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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換回性命,若是沒有,你就只能等待滅頂之災了’,我師父那朋友一聽這話就懵了,七十年,他當初才四十多歲,怎麼可能有七十年的修為呢?正當他剛要答‘否’放棄的時候,他猛然想起,自己的師父在臨終之前還傳給他五十年的修為,要是規則允許的話,把兩塊兒拼在一起剛好能夠七十年,於是便僥倖地答了一句‘是’,這時只見他身旁紅光漸濃,泥漿和混沌正慢慢淡去,等他恢復直覺的時候,發現自己就躺在剛布的八卦陣裡面
他醒來之後一下就懵了,也不知道剛才的一幕是真實還是幻境,於是他再次發功來檢驗自己的功力,這一發功不要緊,自己的身子從上到下全是痠麻腫痛的感覺,手腳上的青筋也崩得緊緊的,就像要斷裂似的 —— 這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他剛到穿山派學習的時候就屢屢嚐到這樣的感覺。與眾多的幫派相同,穿山派的法術也有嚴格的等級體系,學習時必須要循序漸進,一旦越級練習比自己修為高的法術,就會讓身體承受難以忍耐的反噬懲罰,他剛才是使了一個五年修為的法術,就已經疼的受不了了,可見那混沌,和女人腦袋的大鳥並非是昏迷之時的幻象。
在確定了事實之後,他恨得牙根都癢癢,但自己已經變為一個沒有修為的廢人,縱然想要報仇也沒有能力了,於是他便靠舊情找到我的師父,請求我師父幫他手刃仇人,我師父是一個遠近聞名的義盜,一聽有這等事情也是氣得不行,於是便陪他一起去殺了那個喊他的小人,自此之後,那穿山道人便心灰意冷,隱居山林再不過問世事。想來他被捲入黑漩渦內能夠出來,算是半個奇蹟,半個僥倖了”
聽到這裡,包括新入隊的夢蓉在內,一行人全都被燕叔的一番話深深吸引,張大嘴巴不能動彈。
燕叔看我們的樣子,笑了笑接著說:“基於穿山派的法術特點,他們通常都是單獨行動,晝伏夜出,施法之前要前後左右探查周圍的情況,生怕被捲進混沌世界裡去,所以大一點的墓主為了防範穿山派,通常都要在墓地周圍種出許多槐樹,一則槐樹是所有樹木中陰氣最重的樹種,容易召來一些野鬼幫忙護駕,二來有一種灰毛的小鳥也特別喜歡在槐樹上安家落戶,當這些小鳥叫聲很尖,在發情期還會發出更為離奇的聲響,這對於穿山道人安心作法很是不利。
除了施法時絕不能被打攪之外,奇門遁甲還有第二個弱點,就是念咒之前必須要腳踩八卦陣才行,說到這裡你們可能會問了,踩八卦陣有什麼難的,只要兩腳一前一後就好了。的確,如果在墓室外側,用木劍蘸著黃符,隨便畫一個八卦陣出來,再雙腳邁一個大步就踩好了,但墓室裡面不行,尤其是一些做了特殊防範的陵墓:按照奇門遁甲的規則,口訣雖然能夠穿越陵墓,但一次也只能穿到墓內最靠外牆的位置,如果整個墓牆只有一層那還好說,但墓主若是在墓中設定了多堵墓牆,施法者就容易被卡在裡面。所以很多給王公大員設計墓穴風水師都抓住了這個弱點,在正陵和衣冠冢中建了很多層帶夾層的空心牆,每堵牆之間只留一個容身的寬度,穿山道人一旦傳送進來就沒有空間再揮劍畫八卦圖,自然也就無法再繼續施法,往往都是被活活地憋死在裡頭。我年輕的時候曾和師父一起,與成都的劈嶺派一起做過一宗大活,當他們以暴力拆毀外牆時,我曾親眼看見四具卡在夾層裡的屍骨,師父說,這些都是透過奇門遁甲進來而卡死在夾縫裡的穿山派弟子。”
第七十五章 … 劈嶺
聽了燕叔講完穿山派的來歷,在座眾人無不嘖嘖稱奇,我在為穿山弟子命運惋惜的同時,不禁對這些方術以及奇門遁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兒。 首發說實話,這些個玄事兒以前我只在說書攤子上聽到過,卻從沒見誰在我當面使用,但這反而更激發起我的興趣兒來 —— 人就是這樣的賤種:誰越是對你毫無保留,對你坦誠相見,你就越不能珍惜他;而誰越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你就越牽腸掛肚,割捨不下。這就像男人和女人那點兒破事兒一樣,沒經歷過的,總覺著那東西有多麼的神奇美妙,折騰過幾回,也就消停了。
見燕叔說得口乾舌燥,夢蓉便給他遞過去個水葫蘆,燕叔開啟塞子,灌了幾口水,又略微的喘了口氣兒繼續說道:“剛才我粗略地講了講穿山派,現在我再來說說劈嶺派。‘劈嶺’二字顧名思義,就是利用蠻力去挖坑盜洞。比起穿山派的單打獨鬥,他們更加講究集體的分工合作。所以正宗的劈嶺派在開墓的時候是很有講究的,不僅在人數上有較為嚴格要求,而且團隊內部各角色的司職也全都井井有條,繁而不亂。
劈嶺派一般都以二十人為一個活動團隊。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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