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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人心(3)
這一方案深獲蔣介石的讚許,在1939年3月召開的全國第三次教育會議上,蔣介石發表“訓詞”,就肯定了陳立夫的主張,他說:“我們為適應抗戰需要,符合戰時環境,應該以非常時期的方法,來達成教育本來的目的,運用非常精神,來擴大教育效果”。
蔣介石明確指出:“目前教育上一般辯論最熱烈的問題,就是戰時教育和正常教育的問題,亦就是說我們應該一概打破所有正軌教育的制度呢?還是保持著正常的教育系統而參用非常時期的方法呢?關於這個問題,我個人的意思,以為解決之道,很是簡單,我這幾年常常說,‘平時要當戰時看,戰時要當平時看’。
平時,我們決不能關起門來,不管外邊環境,甚至是外敵壓境,安常蹈故地緊張不起來。
但我們也不能說因為在戰時,所有一切的學制課程和教育法令都可擱在一邊,因為在戰時了,我們就把所有現代的青年無條件地都從課堂、實驗室、研究室裡趕出來,送到另一種境遇裡,無選擇無目的地去做應急工作……”蔣介石一錘定音,對陳立夫給予最有力的支援。
大政方針定下之後,整個教育界人心穩定,陳立夫便好專一致志,戮力同心地去做好他的教育行政工作。
對此,陳立夫深深感謝蔣介石,幾十年後,他在回憶錄中,還提及當年蔣的一番講話,感謝蔣對教育的指示和對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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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教育(1)
陳立夫擔任###長後不久,一天,無意中翻看國聯調查團為調查中日衝突到中國進行調查後寫的《國聯調查團報告書》,他特別看了其中關於教育的內容。
報告書說,調查團考察了中國的一些高校,發現中國高校“受外國教育的影響巨大”,學科研究大多以外國語為媒介,引用的資料和例證,也多取自外國。
大學的歷史、政治、經濟課程,似乎是為研究西洋的學生所設。
自然科學教育方面,偏重外國的情形更為嚴重。
報告書對陳立夫的觸動很大,其深厚的民族情結促使他作出一個重要決策:要收回“文化租界”,辦中國的大學。
後來,陳立夫寫了《從根救起》一書,對他當時的心情作了詳細的論述,他說:“文化侵略對於所侵略的國家,首先要毀滅其歷史文化,我起先對於這些陰謀,還不大瞭解,民國二十七年到了###以後,才恍然大悟。
那時沿江、沿海都被日軍佔據了,所有大學都往後撤,我一一為之安頓下來。
我發現這些大學都像外國租界。
這個完全採德國學制,那個完全採法國學制,其他不是採美國製,即是英國制。
但是採中國學制的又在哪裡?課程五花八門,毫無標準,有關中國歷史的部門為最缺乏。
學政治或經濟的不談中國政治或經濟制度史,學農的不談中國農業史,國文更是最不注重的一門功課了。
”正是基於這一現狀,陳立夫下定決心,“把中國人應知的中國各部門的歷史材料放入必修課,無教材的則獎勵寫作,使中國的大學像一座中國的大學。
”為了建設中國的大學,陳立夫作了一些大的改革。
首先,在課程設定和教材方面。
陳立夫親自主持制定了“部頒”大學課程表及課程標準,要求各校統一執行。
課程分必修與選修兩種,在必修課中,增加了中國歷史方面的課程,這是陳立夫特別強調的。
他說,一些大學生對中華五千年文明史缺乏瞭解,這種狀況有利於敵人而不利於自己,因為侵略者要毀滅其國家,必先毀滅其國之歷史與文化。
如中國法制史、中國政治史等;語言科中,將中國文列為與外國文同等的基本工具科目,中國文要求能閱讀古文書籍和寫作通順文章,外國文要求能閱讀所學習的學科外文參考書,不達標者不能畢業。
同時,陳立夫還根據當時戰爭的需要,提議在一些學校增設了抗戰國防課程,如“堡壘工程”、“軍用結構”、“兵器學”等。
在部頒課程中,凡是沒有教材的,鼓勵教師編寫教材。
在確定課程時,由###先定了一個整理課程的三原則:第一,規定統一標準,這個標準,不僅在提高程度,而且與國家文化及建設的政策相吻合;第二,注重基本訓練,先從事學術廣博基礎的培養,由博反約,不因專門的研究而至偏頗之弊;第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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