚了——我說的是死亡。相信我,我會按下按鈕。我會讓全世界都看到什麼叫世界末日。尤其是巴黎。再見了,朋友們。”
PartD 天羅地網
《倫敦橋》第76章
當天深夜,我跟埃蒂安·馬勒多覺得我們可能發現了一些有用的東西,甚至有可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在這個關鍵時刻,任何線索看起來都很關鍵。
法國國家警察總署曾經截獲過一個身份不明的軍火販子在馬賽郊區透過電話傳出的幾條資訊。那個軍火商專門出售一種來自“赤手黨”的軍用武器,這種武器在整個歐洲,尤其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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