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頁)
“就這些?”我說,“四個末日城市?幾十億贖金?釋放一些殺人犯?”
伯恩斯搖搖頭,“不,不止這些。這次,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媒體。全世界都會陷入混亂。尤其是那四個目標城市:倫敦、巴黎、特拉維夫,還有華盛頓。他已經走向公開化了。”
《倫敦橋》第73章
星期天早上,和奶奶吃過早餐後,我出發去了巴黎。隆?伯恩斯希望我能去一趟法國。這是他頭天晚上結束談話時提出的要求。
由於極度疲勞和壓力,我在飛機上睡了許久。然後,我看了中情局關於一名前克格勃特工的很多資料。11年前,這名前克格勃特工曾經在巴黎居住過,可能還跟托馬斯?韋爾合作過。這個人應該就是“野狼”。然後就發生了一件事。一個“錯誤”。很明顯,是個嚴重的“錯誤”。
我不知道法國人會如何招待我,尤其是考慮到近來法美兩國間的關係,但我下了飛機後卻發現一切都很順利。事實上,我覺得這裡的指揮中心比倫敦和華盛頓的指揮中心要好得多。原因很快就明白了。
巴黎的基礎設施相對比較簡單,機構組織也要小得多。一位官員告訴我:“在這裡工作比較方便,因為你需要的檔案不是在隔壁,就是在樓下大廳裡。”
他們給我做了一次簡報,然後就讓我去參加一個高層會議。一位陸軍將軍看著我,用英語說:“克羅斯博士,說實話,我們還沒有排除這次威脅來自伊斯蘭聖戰組織的可能性,也就是說,這可能是一起伊斯蘭恐怖襲擊。請相信我,只有他們這些聰明的混蛋才能想得出這種奇怪的點子。“野狼”這個人物沒準兒是他們捏造出來的。所以他才會要求釋放那些犯人,不是嗎?”
我一句話也沒說。我能說什麼?“基地”組織?在幕後操縱一切? “野狼”的幕後黑手?這就是法國人的推斷?這就是我來到法國的原因?
“你知道,我們兩國在對待伊斯蘭恐怖網路和當前中東局勢問題上存在分歧。我們相信聖戰組織並不是真的要針對西方的價值觀發動戰爭。反對那些並不激進的穆斯林民族領導人,這會把情況搞得過於複雜。
“但伊斯蘭激進派所說的四個主要目標城市是在美國、以色列、法國和英國,”我坐在椅子上說。“再看看所謂的‘野狼’剛剛提出的目標城市。華盛頓、特拉維夫、巴黎和倫敦。”
“在這件事上,請用開放的思維去思考。而且,你得知道,這件事涉及到了前克格勃特工,他們對伊拉克的薩達姆?侯賽因也很有影響。所以,要用開放的思維去考慮問題。”
我點點頭。“我的思維很開放。但我必須告訴各位,我沒有看到任何證據表明伊斯蘭恐怖分子是這次威脅的幕後主謀。我跟‘野狼’打過交道。請相信我,他並不喜歡伊斯蘭的價值觀。他不是有宗教信仰的人。”
《倫敦橋》第74章
當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在巴黎享用了一頓晚餐。事實上,我在城裡轉了轉,目的是想切身瞭解一下巴黎的當前形勢。到處是嚴陣以待的法國士兵。他們竟然連坦克和吉普車都開到了街上。街上的行人並不多。但每個人的神情都很緊張。
塞古大道上僅有幾家餐館還在堅持營業,我就是在其中的“橄欖枝”餐廳吃的晚餐。餐館和裡面的客人看上去都極為悠閒,這正是我需要的,因為我還沒倒過來時差,腦子裡還很迷糊,就更別提巴黎現在的緊張局面了。
吃過晚餐後,我又轉了轉,想著“野狼”和托馬斯?韋爾的關係。“野狼”謀殺韋爾是有目的的,是嗎?他選擇巴黎作為襲擊目標也是有目的的。可為什麼呢?這和橋又有什麼關係?這對我們來說會是一個線索嗎?橋對他有什麼象徵意義嗎?是什麼呢?
走在巴黎的街道上讓我覺得既難受又怪異,因為這裡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恐怖襲擊。我來這裡就是要想辦法阻止它的發生——可說實話,沒人知道襲擊會在哪裡發生;甚至沒人能說清楚“野狼”的身份或是他可能的藏身之地,甚至連他身在哪個國家都不知道。“野狼”在這裡生活過,11年前。這裡出過大事。是什麼呢?
巴黎的這部分城區非常漂亮,寬闊的大道和人行道縱橫在保留得很好的石頭建築之間,這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川流不息的汽車尾燈在大道上留下了條條光影。撤離巴黎?然後——在我們最不情願的時候——轟!去見上帝。
可怕的事情就在於糟糕的結局好像是不可避免的。而且,這次不只是一座橋。
這就是他為我們製造的災難。他現在完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