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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此生了”,想到此處,我答道:“是啊,二位姐姐!我以為只有男人才知道‘塞北邪神’的綽號呢?怎麼你兩個竟然也知道?”,阿今面帶憂色,道:“郭老弟,姐姐和你說個實話!我們知道你爹倒不是因為他是‘塞北邪神’或是‘塞南邪神’,他之所以在王府之內十分出名,是因為王府之中有一個人與他有過一陣恩怨糾葛!”,“是誰?”,我忙問。阿今壓低聲音道:“就是王府之內的總武師,隗懷仁隗掌櫃!”
我聽罷大驚,聯想起之前隗掌櫃此前一提到郭沛天種種欲語還休的姿態,我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便問:“姐姐可否告訴我那隗掌櫃與我爹究竟有何恩怨?這樣我心裡也能稍稍有些底……”,阿今與春香對視了一眼,春香起身守在門前聽了一會兒,衝我們點了點頭,阿今才道:“我也是偷聽王媽媽說的:這隗懷仁本是京城內的武夫,據說二十幾年前京郊開了一場比武大會,京津乃至關東江南所有高手都來參與,郭沛天正是經此一役才得了滿世的威名!而那隗懷仁就是他擊敗的一個對手,聽說郭沛天當時下手極其狠毒,以手為刀穿破隗懷仁的面板,從他的兩肋之間探指把肺葉戳露。在此之後隗懷仁幾乎昏死,幸虧他的師父精於草藥,以奇藥之力才救回他一身性命。說來也怪,自此之後他不僅沒有淪落為一個廢人,反而靠著這身殘軀愈打愈加出名。十幾年前王府內招聘武師,他隻身來聘一舉擊敗所有來人,深的王爺喜愛,就慢慢成了王府之內的總武師。江湖人對隗懷仁的痊癒眾說紛紜,許多人說他自己開了一家奇異的草藥店,又養鬼製藥,所以就稱他為‘隗掌櫃’久而久之人們漸漸忘記他的真名,而以隗掌櫃代稱!”
我聽後在心中驚道:“想那郭沛天年輕之時在外面處處樹敵,如今我卻落在這個境地之中,也不知此番進入王府究竟是福是禍!”,春香又道:“郭老弟,姐姐是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的,你可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否則你這二位姐姐的性命就要不保了,還有,你一旦有機會也趕緊逃出這是非之地吧!隗掌櫃每日要飽受病痛之苦,肯定挖空心思想要報復,你爹他打不過,怕是……”,春香說到這兒沒有繼續說下去。我聽罷接道:“二位姐姐不必說了,大恩大德小弟不再言謝,目前隗掌櫃看得我很緊,想要逃出生天卻不是那般地容易,不過二位請放心,我一定不會將秘密洩露出去的,我發誓!”,春香聽罷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趕緊選套衣服換上回去吧,時間長了隗掌櫃恐怕會對你懷疑……”,正在此時,門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春香和阿今聞聽急忙貼在我的身上假意嬌喘道:“公子……你別這樣……讓外人看見不好……”,我聞聽立刻領會其意,便也順水推舟道:“有甚不好,我老子是郭沛天,有什麼事兒他給我頂著!”
這時門外‘砰、砰、砰’敲了三聲,自那裡傳來王媽媽那讓人‘銷魂’的笑聲:“公子~隗掌櫃和莫、鞏二位先生在前廳等你呢!嘻嘻……”,我聽罷之後假意做出一副驚慌的神態,道:“啊……王媽媽……我正在換……這衣服有點兒瘦……您幫忙轉告一聲隗掌櫃,請他……請他再稍等片刻”,“誒!”,王媽媽蕩笑一聲,邁著步子去了,阿今見罷忙壓低聲與我道:“郭老弟,不能再說了,你得趕快換衣服出去”,我點頭稱是。說罷二人從櫃中又找了一套嶄新的寶藍色衣服幫我穿上,待一切完畢,我將房門開啟,順著通道踱到前廳去。
前廳之上隗掌櫃和莫、鞏兩位先生正在喝茶,王媽媽在旁也不知低聲說著什麼,將幾人說得面上泛紅。王媽媽一見我來,連忙將話止住欠身離去,只見隗掌櫃幾人用異樣的眼神正瞅著我,我心中暗笑道:“這王媽媽肯定將方才那番豔事和他們說了,正好中我的下懷”,只聽得莫先生打趣兒道:“郭公子,你這衣服也換得也太長了罷,不知你是換衣服,還是和二位姑娘量布做衣服?”,我聽罷尷尬地笑道:“莫先生說笑了,當然是換衣服,是換衣服……”,幾人說笑了一陣便告別了王媽媽向著‘菊花廳’走,一路無話,待進了廳內我才被驚得目瞪口呆——我以前去過雲南霸主方唯清的大廳吃過飯,也算見過市面,但方唯清的大廳與載灃的比起來顯然是小巫見大巫,‘菊花廳’之奢不僅在於面積有多麼大,也不在於古玩字畫有多少。光它牆上的一張桌布就讓方唯清望塵莫及,只見菊花廳上所貼的乃是一整張的金箔,在金箔上用陽刻之法精雕細刻著一整副‘正陽菊花圖’,金箔之上的菊花蝴蝶栩栩如生,宛如實物一般。
王府總管從內相迎,與隗掌櫃道:“隗掌櫃的!王爺一半個時辰就能回來,王爺走時特意關照過,倘若你們先來,就在這裡暫且歇歇”,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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