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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正在外間等著。他連忙抓住亨利的手,一邊把一個手指按在他嘴上,一邊把他拉到一間小室裡,這間小室是盧佛宮的牆角塔,跟四面的房子完全隔開,因此可以避開任何人的偵察。
“啊!我的哥哥,”他對他說,“這一夜多麼可怕呀!”
“到底出了什麼事?”亨利問。
“有人要逮捕您。”
“我?”
“是的,您。”
“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您在哪兒?”
“國王昨天晚上把我領進城去了。”
“這麼說他是知道的,”德·阿朗松說,“不過,您既然沒有在您屋裡,那是誰在您屋裡呢?”
“有人在我屋裡?”亨利問,彷彿他不知道似的。
“是的,一個男人。我聽見喧鬧聲,跑去救您;但是已經太晚了。”
“那個男人給抓住了?”亨利焦急地問。
“沒有,他把莫爾韋爾刺成重傷,殺死兩名侍衛後,逃走了。”
“啊!德·穆依真英勇!”亨利大聲叫了起來。
“真是德·穆依?”德·阿朗松連忙問。
亨利發覺自己說漏了嘴。
“至少我猜想是他,”他說,“因為我曾經約他見面,準備跟他商量您逃走的事,並且告訴他,我已經把我取得納瓦拉王位的權利全部讓給您。”
“這麼說,如果事情洩露,”德·阿朗松說,臉色嚇得發了白,“我們就完了。”
“是的,因為莫爾韋爾會說的。”
“莫爾韋爾喉嚨上捱了一劍;而且我問了替他包紮的外科醫生,在一個星期之內他不能開口說一句話。”
“一個星期!足夠德·穆依安全脫險。”
“既然如此,”德·阿朗松說,“那可能不是德·穆依,而是另外一個人。”
“您這麼認為,”亨利說。
“是的,這個人很快地就不見了,只看見他那件櫻桃紅披風。”
“確實如此,”亨利說,“一件櫻桃紅披風對一個紈禱子弟倒很舍適,對一個軍人就不合適了。讓人再怎麼也懷疑不到德·穆依會穿一件櫻桃紅披風。”
“不會,如果要懷疑是什麼人的話,”德·阿朗松說,“倒很可能……”
他沒有說下去。
“倒很可能是德·拉莫爾先生,”亨利說。
“肯定是這樣,在我眼看這個人逃走時,就曾經有過片刻這樣的懷疑。”
“您懷疑過,說真的,很可能就是德·拉莫爾先生。”
“他什麼也不知道?”德·阿期松問道。
“肯定什麼也不知道,至少要緊的事他什麼也不知道。”
“我的哥哥,”公爵說,“現在我真的相信就是他。”
“見鬼!”亨利說,“如果是他的話,這會叫關心他的王后大傷
腦筋的。”
“您說什麼,關心?”德·阿朗松目瞪口果,說。
“當然。弗朗索瓦,您不記得正是您姐姐把他推薦給您的?”
“怎麼不記得,”公爵壓低聲音說,“因此我想讓她高興,證明就是我怕他的櫻桃紅披風會連累他,所以上樓到他屋裡,把披風拿到我的屋裡來了。”
“啊!啊!”亨利說,“這真是加倍的謹慎了;現在我不是猜想,而是可以發誓說就是他了。”
“即使在法庭上?”弗朗索瓦問。
“當然可必,”亨利回答,“他也許是替瑪格麗特給我進什麼信來的。”
“如果我拿得準您會作證支援我,”德·阿朗松說,“我幾乎想去告發他了。”
“如果您告發,”亨利回答,“您明白,我的弟弟,我絕不會揭穿您。”
“可是王后呢?”
“啊!是的!王后。”
“必須知道她會怎麼辦。”
“這個任務交給我。”
“喲!我的哥哥!她要是揭發我們那就錯了,因為對這個年輕人說來這是個現成的勇士的顯赫聲譽,而且他也花不了多大的代價,因為他將要用賒欠的方式買到手。說真的,當然也很可能他會連本帶利一起還出來。”
“當然!有什麼辦法呢?”亨利說,“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不花錢可以白得到的。”
他用手和微笑向德·阿朗松致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