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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地,事情多得頭疼不已,這才會疏忽了月月的安危。
勤政殿可不同於其他宮殿,即使再忙再需要人手,也不會放鬆這裡的警戒,月月躲在對面守了一個時辰,也沒等到殿前的侍衛鬆懈一點。不免有些著急了。
摘星樓!正當月月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勤政殿後面的那處悠閒之地,那裡絕對不會有這麼多侍衛守著吧,也許可以從那兒偷偷溜進去。
沒有時間再斟酌了,月月想法一出,立刻行動。圍著勤政殿繞了半圈,計算好位置,隱到一面牆下。抬頭一瞧,果然瞄到了在夜色下鋪著濛濛光亮的琉璃頂。
都說技高人膽大,月月雖然算不上什麼功夫高人,可是膽子也不小,拼著不放棄的韌勁兒孤注一擲躍上城牆,儘管功夫不盡人意,但是一點兒運氣還有的,她就這樣誤打誤撞的半蹲在牆頭一看,摘星樓內燭火通明,顯然是女皇在裡面小憩,而花園裡只有幾名宮娥,幾名內侍,此刻正昏昏沉沉地在原地打晃。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月月腳尖點地躥上二層,身子壓得與玉石欄杆同高,然後躡手躡腳地繞到窗下,附耳聽了片刻,並無異響,便溜開窗縫向裡瞧去。
那日覲見的時候房間裡甚是空曠,除了一塌軟椅就是四周飄逸的落地紗帳,今夜再窺看的時候已然多了一架書案一隻木箱,案上摞了數不清的書卷與奏章,而女皇正微合著眼眸,枕著小臂伏案而憩,兩座宮燈燃在書案兩側,暖暖地照在案上女子的臉龐,那粉白的肌膚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更加嬌豔欲滴。
啪!月月推開窗子縱身躍入房間,腳步輕盈地朝睡夢中的女子挪去。
來到書案邊最先進入眼簾的是一份開啟的奏摺,月月簡單掃了兩眼,奏摺上大概寫的是北端郡縣因為天氣突然變冷,凍死了不少牛羊。百姓損失慘重恐無法平安過冬,望女皇陛下面恤民情,下放一萬兩銀子賑災。奏章下批了兩個紅色小字恩准,看起來只是尋常公務,但是那字型卻看得月月不禁皺起眉頭。
這字跡好像在哪裡見過?月月鎖著眉心,端起那本奏章在燈下細細觀瞧起來。這樣俊秀的小字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細看之下又見筆力在道,必是虛懷若谷之人方能寫出此等精神,這至堯女皇果真是女中巾幗啊。
“嗯……”
正當月月惆悵之際,書案上的女子突然發出一聲嚶嚀。月月慌忙攤開奏章放回原位,歪著頭等著女子清醒。
扶著額頭,女子緩緩抬起臉,雙眸半閉半睜,手指繞著眼眶忽輕忽重地按摩起來。
“陛下?”月月儘量喚得很輕很柔,可是還是看到了女子猛然轉過來的臉,以及那雙驚恐的大眼睛。
“你……,你……”看清來人是瞿月月,女皇的臉色頓時變了幾變,硬是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一句整話。
“陛下無須驚慌,民女夜闖勤政殿絕無傷害陛下之意。”月月淺淺一笑,並無行禮之意,也沒有面露卑微之情。
第一卷 有奴傾城 第九十四章 孰為滄海(下)
第九十四章 孰為滄海(下)
如果月月有意要傷害自己。剛才就動手了,想到這裡一顆恐慌的心漸漸平和下來,女皇勉強正了正威嚴,顫著嗓音問道:“那你……,你想幹什麼?”
“民女想與陛下做筆交易。”月月一臉“和善”的微笑,眼神平靜,幽幽說道。
上下打量了月月幾遍,女皇疑惑的問道:“你?跟朕做交易?”
月月點點頭,緩緩地,一字一字地說道:“想用紫魚玉璽跟陛下做筆交易。”
“什麼?你說的是……,紫魚玉璽?玉璽在你身上?”女皇驚愕得雙瞳緊緊盯著月月噙笑的眉眼,偷偷用手指掐了一下大腿。會痛,這不是夢!
“民女不敢欺君,玉璽隨身不離。”月月斂起笑容,淡淡地說道。
“既然隨身帶著就拿出來給朕瞧瞧,倘若是真的,直管開出你的條件,如若是偽造,朕顧念右相的面子也不會為難你,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吧。”女皇的聲音貌似平靜,但是平靜的語氣之下卻似隱藏了什麼複雜的東西。
摘下掛在頸間的香囊。月月從夾層裡取出玉璽置在掌中,悠然講道:“此物得來不易,還請陛下仔細鑑賞。”
砰砰的心跳聲頃刻間打亂了女皇努力維繫的呼吸聲,那一塊小小的玉石彷彿產生了無窮的吸引力,一個勁兒的將她與月月的掌心拉近。
是它!正是它!那紫色的曜晶石隨著她越來越接近,不斷地激盪起心臟的血液。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