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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來。隨著他的到來,她可能會對事情產生不同的看法。不管怎麼樣,她早就暗示過她可能會那麼做。
然而,比馬西阿斯窮追不捨的求婚企圖更令我擔心的是她可能會遭到維利吉某些聲名狼藉的萊斯比人的騷擾。很顯然,他們到綠夢來,大杯大杯地喝酒都是衝著她。我得知馬西阿斯也很生氣,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他求她。如果她必須工作的話,就去他那兒幹。碰了釘子後,他又另尋他途。他盡力讓她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的,料想那樣做就會使她逐漸厭倦她的工作。可是,這也絲毫沒起作用。
後來我才得知,她堅持不改變主意的原因是她對一個舞女抱有好感。那是個切諾基女孩,窮困潦倒,又懷著孕。如果不是她的確不錯又誠實坦率的話,她早就會因為招不來多少客人被炒魷魚了。只是,令人發愁的是如果她不把那孩子拿掉的話,她在這兒也呆不了多久了。
莫娜把這事告訴我沒幾天,那個女孩就暈倒了。他們把她從舞池抬到了醫院。
她早產了,生下一個死嬰。她的情況非常不妙,只得又在醫院住了幾個星期。接著,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孩出院那天,整個人都意志消沉,後來她竟然跳樓自殺了。
這個悲劇發生之後,莫娜在綠夢也呆不下去了。有一段時間,她什麼也不想做。
為了讓她開心,同時向她證明一下如果我想做的話,我也可以哄得女人開心,我每天都出去到各處轉轉。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之間沒什麼進展。我這麼做正是為了能駕輕就熟,而且——還可以讓她相信如果我們真的必須像老手那樣繼續下去的話,我也幾乎可以做得和她一樣好。自然,我事先早已勝券在握了。我的表弟,那個拿了我那輛漂亮賽車的傢伙是我第一個想到的人。我從他那兒拿到了十塊錢。他不太情願地給了我,不是因為他是個小氣鬼,他只是不贊成這麼借來借去的。
我問了問我那輛腳踏車,他告訴我說他可一次都沒騎過就把它賣給了他的朋友,一個敘利亞人。我徑直去了那個敘利亞人家裡——只不過隔著幾條街——去給他留下一些印象。我們談論腳踏車賽、設獎拳擊公開賽和足球,等等。分手的時候,他偷偷塞給我十美元,還一個勁兒地請我改天帶著我太太來他家吃晚飯。
從澤布若基,我在泰晤士區電報局做電報員的老朋友那兒,我又得到十美元和一頂新帽子,外加一頓美美的午餐。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聊了聊,談賽馬,抱怨工作太累,盼著天下點兒雨。他還巴不得我答應他一起看拳擊賽。最後,當我告訴他我想給赫斯特一家報紙寫專欄的時候,他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我。我說這話的時候,他早已把十塊錢給我了。現在,他開始一本正經地跟我談話。我得記住,如果我偶爾還需要什麼的話——也就是說當我做專欄作家做得正紅火的時候——可別忘了去找他。“也許你該拿走二十塊錢。”他說。我把那張十塊錢的鈔票還給他,他給了我一張二十塊錢的。拐彎的時候,我們去了街拐角那家煙店,他把我的上衣口袋都塞滿了。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注意到他原來送我的那頂帽子看來已經很舊了。
在回電報局的路上,我們在帽店停了一下,他給我另買了一頂帽子,一頂真正的波索裡諾帽子。“人得穿得體面點兒,”他勸我說,“永遠別讓人知道你很窮。”你可以從我們互道再見時他那副高興的樣子想象出我幫了他多大一個忙。“別忘了。”
他最後說,邊把兜裡的鑰匙弄得嘎嘎直響。
兜裡揣了四十塊錢,我的感覺好極了。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我想我還得好好幹下去。也許,我會碰上個老朋友,那我就可以像剛才那樣再賺點兒錢了。我掏了掏兜兒,發現身上一點兒零錢也沒有。我還不想把錢破開——要麼就是整四十塊錢,要麼就一分錢也沒有。
我剛才說過我沒零錢。其實我錯了,因為在內衣兜裡我找到了兩枚看起來很舊的硬幣。那是兩枚銀幣,留著它們大概是為了保佑我交上好運吧。
我沿著公園大道向前走,到了迷你娃汽車公司的貨品陳列室。裡面停放著一輛漂亮的迷你娃轎車,幾乎和勞斯萊斯一樣棒。我打算去看看老朋友奧托·坎斯特還在不在。他原來在那兒做記帳員,好幾年沒見過奧托了——大概是從我們那個俱樂部解散那天算起吧。
我走進富麗堂皇的陳列室,一眼就看見了奧托,他那表情像誰家死了人似的。
現在,他已經升為銷售部經理了,還和原來一樣,抽的是米諾茲,手上也戴上了兩枚漂亮的戒指。
他再見到我很高興,不過,他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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