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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叟胡梅呵呵乾笑兩聲道:“兄弟已生擒了左家的女娃兒,如若諸位不能生擒那小子,大概兄弟該算是唯一生擒左家活口的人了。”
金鐘道長道:“胡大俠既想學我們九大門派中二十七種絕技,卻不想冒險……”
飛叟胡梅接道:“兄弟已生擒一個,總也該為人留下一步餘地,豈可做的太絕?”
只聽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道:“那小子,所以沒有出事,定是因他走的很慢……”
又一個沙啞的聲音,讚道:“這話不錯,兄弟上橋瞧瞧。”
聲音甫落,一個身軀矮小的漢子,已躍上石橋。
他站好身子,先行運氣調息一下,才緩緩向前走去。
他走的很慢,而且小心異常,每—步,不過數寸光景,當真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群豪齊齊凝神觀察,希望能從這人身上,找出跌入絕壑的原因何在?
只見他一腳踏入濃重黑霧之中時,立時尖叫一聲,直向深壑翻去。
群豪個個睜大了一雙眼睛,竟是看不出原因來,不禁心頭大震。
飛叟胡梅突然說道:“老朽有一個相互照顧之策,不妨一試。”
金鐘道長道:“胡兄辦法很多,何不自行一試呢?”
胡梅道:“如果道兄願意,在下倒是可以奉陪。”
金鐘道長冷笑一聲,道:“貧道雖是受了傷,但自信還有奉陪胡施主的勇氣,但不知有何良策?貧道願聞高見。”
這時,追蹤左鑑白的各路高人,都已登上石徑,個個留神傾聽。
飛叟胡梅道:“這‘生死橋’上,數十年來,已不知埋葬了多少武林高手,但那姓左的小子,卻是能安然渡過,這其間定然有它的奧妙、破綻。”
忽聽一個冷如冰霜的聲音,接道:“這個不用胡兄說了,在場之人,都已目睹耳聞。”
胡梅轉頭望去,只見一個全身黑袍,面色青黃,左頰有著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肩上斜斜背了一柄長劍,飄垂著黃色劍穗的人,正在自己的身後。
胡梅心中暗暗吃了一驚,忖道:“此人不知幾時趕到?”
原來,這一批追趕左鑑白人馬中,本無此人,也不知他如何越過了險惡石徑上攔路群豪過來。
飛叟胡梅一怔之後,呵呵兩聲大笑,道:“我道是哪—位,原來是齊兄駕到。”
黑袍人皮笑肉不笑的一裂嘴巴,道:“胡兄不用客氣,兄弟在等待聆聞高見。”
那飛叟胡梅在這一批人中,自負武功高強,居傲不群,就是連那少林僧侶和金鐘道長,也未放在眼下,但對此人,神情間卻是十分恭敬,輕輕咳了兩聲,道:“兄弟之見,由一人涉險渡橋……”
金鐘道長和飛叟胡梅素來不睦,雖然沒有什麼大恨、大怨,但心中卻是相互仇視甚深,當下介面說道:“那登橋之人,自然是非胡施主莫屬了?”
胡梅淡淡一笑,道:“不淪誰都是一樣,那涉險登橋之人,腰間用一條繩索,牢牢捆緊,此端牢系在另一個人身上,如若那涉險登橋之人,跌了下去,至少那負責接近他的人,要全力施救,免得把他也給帶下了絕壑。”
那黑袍人冷冷說道:“不錯,雖非高明,不妨一試。”
金鐘道長接道:“貧道受傷不輕,勢難登橋;如若是武功不濟之人,那是等於白去。眼下最好的人選,就是你胡施主了,既有卓絕一時的輕身功夫,又有隨機應變的智謀。”
胡梅冷笑一聲,道:“如果是兄弟登橋,那應救之人,定是道長了?”
金鐘道長道:“貧道極願幫忙。”
這胡梅被江湖上,送了飛叟之號,輕功確實佳絕無倫。
在眾目睽睽之下,胡梅雖然明知形勢險惡,但也不能說出“不行”二字,心中暗暗叫苦:我出了這個主意,想不到卻害了自己,當下疾出左手,點了左文娟兩處穴道:說:“有勞齊兄一事。”
那黑袍人森冷的目光,掃掠了胡梅—眼,道:“胡兄請先說說看,兄弟能否辦到。”
飛叟胡梅道:“除了齊兄之外,眼下之人,只怕都難當受此任。”
語音微微一頓,接道:“兄弟想請齊兄作一個見證之人,萬一兄弟和金鐘道兄同遇不測,兄弟生擒這位左姑娘,就送給齊兄,九大門派,聯名傳柬中,說明以二十七種絕技,授於那生擒左鑑白的人,江湖人盡皆知,目下這丫頭是左家唯一活口,縱然他們藉詞推託,不肯盡兌諾言,但也不能一種絕技都不傳。”
那黑袍人臉上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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