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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梯檔是集體行動,這是最難的一種群體行為,因為它要求一組人共同致力於一件特定的事,其實行的方式更要求集體的決定對於每個個體成員都具有約束力。例如,Meetup�透過登記人們的興趣和住地,確定潛在的群體並幫助他們聚到一起。現在,自由而有準備地加入一個大型的、分散化的、具備多種能力的群體已成為可能。我們一向被告知說,人類是自私自利的、理性的行動者,在市場上彼此交集。但網路顯示了,人人都具備那些社會性的、充滿移情能力的關係,以及真正深刻的、與交易和花費無關的動機。我們的社會性工具正在把愛與關心變成可更新的建築材料。
一個警告是:當我們說網際網路是愛的大本營,不等於說網際網路上沒有醜惡的集體行動。任何時候當你提高一個群體的內部溝通能力,這個群體能夠做的事情也因之改變,至於他們會用那種能力做什麼,則是另外的問題。例如,《未來的戰爭》一書作者約翰·羅布(John Robb)將現在這一代恐怖主義分子稱為“開源游擊隊”(Open Source Guerrillas),並指出了他們採用社會性工具來協調行動的各種方式。
舍基說:“我一直希望更多的人能懂得:現在群體可以為自己創造價值。20世紀最偉大的對話是‘要進行大規模的活動,哪種體制最好?是在市場裡執行的商業,還是政府?’極端自由主義者的回答始終是商業,極端共產主義者的回答始終是政府,大部分人的回答則是某種中間路線。整個這場極端間的對話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其原因很明顯,人們無法集合到一起為自身創造價值。但像由協作完成的百科全書維基百科一樣的模型,像Linux作業系統一樣的開源軟體,不斷地讓我們意識到一個群體可以在不追求金錢、不在制度框架內執行的情況下創造巨大的價值。這就是我認為正在到來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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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際網路是一鍋石頭湯
舍基很會講故事,他在書中舉了很多生動的例子來證明他的看法,闡釋隱藏在故事背後的更大的真理。他特別指出,這本書裡講到的每個故事都依賴於一個值得相信的承諾、一個有效的工具和使用者可接受的協議的成功熔合。
承諾對於每位要參加一個群體或者為此群體做貢獻的人解決的是“為什麼”的問題。工具幫助的則是“怎樣做”——如何克服協調的困難,或至少把它控制在可控水平。協議則確立了路上的規則:如果你對於這個承諾感興趣並採用了那些工具,你可以預期得到什麼,以及群體將期望你做到哪些。將這三個特徵一起考察,將有助於理解依賴各種社會性工具的群體的成功與失敗。
這三方面的互動是極為複雜的。用舍基的話說,“社會性工具的成功應用並無訣竅,每個有效的系統都是社會因素和技術因素混合作用的結果。”
我們僅以企業為例:歷史上有關企業的認識是,在企業和它的每一位顧客之間,存在著某種契約,這種契約可能是直接表達的也可能是隱含的。這就是為什麼顧客受到劣質產品侵害的時候,可以向企業提起訴訟。但企業所不習慣的是,使用者與使用者之間也有協議,這事關他們一起行動之時互相對待或彼此交易的方式。這樣的協議在社會情境中是非常重要的,某些情況下比企業與顧客間的協議還要重要。
舍基的意思是,因為人們現在可以輕易在網上組建各種群體、運動和商業性的力量,許多企業乃至行業的基本面正在發生動搖,甚至可能出現覆滅的情形。“人們擁有了在機構之外組建群體、共同行動的能力,這是巨大的變化,它不是對當今社會的一種改進,而是一種挑戰。”這使得他的書具備了警告或是威脅的意味。
書中一個極有意思的提法是“科斯地板”(Coasean floor)。它指向企業的存在理由:眾所周知,科斯自問自答了經濟學上一個最為著名的問題:如果市場的主意如此美妙,為什麼還需要企業呢?為什麼要有那些組織框架?為什麼不能讓所有人互相提供服務,用市場和契約來解決一切?科斯的發現是,巨大的交易成本使得企業在某些情況下與市場比較具備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