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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法國和義大利,都屬於違禁品。以前,他還曾經向激進的伊斯蘭組織出售過這種違禁品。
我跟馬勒多一遍又一遍地研究著這個軍火商跟一名與“基地”組織有聯絡的恐怖主義可疑人物的電話記錄。他們在對話中使用的是密語,但法國警方已經破解了其中的大部分內容:
軍火商:表哥,你的生意最近怎麼樣?[這次的行動你準備好了嗎?]你會來看我嗎?[你能出來嗎?]
恐怖分子:哦,你知道,我家裡還有妻子和那麼多孩子。有時候這種事情非常複雜。[他有一支行動小隊。]
軍火商:天啊,我早就告訴過你——帶上你的女人和孩子一起來。你現在就該出發。[帶上你所有的人。]
恐怖分子:我們都很累了。[我們被盯上了。]
軍火商:大家都很累。不過,你會喜歡這兒的。[這裡很安全。]我向你保證。
恐怖分子:那好吧。我馬上就讓他們準備好。
軍火商: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我收集的那些郵票。[可能是某種特別戰術武器。]
“他說的‘我收集的那些郵票’是什麼意思?”我問,“這是個關鍵詞。”
“他們不敢肯定,亞歷克斯。他們認為那是一種武器。至於是什麼型別的——誰敢肯定?可能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
“他們現在會阻止那夥恐怖分子嗎?還是先讓他們入境,然後再跟蹤監視?”
“我想上面可能會讓他們入境,然後放長線釣大魚。重要的大魚。一切都進展得很快,而且越來越不明朗。”
“也許有點太不明朗了,”我說。
“我們的行事方式並不一樣。請你儘量理解並尊重這一點。”
我點點頭,“埃蒂安,我覺得他們不會跟這邊的大魚進行聯絡。這不是‘野狼’的行事風格。他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那部分工作,但對整體計劃卻都毫不知情。”
他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會報告上去的,”他說。
但我對此非常懷疑。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讓我很難駕馭。我在這裡簡直就是孤軍奮戰,不是嗎?我這個醜陋的美國人。
《倫敦橋》第77章
凌晨兩點,我終於回到了“巴黎驛站”酒店。早上六點半,我就起來了。正義永遠沒有停歇的時候,或者說,荒謬永遠沒有停歇的時候。但“野狼”不想讓我們歇著。他想讓我們緊張,讓我們恐懼,讓我們出錯。
我步行去了巴黎警察局,心裡一直想著幕後的那個變態。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野狼”應該是一名前克格勃特工,後來他來到了美國,並在“赤手黨”發展成為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他在英國和法國都呆過一段時間。他很聰明,所以我們至今仍然搞不清楚他的身份,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而且我們也沒有他的完整記錄。
他是個做大事的人。可為什麼他會和伊斯蘭恐怖組織結成同盟?除非他從一開始就參與了“基地”組織的活動?真有這種可能性嗎?如果是的話,那我會嚇死的。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太荒謬了,簡直無法想象。不過,近來世界上發生的荒謬事好像並不少見。
我的眼角——一亮!
我突然意識到一輛銀灰色的摩托車正朝著走在人行道上的我衝過來!我的心裡一緊,然後跳到了街上。我張開雙臂,使自己平衡地迅速移動,左或右,這全看摩托車的行進路線了。
但我也注意到,周圍似乎沒有行人注意到我的怪異行為。我的嘴角掠過一絲微笑。我記得埃蒂安說過,大型摩托車在巴黎很流行,而且那些騎手的動作就像是在騎小腳踏車或小摩托,有時他們還會為了避開紅綠燈而開上人行道。
那個身著藍色夾克和褐色休閒褲的騎手儼然就是個巴黎的生意人,根本不是什麼殺手。他連頭也不點的開了過去。我真是神經過敏了,不是嗎?但這是可以理解的。在這種壓力下,誰能不神經過敏?
上午八點四十五分,我走進一間屋子,裡面坐滿了重要的法國警察和陸軍官員。這是位於博沃酒店內的法國內政部。
我們距離最終的期限只有33個小時了。那個房間裡混合了看似昂貴的十八世紀傢俱和確實昂貴的現代技術。在鮮明的對比下,牆上的監視器上顯示出了倫敦、巴黎、華盛頓和特拉維夫的影象。多數街道都已空無一人。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和警察隨處可見。
我們在打仗,我自忖著,跟一個瘋子打仗。
他們告訴我,我可以用英語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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