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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他練成武林無敵只用了二三年的時間,而我有虎神之軀,只需勤學苦練,在一兩年內縱然達不到他當初的高度,起碼也好過一般高手的水平,到時候我只需去投奔三師叔沈岑,在王鎮冥手下做一個殺手,做一件比孫武更驚天下的奇事就好”,我正在想著,郭沛天問道:“霖兒,你想不想學爹爹這套絕學?”,我答道:“當然想了,想武林之中,沒有誰想不繼承爹爹的衣缽吧?”,郭沛天聽罷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嘴倒是蠻甜。不過說歸說,鬧歸鬧。練習之時爹爹的身份是你的師父,不會對你有任何憐憫和嬌慣,這些你都要有個心理準備”,我答道:“爹爹您儘管放心,不管怎麼難受孩兒也不會叫一聲苦”,郭沛天答道:“好,從明天開始你就和我一起去那個湖旁練功罷”
第六章 … 天池
一夜無話,待到次日平明,我和郭沛天二人吃過早飯,便雙雙沿著小徑到了圓湖旁邊的矮山之上,郭沛天選了一塊平地說道:“霖兒,你要記住,以後此處就是我們的練習場”,我答道:“此處有山有湖,甚是讓人心曠神怡,真是一處習武的妙地!”,郭沛天卻搖頭說:“爹爹之所以選擇此地,絕非是讓你遊山玩水,你不知道:此地乃為山上之山,一來這地位置奇高,空氣又稀薄,在這裡習武練習會大大鍛鍊你心肺的承受能力,以後你在平地交戰之時別人二三百個回合就累得氣喘吁吁了,而你打上個一千個、兩個回合根本沒有任何不適反應,這本身就是佔了一個極大的便宜”,我聽罷驚道:“還有此種說法?”,郭沛天道:“沒錯。 首發不知你聽沒聽過:西域僧人之所以讓中原人士一度談之色變,不僅與他們的招式狠毒古怪有關,其中很大一個原因就是西域位處高地,自小便在那樣艱苦的地方練功,於身於心都是一種磨礪。爹爹之所以選擇這麼一塊地方作為落腳之地,固然是因為這裡有曠世奇藥‘血紅花’可以採摘的緣故,除此之外,這山、這地、這樹、這湖的靈氣也都是我選擇的原因”
一聽郭沛天談到這湖,我忙驚問道:“爹爹,提到這湖,我倒要向您說說前幾天發生的奇事:我在給我娘挖坑之時,曾經瞥見湖心有一個巨大的氣泡,當時我距湖心少說也有四五十丈,縱然在這麼遠的距離之外,我依舊能夠辨得清氣泡的大小,由此可知那氣泡的尺寸有多大了”,郭沛天聽罷哈哈大笑道:“這東西聽見你的聲響出來迎接你”,我問道:“這東西?什麼東西”,郭沛天答:“這是我在山上聊以相伴的朋友,也是我練習輕功之時的對手,你若想窺得其全貌,還要有些表示才行……”,郭沛天一語說罷,腳下一縱已然飄到不遠處徐三娘子的墳前,我忙轉頭向一旁觀看,只見墳前的木杆之上還戳著‘金狼幫’幫主那顆血淋淋的人頭。郭沛天也不說話,一把拽下人頭,飛身躍向湖面,別看他身形龐大,此刻卻異常輕盈,如一隻蜻蜓點水般地在水面上隨意疾行著。待他要行至湖心之時,只見他一手提頭,另一手伸進嘴裡打了一聲極其響亮的口哨,哨聲過後,他將人頭朝天上使勁一拋,便一縱身閃將開來。
說時遲、那時快,郭沛天拋完人頭之後,湖中心原本平靜的水面瞬時變得驚濤駭浪。片刻過後,打水裡直挺挺地探出一條純黑的東西出來——我之所以喚之為‘東西’是因為我真的無法形容它屬於何綱何類:它露出水面的部分只有一條油黑鋥亮、光滑無比的頸子,看外表既不是禽,也不是獸;既非魚蝦,更不是壁虎毒蛇之類。它的頸子奇長奇粗,幾乎堪比不鹹山林中最為粗壯的大蟒,但是觀其口鼻又縱然不似蟒蛇的模樣。這東西此前伏在湖中沒有任何先兆,而此刻它又像閃電一般自水中突然襲來,直奔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而去。
人頭在半空中疾速飛昇著,但那怪物的動作顯然更快一籌,眼前它的大嘴就要叨到人頭的瞬間,郭沛天突然從天而降,飛起一腳正踢在人頭之上。郭沛天這一腳踢得很輕、很巧,人頭以更快的速度向上飛昇,而那怪物叼頭心切,又將身體更多地向外移動。它這一動,下半身終於露出湖面,只見在那根彎曲細長的頸子底下,竟然藏著一個極為龐大的腰身。不得不說,那腰身實在是太粗了,之前如樹一般粗壯的頸子腰身的襯托之下,就像是墳包子上的艾蒿杆子一般纖細。郭沛天一邊像蹴鞠似地擺弄著那顆人頭,一邊躲避著怪物的攻擊:他忽而踩水疾馳,忽而騰空躍起,忽而轉體旋身,忽而無影無蹤。一隻龐然大物被他以頭為餌,玩弄的左遊右探,也碰不到人頭一下。良久,他好似是玩膩了似地,瞅準機會,抬腳把人頭射向怪物,那怪物一見人頭飛來正中下懷,張口一接便急急潛進湖中再不出來。片刻之後,湖面再度恢復如前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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