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伊格爾·克拉連斯基,問有什麼要幫忙的。
這一次,傑克恰如其分地作了自我介紹,然後問可不可以提一個理論上的問題。
“當然可以,”伊格爾說話時略帶一點斯拉夫口音,“我盡力解答。”
“如果我有一種病菌的培養基,”傑克開口了,“我是否有辦法確認它先前是來自你們公司,即便它一路上經過了幾次傳遞?”
“這問題不難回答,”伊格爾說,“我們的培養基全部都是噬菌型的。只要是這一類的,你放心,肯定就是全國生物實驗室的。”
“鑑定程式是怎樣的呢?”傑克問。
“我們有一套DNA熒游標識探示器,”伊格爾說道,“很容易鑑定。”
“如果我要求作一次這樣的鑑定,需不需要把樣本寄給你?”傑克問。
“寄來也行,我也可以寄給你一個識別標記。”
傑克心花怒放。他報了自己的地址,並要求將標記用特快專遞寄過來。他說自己需要儘快收到。
掛上電話,傑克著實為自己感到高興。他想自己終於拿到了某種有分量的東西,可以使他的說法站住腳了,如果任何一個患者的病菌檢測呈陽性的話,就說明是有意傳播。
傑克低頭看了看那些表格,很想暫時把它們放一放。說到底,要是情況恰恰相反,沒有一種病菌來自全國生物實驗室,整個事情也許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了。
傑克往椅子上一仰,站了起來。這一天他真是受夠了。他穿上夾克,準備直接回家。忽然之間,好好運動一下的想法成了一種強烈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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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1996年3月25日,星期一,傍晚6:00
貝特·霍爾德尼斯一直呆到很晚,她把醫院所有職工的喉部組織培養基都移植好了。晚班人員照平常的時間已經來了,但這時他們正在樓下餐廳裡吃晚飯。連裡查德也沒露面,儘管貝特弄不清他今天是否值班。
化驗科的微生物室除了她之外空無一人。貝特心想如果她要作什麼秘密研究,這倒是一個絕好時機。她從實驗凳上溜下來,走到連線化驗科其他部門的那扇門前。她一個人也沒看見,心裡更踏實了。
貝特轉身回到微生物室,徑直朝那幾扇隔離門走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做正在做的事,可既然已經答應了,她自覺就有了某種義務。她對傑克·斯特普爾頓大夫的舉止有些迷惑,但她感到更不理解的是她自己的上司,馬丁·切維大夫。他一向性情暴躁,可近來這種心情已經達到令人可笑的程度了。
當天下午,斯特普爾頓大夫走了以後,馬丁大發雷霆,追問她到底對醫學檢查官說了些什麼。貝特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告訴他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在想法讓他離開,但切維大夫就是不聽,甚至揚言要以有意違揹他的命令為理由開除貝特。他大喊大叫,弄得貝特幾乎掉淚。
馬丁走後,貝特不禁想起了斯特普爾頓大夫的評論,總醫院的人,包括她的上司,真的是處處設防。想到切維大夫的舉止,她認為斯特普爾頓大夫也許是對的。這樣一來,她更願意照著他的要求去做了。
貝特站在兩扇隔離門的前邊。左邊一扇裡邊是冷藏室,右邊一扇裡邊是恆溫室。她考慮著先搜查哪一邊。由於自己整天拿著喉部培養基在恆溫室進進出出,她決定首先解決第一問。說到底,恆溫室地方不大,裡邊的東西她也不大熟悉。
貝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她立刻便被溼熱的空氣包裹起來。溫度接近於體溫,華氏98。6度。許多細菌、病毒,尤其是對人有影響的病菌,最適合它們生長的溫度便是人體溫度了。
房門在貝特身後自動關上了,以免熱量散失。這間屋子大約八英尺寬、十英尺長。照明來自天花板上兩隻繃著鐵絲網罩的燈泡。隔離層是帶孔的不鏽鋼網,從地面一直架到天花板,順著裡牆折回房間中央,形成兩個狹長的通道。
貝特朝房間裡邊走去。那裡放著一些不鏽鋼盒子,她無數次見過這些盒子,但從來沒有檢查過。
貝特雙手抓住一個盒子,從擱板上拽出來,放在地板上。這個盒子約莫有一隻鞋盒大小。貝特試了試把它開啟,這才發覺上邊有一個插銷,一把小鎖將盒子鎖得嚴嚴實實!
貝特感到不解,隨即起了疑心。化驗室裡的東西是很少上鎖配鑰匙的。貝特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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