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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德爾曼一樣糟,也許還要糟一些,”傑克說,“真可怕。”
“不用你說,”文尼說道,“這些個傳染病例,害得我都想改行搞園藝去了。”
傑克就快結束體內檢查了,這時,卡爾文走進門來。誰也不會看錯他那魁梧的身影。和他一塊來的人個頭只有他的一半。卡爾文直接走到傑克的解剖臺前。
“有沒有異常情況?”卡爾文彎腰檢視著盛內臟的盤子,一邊問。
“內科方面,這一個是昨天那個病例的翻版。”傑克說。
“好,”卡爾文直起身來,接著將客人介紹給傑克。這位是克林特·阿貝拉德,市裡的病理學家。
傑克分辨得出此人突出的下巴,但由於塑膠面具的反光,他看不見對方那雙松鼠一般的眼睛。他不知道此人是不是還像昨天那樣火氣沖天。
“賓漢大夫說,你們兩位已經認識了。”卡爾文說。
“一點不錯。”傑克說。那位病理學家沒有反應。
“阿貝拉德博士正在盡力查詢這次發生鼠疫的根源。”卡爾文解釋說。
“太好了。”傑克說道。
“他來我們這兒,想看看我們還有沒有重要的資料。”卡爾文說,“或許你不妨談談你的陽性發現。”
“非常樂意,”傑克說著,開始進行體內檢查,一邊指出面板上他認為可能是蚊蟲叮咬的反常部位。接著他講述了全身的體內病理,重點放在肺部、淋巴、肝和牌。整個過程中,克林特·阿貝拉德一言不發。
“就是這些了,”傑克做完了內檢,說道。他把死者的肝放回盤子裡。“您看得出,這一個和諾德爾曼一樣嚴重。難怪兩個患者都死得那麼快。”
“哈德怎麼樣?”克林特問。
“她是下一個。”傑克說。
“我看一看不介意吧?”克林特問道。
傑克聳了聳肩膀,說,“那得問華盛頓大夫。”
“沒有問題。”卡爾文說。
“我可以問一句嗎,”傑克問,“你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這次的鼠疫是從哪兒來的?”
“還沒有,”克林特說,“說不上來。”
“任何想法都沒有?”傑克問道,一邊儘量不讓自己的語氣裡帶刺。
“我們正在這一地區的齧齒動物群落裡查詢鼠疫。”克林特屈尊降駕地說。
“好主意,”傑克說,“您是怎麼做的?”
克林特猶豫起來,就好像不願意洩露國家機密一樣。
“疾病控制中心正在幫忙,”他最終還是說了,“他們傳染科來了個人,負責查詢和分析。”
“運氣如何?”傑克問。
“昨天晚上抓到的老鼠有病,”克林特說,“但都不是鼠疫。”
“那家醫院怎麼樣了?”傑克緊追不捨,雖說克林特明顯不願意談。“我們剛剛解剖的這個女人就在他們的供給中心工作。看來她的病也和諾德爾曼一樣是在醫院感染上的。您是否認為她是在醫院裡邊某個第一感染源感染的,或者您認為是諾德爾曼傳染給她的?”
“我們還沒查清楚。”克林特承認。
“如果她是從諾德爾曼傳染上的,”傑克問道,“那您想沒想過可能的傳染途徑?”
“我們已經仔仔細細檢查了醫院的通風系統和空調系統,”克林特說,“所有的赫帕過濾器都是正常的,並且做了相應的調整。”
“化驗科的情況怎麼樣?”傑克問。
“你什麼意思?”克林特說。
“您知不知道,他們化驗科那個搞微生物的技術員純粹是根據自己的臨床經驗,向化驗科科長提到過鼠疫,他們科長要他別釘著那個不放。”
“這我不知道。”克林特嘟噥著說。
“要是那個技術員查下去,他可能已經作出了診斷,也就可以對症下藥,”傑克說,“誰知道呢,本來沒準可以救一條命的。問題是,化驗科縮小了編制,由於來自美利堅保健的壓力,為的是省幾塊錢,他們連微生物室主任都沒有設,給撤消了。”
“這些事我一點也不知道,”克林特說道,“再說啦,鼠疫反正也發生了。”
“您說得對,”傑克說,“這種方法也好,那種方法也好,您反正都得搞清起因。不幸的是,您並不比昨天知道得多。”傑克在面具後邊笑了。能向這位病理學家放一槍,他有點幸災樂禍。
“我不會走那麼遠。”克林特喃喃地說。
“醫院工作人員中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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