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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瑪格麗特說。“這樣,我們就救出了他們嗎?”
“我差不多可以保證。”
“就在最近?”
“當然!三四天以後,博利厄會通知我們的。”
“可是,如果有人在萬森附近認出你,就可能破壞我們的計劃。”
“你怎麼想到別人會認出我呢?我出去的時候,扮成戴帽子的修女,靠著這頂修女帽,別人連我的鼻子尖也看不到。”
“這是因為我們無法採取太多的預防措施。”
“我知道得很清楚,見鬼!就象可憐的阿尼巴爾說的那樣。”
“納瓦拉國王,你打聽過他的情況嗎?”
“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怎麼樣?”
“是這樣,看來.他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他哭,他唱,他盛情招待別人,只要求一件事:要好好看守住他。”
“他有道理。我的母親呢?”
“我對你已經說過,她盡一切可能進行這場訴訟案件。”
“是的,可是她一點兒沒有料想到和我們有關嗎?”
“怎麼你願意她覺察到什麼嗎?所有參與秘密的人都懂得必須保密。啊!我知道她曾經派人通知巴黎的審判官們做好準備。”
“昂利埃特,我們快行動吧。如果我們的可憐的俘虜換了監獄,一切就都要重新開始了。”
“請你放心,我和你一樣,希望看到他們出來。”
“啊!對,我很明白,謝謝你,為了你達到這個目的所做的一切,我一百遍地謝謝你。”
“再見,瑪格麗特,再見。我回鄉下去了。”
“你信任博利厄嗎?”
“我希望能信任。”
“對邊門看守呢?”
“他答應過了。”
“馬呢?”
“它們是內韋爾公爵的馬房裡最好的馬。”
“我崇拜你,昂利埃特。”
瑪格麗特熱烈地抱住她的女友,接著,兩個女人分手了,約好第二天和以後的每一天,在同一地方同一時候再見。這是兩個迷人的和忠實的女人,柯柯納把她們叫做“看不見的盾牌”,的確是完完全全有道理的。
五十七 審判官
“好呀,我的正直的朋友,”柯柯納對拉莫爾說,這是兩個人在第一次審問關於蠟人像的事情以後,互相會面的時候,“我覺得一切都發展得妙不可言,我們不久就會給審判官棄之不管了,這是和醫生們的放棄希望的診斷完全相反的診斷;因為當醫生不管病人的時候,那是由於他無法再救他;可是,當審判官不管被告的時候,完全相反,這是因為他喪失了叫人砍被告的頭的希望。”
“是的,”拉莫爾說,“我甚至覺得從這種有禮貌的對待,看守的這種隨和的態度,門的這種彈性,我認出了我們的高貴的女朋友的力量;可是我認不出博利厄先生的作用,至少照別人對我說的那樣。”
“我呀,我可十分熟悉他,”柯柯納說;“只不過這要花很大代價,不過,沒關係!一位是公主,另一位是王后;她們兩人都非常有錢,她們都從來沒有機會這樣好好地花過她們的錢。現在,我們來好好溫習一下我們的課程:他們把我們帶到小教堂,他們把我們留在那兒,交給我們的看守來看管,我們在指定的地方每人找到一把匕首;我在我們的領路人肚子上戳一個洞……”
“啊!不要戳在肚子上,你會搶走他的五百埃居的!戳在胳膊上。”
“啊!是這樣,戳在他的胳膊上,這會叫他完蛋的,可憐的親愛的人!別人見到這當中有討好的把戲,我也一樣。不,不,在右邊,順著肋骨巧妙地滑下去,這是真正的、不礙事的一刀。”
“好,你去幹那個,接著……”
“接著,你用長凳封住大門,這時候,我們的兩位公主從她們躲藏的祭臺裡跑出來,昂利埃特開啟小門。啊!天呀!我今天多麼愛昂利埃特啊,她準是做了什麼對我不忠實的事,我才會這樣愛她。”
“然後,”拉莫爾說,他的顫抖的聲音象嘴唇間吐出的歌聲,“然後,我們到森林裡去。我們每人都得到一個甜吻,這會使我們心花怒放,勇氣百倍。阿尼巴爾,你有沒有看到我們俯身在我們的快馬上,心口有點透不過氣來?啊!害怕可真是一件美事!在曠野上,出鞘的利劍掛在身邊,用馬刺刺著駿馬,大聲歡呼,
駿馬隨著飛奔,這樣的害怕才有趣呢。”
“是的,”柯柯納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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