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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照著做。柯柯納走出他的房間,看到了那個嗓音他聽了怪不舒服的穿黑衣服的人。這是一個小個兒的駝背的法庭書記官,這個人使自己當上司法人員,無疑是為了不給人看出來他同時是個跛子。
他慢騰騰地走下螺旋形樓梯。到了二樓,衛士都站住了。
“下了那麼多層樓,”柯柯納自言自語地說,“可是這還不夠呢。”
門開啟了。柯柯納有銳利的目光,獵犬的嗅覺。他覺察出有審判官。他看到在黑暗裡有一個赤裸著胳臂的黑影,不禁前額冒出汗來。可是他還是顯出笑眯眯的神情,頭偏在左邊,完全合乎當時時興的那種有氣派的模樣,同時一隻拳頭支在腰部上,走進了大廳。
掛毯給撩了起來,柯柯納果然看到了審判官和法庭書記官。
在距離這些審判官和法庭書記官兒步遠的地方,拉莫爾坐在一張長凳上。
柯柯納給帶到審判官席前面。面對著審判官們,柯柯納站住了,他向拉莫爾點頭致意,並且笑了笑,然後站在那兒等待著。
“先生,您叫什麼名字?”庭長問。
“馬克—阿尼巴爾·德·柯柯納,”這個紳士帶著一種完美無缺的優雅的態度回答說,“蒙龐吉埃、謝諾和其它一些地方的伯爵;不過,我猜想,大家都熟悉我的這些身份的。”
“在哪兒出生的?”
“在蘇茲附近的聖哥倫邦。”
“幾歲?”
“二十七歲零三個月。”
“好,”庭長說。
“看來這叫他感到高興,”柯柯納喃哺自語說。
“現在您說,”庭長沉默了片刻,好讓書記官有時間記錄下被告的回答,“您離開德·阿朗松先生的家的時候,您有什麼目的?”
“我想去跟我的朋友拉莫爾先生見面,就是這一位,我離開的時候,我的朋友已經離開那兒好幾天了。”
“在那次狩獵中您幹了什麼?您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捉住的。”
“可是,”柯柯納回答說,“……我在打獵呀。”
“國王也參加了這次狩獵,他就在路上開始發病,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痊癒。”
“關於這一點,當時我不在國王身邊,所以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審判官互相看了看,面上都露出懷疑的微笑。
“啊!您不知道嗎?”庭長說。
“是的,先生,我對他的患病感到難過。雖然法蘭西國王不是我的國王,我對他卻一直非常有好感。”
“真的嗎?”
“我可以發誓!這不象對他的弟弟德·阿朗松公爵那樣。這一位,我承認……”
“這兒並沒有涉及到德·阿朗松公爵,先生,說的是陛下。”
“是的,我已經對您說過,我是他的極其謙卑的僕人,”柯柯納回答說,同時帶著一種挺可愛的傲慢的神氣搖晃著身子。
“如果您真的是他的僕人,先生,象您自己聲稱的那樣,那麼,您願不願意告訴我們您所知道的有關某個有魔法的人像的事情?”
“好呀!看起來我們回到人像的事情上來了?”
“是的,先生,這叫您不愉快吧?”
“相反,一點也沒有;我更喜歡談這件事。問吧。”
“為什麼這個人像會在德·拉莫爾先生家裡呢?”
“這個人像在德·拉莫爾先生家裡?您是想說,在勒內家裡吧。”
“您承認它存在嗎?”
“怎麼不呢!只要把它拿給我看。”
“在這兒。這是您認識的人像?”
“對極了。”
“書記官,”庭長說,“您寫上被告認識這個人像,因為他在德·拉莫爾先生家裡看見過它。”
“不,不,”柯柯納說,“我們不要搞錯,是在勒內家裡見過它。”
“在勒內家裡,好吧!哪一天?”
“就在德·拉莫爾先生和我在他家裡的那一天。”
“您承認您和德·拉莫爾先生曾經到過勒內家裡?”
“哈!難道我一直在隱瞞這件事嗎?”
“書記官,您寫下被告承認曾經在勒內家裡密謀反叛。”
“哎呀!別過分,別過分,庭長先生。請求您剋制住您的興奮心情;對這件事我可一個字也沒有說。”
“您否認您曾經在勒內家裡密謀反叛?”
“我否認。密謀反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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