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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不是勇敢,只是事實。事實上真的不痛。”
我在美國的時候,看過一篇有關鉈中毒的文章,上面說某家工廠的工人一個接一個死了,每個人的死因都不一樣,有的是副傷寒、有的是中風、有的是……後來有個女人毒死七個人,死因也都不一樣,包括腦瘤、腦炎、肺炎等等。症狀也有很大的差別,起初可能會嘔吐、下痢,或者四肢疼痛,可能會被醫生當成風溼熱或者癱瘓的徵兆——有個病人還被裝上鐵肺。有時候面板上還有色素沉澱。”
“你真像部醫學辭典!”
“當然!我都查過了,不過儘管每個人的症狀都不一樣,卻都有一點相同——遲早都會掉頭髮,有一段時間,鉈被用來當脫毛劑——尤其是得了金錢癬的兒童。後來有人發現這種元素很危險,不過偶爾還是配合病人的體重,小心地用作內服藥。我想現在大多數都拿來當毒老鼠藥。這種藥沒有異味,容易溶解,也很容易買到。只是要注意一件事:不能讓人懷疑你在下毒。”
李俊點點頭。
“對極了,”他說:“所以‘白馬酒店’的人才堅持要他們的顧客遠離被害者,以免有任何嫌疑。最美妙的地方,就是食物或飲料中沒有下毒,蓄意殺人者又沒購買鉈或者其他毒藥。真正下毒的人,跟死者沒有絲毫關係,我想,那個人就只出現過唯一的一次。”
他頓了頓。
“想得出來嗎?”
“好像每次都有一個愉快,看起來毫不傷人的女人,替一家庭用品調查公司調查被害者的意見。”
“你覺得就是那個女人下的毒?”
“我想沒那麼單純,”我緩緩說:“我覺得那些女人倒是真的在做問卷調查,不過她們多少也插了一手。我們要是能找到在吐敦漢宮路一家咖啡店做事的一個叫艾琳·布蘭登的女人,也許可以查出一點資料。”
(二)
芭比對艾琳·布蘭登的形容相當正確,她的頭髮既不像菊花,也不像鳥巢,燙得向後緊貼在她兩邊面頰上,臉上幾乎沒化什麼妝,腳上穿的是最平常的鞋子。她告訴我們,她丈夫死於車禍,留下她和兩個孩子。在這個工作之前,她替一家叫“顧客反應分類”的公司做過一年多事,後來她自動離開了,因為她不喜歡那種工作。
“為什麼不喜歡?布蘭登太太。”李俊問。
她看看他,說:
“你是位巡官吧?對不對?”
“沒錯,布蘭登太太。”
“你覺得那家公司有點毛病?”
“我正在調查。你是不是也這麼懷疑,所以才離開?”
“我沒什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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