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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胃口向來不錯,不過現在可一點都不餓。我跳起來,跑到隔壁沃爾夫女士那兒問她是否也獲邀了。她說,她也去,還告訴我,旅途中領袖喜歡與幾位女士先生一起進餐。當然,我不免擔心著裝問題,便問,您在這種場合一般怎麼穿呢。我的行囊裡幾乎全是便裝、毛線衫和套裝。她安慰我道,別擔心,不必專門換什麼衣服了,這即無傷大雅。
我回到自己的單間,洗手,匆匆給鼻子撲了點粉,上點胭脂,好讓別人不要察覺我因為過分緊張而蒼白的臉色,然後快步跟上兩位同事,沃爾夫女士和施羅德女士,向元首的車廂走去。[…]這一刻,我又天真又羞怯,不免雙膝發軟,走過長長的過道,去赴生平第一桌國宴。
一張六人餐桌已在元首的沙龍車廂擺開。希特勒自己還沒來。我看著桌面的陳設,心安理得:沒什麼特別的嘛,沒有我不認識的餐具。我知道希特勒是素食者,想著是不是其他人也不能吃肉了呢。我剛剛想問施羅德女士,其他客人就進來了。莫雷爾教授,他剛剛走到門廊,也真難為了。每一節車廂的門,包括元首的特種車廂,都只為普通身型的人設計,那麼一個胖子也要鑽進門來,可就不大容易了,我真擔心那門框都要被他撐裂了。希特勒這位內科醫生,我從前只是遠遠見過,這下子才發現原來他那麼胖。
希特勒女秘書回憶錄 2(9)
新聞官赫韋爾緊隨而入,他也不算瘦,好在夠高,身材比例恰恰好。赫韋爾不拘禮節,我也因而從拘謹中解放出來。他講了好多林蘭德的故事,調亮燈光,他說,我們總得看清楚吃下去的是什麼吧。後來,他又打趣說,如果希特勒還不來開飯,他就要吃自己隨身帶著的三明治了。
我們都站在桌子外圍的狹小空間內。太窄了,侍從只好挪到椅子後面開路。我正要問施羅德女士自己應落座何處,希特勒和紹布、博爾曼進來了。他向先生們打招呼,但只與我們幾位女士握手,請我們坐下。他坐在桌子狹窄的一頭,沃爾夫女士在右手邊,施羅德女士在左手邊,然後依次是赫韋爾、我和博爾曼,莫雷爾陪末座——也難為他了——正對面是紹布。
一切都那麼簡單,那麼隨意。侍從和林格隨即上菜。林格給元首送上奶油土豆和煎雞蛋,碟子邊放一杯“法欣格爾”礦泉水。希特勒邊喝邊嚼。
我已記不清其他人吃了什麼菜。我只處處留神,緊張極了,大概沒吃多少。莫雷爾教授倒有與他的腰圍相襯的好胃口,吃得津津有味。
大家邊吃邊聊。除非有人問話,否則我不敢插嘴。希特勒對女客禮數週全。他囑我們放鬆點,隨便吃,還問我們要不要點別的菜,說得眉飛色舞,講這列車從前的旅途故事,還有他的狗,開同僚的玩笑。
這樣輕鬆又自在的談話,大出我意料。博爾曼城府深,不大說話,只一臉和氣,傳聞中他隻手遮天呼風呼雨的形象,全不似我今日所見。元首輕聲說話,飯後他建議關掉天花板的燈,為了照顧他敏感的雙眼,換點柔和的燈光。現在只亮著一盞檯燈,列車輕輕晃著前行,韻調均勻。博爾曼教授旁若無人地打起瞌睡,我吃了一驚。上咖啡和小甜點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希特勒啜著香菜,讚歎味道真好。他禮勸施羅德女士也嚐嚐,可她不為所動。我們坐了好久。我細心聆聽希特勒說的每一句話,不過今天已經想不起來他到底說了什麼。以後的日子裡,我還有很多回跟希特勒共餐的經歷,也旁聽過無數次會議,所以我怕已混淆了一些細節。這最初的一夜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我還對一切感到新奇。希特勒說了什麼,對於我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說話的語氣,他天性的表露。
列車時不時靠站。這時候訊息排程員就要在電話線那頭忙個不停,傳遞重要資訊。有時侍從或國防軍某副官會帶信進來。元首從不忘記讓愛犬金毛出去透透氣,蹓狗的事就交給林格。希特勒直呼大家的姓,不加銜頭。打個比方,他會叫:“林格,帶金毛出去。”過一會兒,他又問:“博爾曼,幾點了?”已是凌晨一點半了。他又向紹布打聽列車明天幾點到達慕尼黑,然後搖鈴叫來侍從。閒聊收場,我們該告退了。林格也必須出去查訊有沒有空襲的警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