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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是很不自然的現象。
那一定是一種很特別的勃—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意義。”
我抓緊聽筒,頭開始有點發暈。有些片段得來的訊息,這時都拼湊在一起。羅妲和狗一起在草地上——我在紐約一本醫學雜誌上看到過一篇文章——當然……當然!
我忽然意識到奧立佛太太仍然在高興地大言不慚。
“上帝保佑你,”我說:“你真了不起!”
我用力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又拿起來,另外拔了一個號碼。
這次,很幸運地直接找到李浚
“告訴我,”我說:“金喬的頭髮是不是一把一把地連根一起脫落?”
“這——我想是的,大概是發高燒的關係。”
“跟發燒有個屁關係,”我說:“金喬所得的病,也是那些人所得的病,根本就是鉈中毒。老天保佑,也許我們還來得及……”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說專區(//christie。soim。)
白馬酒店…22
白馬酒店
第二十二章。
(馬克·伊斯特布魯克筆述)
(一)
“還來得及嗎?她有沒有救?”
我不安地來回走著,根本沒辦法靜下來坐。
李俊坐著凝視我,他有耐心而且很親切。
“你要相信,我們能做的全都做了。”
還是這個老答案,一點也不能讓我安心。
“你知道怎麼治療鉈中毒嗎?”
“這種病例不常見,不過醫生已經試過一切可能的方法了。要是你問我結果怎麼樣,我相信她會度過危險的。”
我凝視著他,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值得相信?
也許他只是在安慰我?
“不管怎麼樣,他們已經證明是鉈中毒了?”
“對,已經證明了。”
“所以‘白馬’所隱藏的事根本就很簡單:下毒。既不是巫術,也不是催眠術,更不是什麼科學死光!就是簡簡單單地下毒。她還對我吹得天花亂墜,我想她背後一定笑得合不攏嘴。”
“你說誰?”
“塞莎·格雷。我第一次去喝下午茶的時候,她就說到波吉亞一家人,用‘少見而沒有破綻的毒藥’,還有在手套上下毒什麼的。‘只是普通的砒素,沒別的什麼。’就是那麼簡單!哼!那一大套騙人的幌子,什麼出神狀態、白公雞、炭盆、畫符、巫毒,還有倒反的十字架——全都是為了欺騙迷信的人。那個著名的‘盒子’由是為了騙有知識、有頭腦的人,現在很多人都不相信鬼魂、符咒、女巫,可是說到‘光波’、‘電波’、‘心理現象’,卻又很容易上當。我敢打賭,那個盒子頂多只是些燈光、真空管的組合。因為我們都很怕鍶90,所以一談到科學方面,就免不了會受騙。‘白馬’的整個背景都是騙人的,‘白馬’就只是一匹會昂首闊步的馬,既不多也不少。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所以從來沒想到其他方面正在進行陰謀。這件事最美妙的地方,就是她們都很安全。塞莎·格雷可以放心地吹噓她有了不起的法力。這種事絕對沒辦法讓她在法庭上獲罪。就算檢查她那個盒子,也找不出任何傷害人的證據。任何法庭都會判決這種事荒唐而且不可能!當然,事實上也的確沒錯。”
“你看她們三個是不是同黨?”李俊問。
“我想不是,貝拉真的相信巫術,她相信自己有法力,而且自得其樂。西碧兒也一樣,她真的是靈媒,進入恍惚狀態之後,就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事。塞莎說什麼,她就相信什麼。”
“也就是說塞莎才是主角?”
我緩緩地說:“就‘白馬酒店’來說,沒錯,可是她並不是這整齣戲的主角。那個真正的主角躲在幕後,計劃一切、組織一切。這件事計劃得非常完美,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跟別人都沒有關係。布萊德利主管法律和金錢方面的事,除此之外,他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他當然可以得到很高的酬勞,塞莎·格雷也一樣。”
“你好像已經有了很圓滿的解釋。”李俊冷冷地說。
“那倒不見得,不過基本的事實我都知道了。幾百年來都是一樣,殘酷而又單純。就只是簡簡單單的毒藥,親愛而古老的死之藥。”
“你怎麼會想到鉈呢?”
“好幾件事突然拼湊在一起,最開始就是我那天晚上在查爾斯看到的一幕,有個女孩被另外一個女孩連根拔掉頭髮,可是她竟然說:‘其實不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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