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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偶然進行的,不會事先預謀。”
“可是它不是進行了?”
“我不能否認當時有什麼好象施行魔法的事。”
“書記官,您寫下被告承認他在勒內家裡施行魔法謀害國王的性命。”
“怎麼!謀害國王的性命!這是一個無恥的謊言。從來沒有施行魔法謀害國王的性命。”
“你們看到了吧,先生們,”拉莫爾說。
“不許說話!”庭長說,接著他向書記官轉過身擊,“謀害國王的性命,”他繼續說。“您明白嗎?”
“不,不,”柯柯納說。“而且,那個人像不是男人的像,而是女人的像。”
“怎麼樣?先生們,我對你們怎麼說的?”拉莫爾說。
“德·拉莫爾先生,”庭長說,“等到我們問您話的時候,您再回答;不要打斷別人的訊問。”
“這樣,您說那是一個女人像。”
“當然,我是這樣說的。”
“那為什麼她頭戴王冠、身披王室的披風呢?”
“這算不了什麼!”柯柯納說,“非常簡單的事;因為這是……”
拉莫爾站起來,一隻手指放到嘴上。
“這是事實,”柯柯納說;“要我講些什麼呢,好象這件事和這幾位先生有關係一樣!”
“您堅持說那個人像是一個女人像嗎?”
“肯定是的,我堅持這樣說。”
“您拒絕說這個女人是誰?”
“我們國家裡的一位女人,”拉莫爾說,“我愛她,我也希望被她所愛。”
“德·拉莫爾先生,別人問的不是您,”庭長大聲說道;“您閉上嘴,不然的話,就塞住您的嘴巴。”
“……塞住嘴巴!”柯柯納說;。您怎麼這樣說,審判官先生?要塞住我的朋友的嘴巴!………位紳士的嘴巴!等著瞧吧!”
“傳勒內進來,”檢察官拉蓋勒說。
“對,傳勒內進來,”柯柯納說,“傳吧,我們就會稍稍看到在這兒你們三個人和我們兩個人之間,究竟是哪一方有理。”
勒內走了進來,他臉色發白,蒼老了許多,這兩個朋友幾乎認不出來了。他即將犯的罪行要超過他以往犯的那些,壓得他直不起腰來。
“勒內師傅,”審判官說,“您認得出在這兒的兩位被告嗎?”
“認得出,先生,”勒內回答道。他的聲音顯露出他內心的激動。
“您在哪兒見到過他們?”
“在好幾處地方,特別是在我家裡。”
“他們到過您家裡多少次?”
“只有一次。”
隨著勒內這樣說,柯柯納不禁喜笑顏開。相反地,拉莫爾的臉卻依舊很嚴肅,彷彿他早有什麼預感似的。
“是由於什麼事情他們上您家裡去的?”
勒內好象猶豫了片刻。
“那是為了要我做一個蠟人像,”他說。
“對不起,對不起,勒內師傅,”柯柯納說,“您稍稍講錯了一個小地方。”
“不許您說話!”庭長說,接著又轉過身來繼續對勒內說:“這個小人像是男人像還是女人像?”
“男人像,”勒內回答。
柯柯納好象觸了電似地跳起來。
“男人像!”他說。
“男人像,”勒內重複說了一遍,不過聲音非常低,只有庭長勉強能聽到。
“為什麼這個男人像肩上披著披風、頭上戴著王冠?”
“因為這是一位國王的像。”
“卑鄙的說謊者!”柯柯納憤怒地叫起來。
“別說話,柯柯納,別說話,”拉莫爾打斷他的話說,“讓這個人說下去,任何人都有權毀掉自己的靈魂。”
“可是不可以毀掉別人的肉體呀,該死的!”
“人像心口上的鋼針和小條上寫的M字母,是代表什麼意思呢?”
“鋼針是代表劍或者匕首,M字母意思是‘死亡’。”
柯柯納想撲過去掐勒內的脖子,四名看守拉住了他。
“很好,”檢察官拉蓋勒說,“法庭已經瞭解到足夠的情況。把犯人帶到候審室去。”
“可是,”柯柯納大聲說,“聽到控告這一類的事情,不讓人抗議,這辦不到。”
“抗議吧,先生,別人沒有阻攔您。看守,你們聽見了沒有?”
看守們拉住兩個被告,帶他們出去。拉莫爾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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