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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反間之計。他們手裡並沒有拿到我的確鑿罪證。我在執行普羅寧命令的時候,行動非常慎重。但是,他們把即將逮捕熱列茲諾夫這件事告訴我也許是別有用心的。很明顯,熱列茲諾夫一跑,那就說明是我警告了他……
這時,那個豪斯隊長又進來了。
當愛丁格爾對豪斯說這是一項“特別重要的任務”的時候,他大概是打算叫我看看德國人辦事有多麼迅速和準確。
“可以報告嗎,長官先生?”豪斯用一種很呆板的聲音問道。
“可以,可以!”愛丁格爾說,“打聽到什麼線索了嗎?”
豪斯一聲不響地把一個窄窄的紙條遞給愛丁格爾了。愛丁格爾瞧了一眼,便馬上交給了我。
那個紙條上寫著:“馬頓那,斯特列爾尼耶卡,14號”
“就是這些嗎?”愛丁格爾問道。
“這是獸醫阿卓爾斯的住址。”豪斯回答說。
我謝了謝愛丁格爾,就急忙同他告別了。我不願意再同他談恰魯申的事了,這場談話令人難以捉摸。
“您要記住,關於要逮捕恰魯申這件事,別人誰也不知道。”愛丁格爾在我臨走的時候警告我說,“您還應當感謝我呢。”
“長官先生,您可以相信我。”我擔保說,就急急忙忙下樓上了汽車。
“走吧!”我說。
熱列茲諾夫開動了引擎,吃驚地瞧了瞧我:“您的情緒怎麼好象不正常呢?”
“老兄,我們的事情糟糕了。”我回答說,“蓋世太保要逮捕您。”
不難看出,熱列茲諾夫有些慌了,但他馬上便控制住了自己。
“為什麼呢?”他問道。
“這是愛丁格爾親口對我講的。”我解釋說,“不曉得是有人告密,還是他們自己查出來的,但是他說,蓋世太保掌握了您同里加地下工作有聯絡的材料……”
熱列茲諾夫沉思默想地搖了搖頭:“任務……”
“到這時候還談什麼任務呀?”我反駁說,“沒有必要再拖了,只得躲起來。”
熱列茲諾夫嘆了—口氣:“躲起來並不容易,何況問題也相當複雜,那樣就會使您遭到嫌疑……”
“您對交給您的任務的重要性認識不足。”熱列茲諾夫責難地說,“為了完成這項任務甚至很可能犧牲很多人。”
“但是不能犧牲你呀!”我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我們兩個人都跑開成不成呢?”
“您明白您說的是什麼話嗎?”熱列茲諾夫猛然反駁說,“在我們沒有查出這批特務之前,我們是沒有權利離開的。您明白這些傢伙在我們勝利後會造成怎樣的威脅嗎?如果不查出來,那就等於把髒東西留在傷口裡一樣。這個傷口可能一個月治好,也可能要治上十年……”
“和普羅寧商量一下?”我提議說,“他會給我們出主意。”
“那是當然。”熱列茲諾夫表示同意了,“不過,普羅寧在這個問題上……”他不言語了。看樣子,他很難得出某種結論。“應該把時間拖一拖,以便來得及……”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又沉思起來,“如果能夠暫時把愛丁格爾弄開……”
熱列茲諾夫急劇地把汽車拐過了街角。
“唔,那個地址怎麼樣?”他問道,“愛丁格爾答應給查了嗎?”
“地址在我的衣袋裡。”我說,“可以著手去找了。”
“這可太妙了!”熱列茲諾夫馬上活躍起來了,“如果叫他們把我逮住,那可真冤……”
但是我很清楚,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任務自然是要完成,但是要是犧牲熱列茲諾夫也是不成的。我們還必須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想出辦法……
這時,我就想到了揚柯夫斯卡亞。幹嘛不讓這個女人給我們做點兒事呢?
我向熱列茲諾夫轉過身去。
“拐回來!”我說,“我們到旅館去找揚柯夫斯卡亞。”
“找她幹什麼?”熱列茲諾夫吃驚地說,“現在一分鐘都是寶貴的。”
“我想出了一個主意。”我說,“我們試著對付一下。”
“我不可以聽聽你這個主意嗎?”熱列茲諾夫問道,“常言說得好:人多主意多……”
但是我怕他不贊成,而且我自己也沒有把握能把這個主意說得清楚。
“走吧,走吧!”我接二連三地說,“魚也許會上鉤的……”
他聽從了我的話,就把車開到旅館去了。
我敲了門,但是揚柯夫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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