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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身份,以及為何要打電話。
“你是否認為我應該先和我的律師談一談?”毛里斯問。
“律師?幹嘛找律師?”
“我妻子孃家的人正在捏造一些可笑的起訴,”毛里斯說,“他們提出我與蘇珊娜的死有牽連。他們真是瘋了。沒得說,是瘋了。我意思是,我和蘇珊娜同甘共苦。我們從來沒有傷害過對方,絕對沒有。”
“他們知道不知道,尊夫人是死於一種傳染病?”傑克問。
“找好容易才跟他們說清楚。”毛里斯說。
“我不知道怎麼說好,”傑克說道,“我處在這麼一個位置,實在無法就你的法律地位提出什麼建議。”
“好吧,不管它,說咱們的,問你的問題吧,”毛里斯說道。“我想象不出這會有什麼不同。還是讓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這次是鼠疫嗎?”
“到現在都還沒確定,”傑克說,“我們一確定下來,我就打電話告訴你。”
“感謝感謝,”毛里斯說,“你說,你有什麼問題?”
“據我瞭解,你養了一隻狗,”傑克說,“那隻狗是健康的吧,
“就一隻七歲的狗來說算健康的了。”毛里斯說。
“我倒是要鼓動你帶上那個寶貝去看看獸醫,說明尊夫人是死於一種嚴重的傳染病。我需要查清那隻狗有沒有帶病,不管是哪種病。”
“有可能是那種病嗎?”毛里斯緊張地問。
“可能性不大,但有可能。”傑克說。
“為什麼醫院沒告訴我這個呢?”他問。
“這我無法回答,”傑克說,“我估計他們和你談過使用抗菌素。”
“唷,我已經夠吃驚的了,”毛里斯說道,“真是太不成體統了。照道理是應該通知我的。”
“還有一個旅行的問題。”傑克說,“我聽說你妻子最近根本沒有出外旅行。”
“是啊,”毛里斯說,“由於懷孕,她一直很不舒服,尤其是她背部又有毛病。除了去我們在康涅狄格州的家,我們哪兒也沒去。”
“最近一次去康州是什麼時候?”傑克問。
“大概一個半星期以前,”毛里斯說。“她喜歡去那邊。”
“是在農村?”
“70英畝農田和林地,”毛里斯自豪地說,“風景如畫。我們有自己的池塘。”
“你妻子進入過那些樹林沒有?”
“天天去,”毛里斯說,“那是她主要的樂趣。她喜歡喂那些鹿和兔子。”
“那兒有很多兔子?”傑克問。
“兔子你是知道的,”毛里斯說,“每次我們去那邊,兔子都增加了。我確實覺得它們是個累贅。春夏兩季,它們把所有的花全給吃了。”
“有沒有老鼠?”
“據我所知沒有,”毛里斯說道,“你斷定這有很大關係嗎?”
“我們還不清楚,”傑克又說,“你的印度來客情況怎麼樣?”
“那是斯文山先生,”毛里斯說,“是我在孟買的一個生意上的熟人。他在我們家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嗯,”傑克想起了1994年在孟買發生的鼠疫,“根據你的瞭解,他身體是不是很健康?”
“我看很健康。”毛里斯回答。
“給他打個電話怎麼樣,”傑克提議,“如果他病了,就告訴我。”
“沒問題,”毛里斯說,“你該不會認為他可能已經受了感染,是嗎?說到底,他是三個星期前來的。”
“這事把我給搞懵了,”傑克承認,“我無法排除任何事情。唐納·諾德爾曼怎麼樣?你或者你妻子認識嗎?”
“這人是誰?”毛里斯問道。
“他是這次發生鼠疫的第一個受害者,”傑克說,“他是曼哈頓總院的一個病人。我很想了解尊夫人是不是可能去看過他。他住在同一層樓。”
“在婦產科?”毛里斯吃驚地問。
“他住在大樓另外一側的病房。他是因為糖尿病住院的。”
“他家住哪兒?”
“在布朗克斯區。”傑克說。
“我不信,”毛里斯說,“布朗克斯區的人我們一個也不認識。”
“最後一個問題,”傑克說,“你妻子臨產以前的那個星期到醫院去過沒有?”
“她討厭醫院,”毛里斯說,“哪怕是懷孕了,要送她上醫院都很困難。”
傑克謝過毛里斯,掛上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