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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之色,仍是語氣冰冷的說道:“這個兄弟多謝了。”
胡梅道:“還有一事煩勞齊兄。”
黑袍人道:“你說吧I”
胡梅雙目中暴射出冷電一般的寒芒,凝注著金鐘道長,道:“道兄請把手中寶劍交給齊兄保管,免得兄弟墜橋時,道兄斬斷繩索!”
金鐘道長道:“眾目睽睽之下,貧道豈肯作出那斬斷繩索的事?胡施主未免是過慮了!”
胡梅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兄弟是不得不多此一慮。”
黑袍人突然伸手—圈,拿住了金鐘道長的右腕,道:“胡兄之言,算不得過分之求,道長還是把刀交出的好。”
金鐘道長只覺那搭在腕上的手指,堅如鐵石一般,自己傷勢甚重,難以抗拒,只好緩緩鬆開長劍。
胡梅右手拖住左文娟的脈穴,交到那黑袍人的手中,說道:“一切煩勞齊兄了!”探手入懷,摸出—條白色絲索,接道:“這條絲索,足可負重千斤,道兄縱然掌力雄渾,也難憑掌力斬斷。”
金鐘道長伸出手去,道:“把絲索交給貧道吧!”胡梅道:“不敢有勞。”先把繩索在自己身上結好,笑道:“道兄身上的絲索,也由兄弟代為縛結如何?”
金鐘道長心中亦是暗自後悔道:“這人老奸巨滑,看來我擠他上橋,倒是替自己也招來了一場兇險。”只好一挺身,道:“胡施主這般多心,倒叫貧道甚覺意外。”
胡梅笑道:“萬一有所不幸,道兄捨身相陪,兄弟是死亦無憾了。”雙手並出,絲索在金鐘道長胸前繞了三圈,才牢牢結了兩個死結。
金鐘道長暗暗提了一口氣,不顧傷勢痛疼,雙足立地生根,背脊緊貼在石壁之上,道:
“胡施主可以去了。”
飛叟胡梅右手拔出短刀,左手把盤起的繩索交到金鐘道長手中,笑道:“道兄緩緩放開繩索,目下咱們還是生死同命的難兄難弟。”舉步一跨,落上石橋。
金鐘道長雖然未上石橋,但他內心之中的緊張,尤過登橋之人。
這“生死橋”在武林中,早已是兇名盛傳,凡是登橋之人,從未聞有得生還,適才他又親眼看到了兩個武功高手,無緣無故的跌下廠橋去。
絕壑中漫升而起的濃重黑霧,和那不時由霧中傳出的轟然大震聲,構成了一種莫可測知的神秘和恐怖,這莫名的神秘恐怖中,充滿著死亡,也加深了給人的畏怯之感,使這些終日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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