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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陣中擔當的位置,一齊湧上要取我的性命。一見五行陣亂,十五個人的戰力轉瞬之間又變為五人,我心中暗喜,操起老者的軟鞭揮舞開來。不得不說,這軟鞭外面雖為皮製,裡面卻有鋼筋裹在其中,否則在我的巨力之下早就折斷了。軟鞭攜著鐵牙,夾著狂風,被我舞得煞是好看,猶如一堵鞭牆將五人逼得連連倒退,終於五人身上全讓我的軟鞭掄得掛彩,持錘大漢甚至由於不善防守被軟鞭劃了一個花臉。這時水位上的白衣公子首先告饒,瞅準機會將鐵扇一橫,手腕一抖將扇子當成袖箭發出,我頭顱一歪輕鬆躲過,那白衣公子卻趁著這個機會縱身躍上矮牆逃之夭夭。
其餘四人一見此勢自知不妙,也顧不上什麼名節,紛紛將手中兵器扔出砸我,這次我有了經驗,在躲閃之時以守為攻,身形轉了一圈兒之後用同樣的手法一一將四人擊斃。我抬頭向房上看去,只見白衣公子伏在房上並未跑遠,他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一時間便也被鎮在那裡,我剛要上前滅口,只見隗掌櫃手持瓦片,像幼兒打鳥一般將之投出,白衣公子此前已經見過隗掌櫃的手法,但是不管他如何躲閃,那隻瓦片就像是計算好他的路徑似地,不偏不倚正擊在他的頭上。不得不說,隗掌櫃此番一擊較之擊打老和尚那一次多了許多力氣,白衣公子此前戰得疲累,被他迎頭一擊身子側歪了幾下差點兒從房上落下,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莫、鞏二位先生騰空而起,不到片刻就將此人擒住。我心中暗道:“不好!倘若留了活口……我的真身萬一洩露,勢必要引起載灃和隗掌櫃的懷疑”,我剛想上前去刺白衣公子,只聽得隗掌櫃在我身後喊了一聲:“且慢!留他一個活口來問口供!”
我一聽隗掌櫃開口,抬在半空的胳臂無奈落下。隗掌櫃飛身落在我身旁,邊走邊擊掌道:“厲害!果然厲害!郭公子招式凌厲,手底下乾淨得很!正是王府急需的人才,隗某人今天卻是領教了!”,我忙一抱拳道:“隗掌櫃過譽了,比起您那凌空飛瓦的絕招,小侄使用的只是一些引人發笑的燉招罷了”,隗掌櫃聽罷臉上微微一動,問道:“郭公子的個性倒與令尊大有異處,令尊可從來沒有如此謙虛呢!”,我笑答道:“家父就是那樣的脾氣,老小孩兒!”,幾人聽罷大笑,在兵丁手裡取了一根繩子將那白衣公子五花大綁,便將之投入了王府內的水牢關押。
經過一場惡鬥,時間已經過了近半個時辰,天光開始微暗。隗掌櫃道:“郭公子,你那衣衫業已殘破,想必胳臂之上也會有些瘀傷”,我將手臂露了出來——只見在小臂之上的確被那軟鞭的鐵刺劃了一道血痕。我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平時我與家父練功之時所受的傷每次都比這此多!”,隗掌櫃點頭笑道:“郭沛天的確是一代奇人,我說他最近十幾年怎麼隱居起來,原來是享受起教子之樂了,咳咳……咳咳……”,莫、鞏兩位先生一見隗掌櫃咳嗽,急忙上前撫背,片刻之後隗掌櫃的臉上又恢復了原色,只聽得莫先生道:“想來隗掌櫃這一身病態還與令尊有些關係呢!”,隗掌櫃聽罷急忙阻道:“莫先生!這些前塵舊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莫先生一見急忙將嘴閉上不再言語,隗掌櫃又道:“王爺乃百官之首,無上的尊貴。你穿著這件破衣乃是對王爺大大的不敬,所以我們且回到王媽媽那裡去要一件新衣服換上吧,我們就在這裡等你!”,我聽罷點頭答應,飛身朝前奔去。不消片刻,我又趕回那間大屋,王媽媽一見我甚是諂媚,說道:“呦~公子爺您又回來了……誒~你這衣衫是怎麼弄的,怎麼左手的袖子沒了?”,我聽罷她這語氣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便將王府鬧刺客的事情與她略說了一遍,王媽媽邊聽臉上邊做出各種驚異的表情,那媚態簡直比青樓中的老鴇還要做作。待王媽媽聽罷,她道:“你看?你看?我怎麼說的?王爺召你前來定是要委你重任吧,如今你還未見到王爺一面就已經立下大功一件,從此之後你前途無可限量啊!”,我忙止住她道:“王媽媽,您過譽了,我來您這兒是想討一件新衣裳穿,隗掌櫃還在不遠處等我……”,王媽媽聽罷應道:“哦……那好,那好,我們這裡有很多衣服呢!春香,阿今,你們兩個趕快伺候這位公子去更衣!”,“是!”,春香和阿今二人從屋中出來將我引入後廳。待我甫一落座,春香抓住我的手道:“小弟,你這手腕是怎麼弄傷的?”,我忙將剛才的經過簡略地答了一遍,春香、阿今二人臉色嚇得蒼白,問道:“你就是‘塞北邪神’郭沛天的兒子?”,我聽罷心中暗笑道:“郭沛天啊郭沛天,你這一世真沒有白活,不僅武林中俱知你的事蹟,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都知道你的威名,習武之人能混到你的一半兒境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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