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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眼睛望著旁邊,嘆了口氣,說道:“有可能。”
“你怎麼知道?”勞瑞問道。
“就算是驚人的直覺吧,”傑克很想多告訴勞瑞一些事,但近來他倆剛有了某種默契,也就沒再多說。他不準備用任何形式或方法將別人也置於危險的境地。
“你現在倒是真的激起我的好奇心來了。”勞瑞說道。
“我還想請你幫個忙,”傑克說,“你跟我說過,你和一位探長有過一段關係,現在只是朋友了。”
“是這樣的。”勞瑞說。
“你可不可以給他打個電話?”傑克說道,“我想和他談談案底的事。”
“你嚇死我了,”勞瑞說,“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勞瑞,”傑克說,“拜託你了,不要提任何問題。你現在知道的情況越少越好。但我恐怕應該與執法部門裡某個職位較高的人談一下。”
“你要我現在就打電話?”
“那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傑克說道。
勞瑞噘起了嘴,她很生氣,一邊還是撥打了羅·索爾達諾的電話號碼。她已經幾個星期沒給他打電話了,她覺得為一件自己幾乎一無所知的事給他打電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但她確實替傑克擔心,很想幫點忙。
警察局的電話通了,勞瑞請羅·索爾達諾接電話,對方告訴她,探長不在。勞瑞便給羅的語音信箱留了個口信,請他給自己打電話。
“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勞瑞掛上電話,說道。“我瞭解羅,他會盡快回我電話的。”
“我明白,”傑克說著,捏了一下她的肩膀。他感到欣慰,勞瑞真夠朋友。
傑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正好碰上了切特。切特打量著傑克的臉,吹了一聲口哨。
“那個傢伙像什麼樣子?”切特笑嘻嘻地問。
“我沒心情說笑話。”傑克說著,脫下夾克,搭在椅子上。
“我倒是希望這事跟星期五拜訪你的那些個團伙成員沒有一點關係。”切特說。
傑克把對其他人的解釋又說了一遍。
切特把外套塞進檔案櫃,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不用說,你是慢跑的時候摔了一跤,”他說道,“而我正在與朱麗·羅伯特約會。不過,嘿,你用不著把發生的事告訴我;我只是你朋友。”
這恰恰是關鍵所在,傑克思忖著。他檢視了一下自己有沒有電話留言,隨後便朝辦公室外邊走去。
“你昨天晚上錯過了一頓美妙的晚餐,”切特說道,“特瑞西也來了。我們談起了你。她很崇拜你,但也和我一樣,擔心你對那些傳染病的關心太過分了點。”
傑克甚至懶得回答。如果切特或者特瑞西知道了昨天晚上真正發生的事,他們會更加關心的。
傑克回到一樓,朝詹尼絲的辦公室裡看去。他現在想問問她,賓漢正在解剖的那個流感病例的情況,可她已經走了。傑克來到太平間,換上了隔離服。
他走進解剖室,來到唯一正在操作的工作臺前。賓漢站在死者右邊,卡爾文在左邊,文尼站在腦袋那一方。他們差不多已經做完了。
“好了,好了,”賓漢看見傑克走到近前,便說道。“這沒什麼不方便吧?我們辦公處的傳染病專家來了。”
“這位專家也許願意向我們介紹一下這個病例的情況。”卡爾文提出了挑戰。
“我聽說了,”傑克說,“是流感。”
“太糟糕了,”賓漢說,“你要是真能用鼻子聞出這玩意兒,那才有意思呢。它今天一大早來的時候連個診斷都沒有,懷疑是某種病毒型出血熱,每個人都嚇了一跳。”
“您什麼時候聽說是流感的?”傑克問。
“幾小時前,”賓漢回答,“就在我們剛剛開始手術之前。這是一個很典型的病例。你要不要看看肺?”
“看看吧。”傑克說。
賓漢將手伸進屍體,把肺部拿了出來。他讓傑克看了一下切口。
“我的天,整個肺部都感染了!”傑克說道。他看清楚了。有幾個地方有明顯的出血症狀。
“甚至出現多處心肌炎,”賓漢將肺部放回去,又把心臟拿出來。要傑克看。“你只要看看發炎到這種程度,就知道很嚴重了。”
“看上去像是病毒造成的一種變形。”傑克說。
“你最好還是看清楚點,”賓漢說道。“這名患者只有29歲,症狀首次出現是在昨晚八點左右,早晨四點鐘就死了。這倒讓我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