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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轉回來,彙報沒有異況,希特勒站起來,與每人握過手,徑直離去。
希特勒女秘書回憶錄 2(10)
因為咖啡的提神作用,這時候我倒不困了。我們都得走回自己的車廂,卻又停在餐車抽了根菸,我陪赫韋爾和洛倫茨坐了一會兒,然後再回去睡覺,直到走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我喚醒。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陽光灑在冰雪覆蓋的樹枝上。我們將於正午12點到達慕尼黑。
現在才上午9點。我趕緊梳妝,吃過早餐。大家都在聊著山莊和埃娃·布勞恩。她會在慕尼黑上車,跟我們一起去山莊。她的人,還有她與希特勒的關係,我怎能不好奇呢。當時我正與容格交往,也喜歡他的夥伴,容格告訴我,埃娃算是山莊的女主人,這是所有客人預設的。他還說,我得有所準備,在山莊——也就是元首的私人別墅——我們所有人是他的客人,要跟他一起吃飯的。當然了,“所有人”僅指很小的一個圈子,別的工作人員只能呆在山莊外圍的屋子裡,帝國內閣和國防軍的領導層也在貝希特斯加登設有宿舍。
首先,我們會在慕尼黑停留一天。我可是一刻也不願安坐了。車還沒到站,我已熱切希望能與家人見上一面。我離家已六個月了。火車駛入慕尼黑中央車站,平穩停靠。另一趟載著東普魯士指揮部職員的列車半小時前已到站,車廂站臺皆不見人影了。待乘客魚貫而出,元首已不見蹤影。他率先下車的,徑直上轎車離去。
士兵和普通民眾之間並無阻隔。希特勒已經回到普林茨雷根特普拉茨的私人寓所了。我則心急著要見媽媽,好一五一十告訴她我所經歷的一切。她卻不怎麼為此興奮,我想,她大概寧願我安安分分在慕尼黑找份小工作,遠離這些富麗堂皇又激動人心的生活場景。母愛本能讓她敏感地察覺到我面前的一切陷阱——既有道義上的陷阱,也有危及生命的陷阱。然而,眼前的一切,我尚且目不暇接,來不及定定神仔細思考,就輕率迎上前去,還慶幸脫離庸常無趣的小職員生活,就能一下子彌補經歷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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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書回憶錄 3(1)
8月底時值1944年。,我們又坐在一起吃午飯了。希特勒的舉止很奇怪。對我,他好像很不友好。自始至終,他沒有對我說一句話。偶爾,我的目光與他相接,他們即暗暗給我使嚴厲的眼色,彷彿在質問我。
我根本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或者我哪裡惹他生氣了。後來,我也沒有特別在意,心想也許那天他只不過心情不好罷了。
同一天,費格萊因給我打電話。“今天下午我能過來陪你喝咖啡嗎?”他問。我覺得好奇怪,他為什麼忽然要過來看我呢,從前他可沒有這樣問過。不過,我答應他了。約定的咖啡時間到了,可費格萊因並沒有出現。最後,電話又響起來。他說報告會拖了很久,現在他還得繼續工作,我能不能花幾分鐘過來看看他呢?好吧,我想,正好帶狗兒出去散散步,我當即出發,向費格萊因的新屋子走去,那是指揮部樓群最外圍的一棟。費格萊因向我致意。“嗨,很高興你來了,你想喝點兒白酒嗎?”天啊,我想,他瘋了?我猜他可能有什麼事情,要找我討論討論。“不,”我說,“現在我並不想喝酒。不過你本來應該到我那兒喝咖啡的,對麼?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說的是,為什麼明明知道我忠於我先生,你還是要約會我呢?”他走到我身邊,憐愛地伸開雙臂擁抱我,說:“請原諒我坦白告訴你,你的先生已經死了。元首昨天就接到訊息了,可他想等待再次核實,然後他發現自己沒法子告訴你這訊息。要是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儘管來找我,我永遠傾力相助。”他一邊說著,一邊帶我過去,給我倒白酒喝。現在,我真的喝得下了。這一刻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費格萊因卻沒有留意到這一點。他滔滔不絕,繼續說下去,我好像跟他隔了十萬八千里,只朦朦朧朧聽到他說什麼“一場恐怖的混戰”,一切都與戰爭有關,都與布林什維克等有關,可這一天多麼特殊……有趣啊,當時我根本沒有聽得下他說的話,今天反而還記得那麼清楚。
忽然,我走到外面去了。夏天的太陽雨淅淅瀝瀝下著,我沿著小路走下去,走出了營地,走到鮮綠的草地上,靜謐,孤獨。我覺得太孤獨了,徹心的悲傷。後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不想見任何人,也不想聽任何電話。弔唁和安慰,我都不需要。然後,元首堡壘那邊打來了電話。“容格太太,您今天過來吃飯嗎?”我說:“不,我今天不來吃飯了。”傳令兵就掛了電話。可是電話又響了一遍。這次,聽筒那邊的是林格本人。他說:“無論如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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