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我決定,在目前的情況下應當使詭計、偽裝、報復……
我默默地離開了“我的”墓地,揚柯夫斯卡亞一句話沒說,她在猜測我在想些什麼,當然,她只能按照她自己的觀點來理解。她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她把我送到了家,車停下了,她就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說:“沒什麼,阿弗古斯特,沒什麼,”她喃喃地說,“生活把您打落了馬,但您是一個堅強的人,你還會在生活中找到您自己的位置的。”
她確信我是被打落了馬,並且認為我是失望了。我也不願意讓她失望。
“讓我安靜安靜吧,”我故意粗暴地回答說,“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吧。”
“當然啦,”她立刻同意了,“我晚上來看您。”
她走了,我就上了樓。
我確實應當一個人呆一呆,我應該把我的一切舉動仔細考慮一番。現在已經到了進行活動的時候了,於是我就絞盡腦汁去想怎樣建立必要的聯絡。
但是,事情往往是如此,當我處在敵人中間,正在考慮怎樣找到自己人的時候,自己人也正在找我,並且不知根據什麼已經認出我是自己人來了。
第六章 牛奶桶
我回到房間以後不久,馬爾塔就走進來,說有一個男人要見我。
我走進了前廳。
那裡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傢伙是個什麼人呢?”我瞧著他暗想。
這個人比較年輕,面孔顯得開朗、和善。他那兩隻眼睛的眼神,我甚至要說,競顯得過於溫順了。這個人的年紀和我不相上下,也許比我稍微大幾歲,穿著一身很貴重的西服,頭戴一頂上等的桃色細毛氈帽。
這個陌生人雖然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懷疑,但是,與其說他使我討厭,還不如說我有些喜歡他。
他有點惹人同情,不過,他的整個外貌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懷疑地望著這個陌生人。
“您是貝爾金先生嗎?”他用拉脫維亞語問我,但是他的拉脫維亞語說得很不好。
“就算是吧。”我說:“您要於什麼7”
他回頭望了望,馬爾塔已經走開了。布萊克已經把她訓練出來了。
“我們出去一趟好嗎?”他說。隨後又很坦率地補充說:“那樣會更好些……”
最近這個時期我一直生活在充滿無數秘密的環境裡,再有什麼樣新的秘密,現在也不會使我感到驚奇了。我把任何秘密都只看成是未來整個事件當中的一個很自然的環節。
“好吧,”我同意了,就拿起了帽子,“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們兩個人沿著大街走去,活象兩個遊手好閒的懶漢。
“我們講英語好嗎?”這個男人提議說,同時,他馬上就用很流利的英語說:“我找到了您很高興。”
“您是做什麼的,找我幹什麼?”我很嚴厲地打斷了他的話。
“找到要找的東西是非常愉快的。”我的這個同伴接下去說,他沒有直接回答我提出的問題。
“您是做什麼的?”我又重複了一遏,“您找我幹什麼?”
“您不需要一個司機嗎?”這個陌生人於是問道,“如今很難找到一個好司機,差不多所有的司機都被動員走了。”
這個陌生人的英語講得很流利,因此我就想,他一定就是布萊克在波羅的海沿岸所領導的一個有價值的特務。毫無疑問,在他對我所說的這番話裡一定會有暗語。但是我既不曉得暗語,也不曉得答語。我就一邊走一邊猜究竟哪句話是暗語:是“找到要找的東西是非常愉快的”,還是“您不用要一個司機嗎?”
這時,這個陌生人卻繼續說了下去。
“我可真走運,”他說,“我是扁平足,所以就免了軍役……”
我們走到了街心花園。
“坐一坐好嗎?”我這位同伴提議說。
我們坐下了。他向四外瞧了瞧。附近一個人也沒有。
“現在讓我們來認識一下吧。”這個陌生人用俄語說,“我是熱列茲諾夫上尉。”
對於一個密探來說,使用這種辦法是太幼稚了。但是我卻應當疑心他是密探;誰知道我在哪方面引起了德國人的懷疑,他們也可能偷偷派人來的!
“我不明白您說的話。”我用英語回答說,“您說的是哪國話?”
“算了吧,沒有人能聽見我們談話。”這個口稱為熱列茲諾夫上尉的陌生人真摯而誠懇地說,‘我知道您是馬卡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