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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菌素,而我也不相信會受感染。”
“她說沒說她在替拉根索佩取樣的時候做了什麼其他的事?”傑克問。
“沒有,她沒說,”貝特說道,“所以我們推測她是在化驗室檢查取樣的時候受的感染。立克次氏作的危險性在化驗科是出了名的。”
傑克正要答話,卻發現貝特開始變得坐立不安,還直往他身後看。傑克也朝她瞅的方向看去,但一個人也沒有。
“我真的應該回去上班了,”貝特說,“我根本不該和你談話,切維大夫特意關照過我們。”
“你不覺得這有點奇怪嗎?”傑克說道,“說到底,我是本市的一名醫學檢查官。從法律的角度上說,我有權調查報到我們那裡的患者的死亡原因。”
“我也是這樣想,”貝特表示同意,“可我能說什麼?我只是這兒的僱員。”她從傑克身邊走過去,回她的工作場所去了。
傑克跟在她身後。“我並不想招人討厭,”他說,“可直覺告訴我,這裡正在發生一件怪事,所以我才三番五次往這兒跑。有幾個人時時都在防著我,包括你的上司。現在可以找到解釋了。美利堅保健和這家醫院有一筆生意。發生這些疾病造成了經濟上的重大損失。這個理由就足夠使大家的行為都變得很古怪。可是以我的觀點來看,情況不止是這樣。”
“那你要我幹什麼?”貝特問道。她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又開始把那些喉部組織培養基往培養皿裡放。
“我想讓你到處看一看,”傑克說道。“如果病理性細菌是故意傳播的,它們肯定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而微生物室是開始調查的理想場所。我的意思是,這裡的裝置就是用來貯存和處理這些東西的。這不像鼠疫細菌。你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找到的。”
“偶爾在某一個高階化驗室也會發現,這並不奇怪。”貝特說。
“真的嗎?”傑克問。他本來以為,除了疾病控制中心和幾所科研中心,鼠疫細菌是很罕見的。
“各個實驗室都要週期性地培養各種各樣的細菌。以便測驗試劑的效用,”貝特一邊說,一邊工作。“抗體在許多當代的試劑裡往往都是主要成分,它們可能會變質,如果的確是這樣的話,測試就會呈假陰性。”
“哦,這當然是,”傑克說。他感到自己有點蠢,本來照道理應該想到這一切的。實驗室的所有實驗都必須不斷進行核實。
“像鼠疫病菌之類的東西,你們是從什麼地方拿來的?”
“弗吉尼亞州的全國生物實驗室。”貝特說。
“取得這些東西有什麼手續?”傑克問。
“電話訂購。”貝特說。
“誰都可以做?”傑克問道。
“誰都可以。”貝特說。
“你在開玩笑,”傑克說道。話雖這樣說,他已經想到了,這種最低限度的安全措施和取得某種控制藥品諸如嗎啡之類的手續可有一比。
“我不是開玩笑,”貝特說,“我多次做過。”
“你不需要得到某種特許嗎?”傑克問道。
“我只需要化驗科長在採購單上籤個字就行了,”貝特說,“那只是保證醫院將付這筆錢。”
“讓我想想清楚,”傑克說道,“準都可以打電話給那邊的人,要他們把鼠疫給寄來?”
“只要他們的信用不成問題。”貝特說。
“組織培養是怎麼來的?”傑克說。
“一般是郵寄,”貝特說,“但如果你額外付費,要求快一些,一天就可以拿到。”
傑克嚇了一大跳,但竭力掩飾自己的反應。他對自己少見多任感到困窘。“你有沒有那家機構的電話號碼?”他問。
貝特拉開右手的檔案抽屜,翻了翻裡邊的檔案,隨後抽出一份卷宗。她翻開卷宗,取出一張單子,查到了那個號碼。
傑克將號碼記下來。接著他指指電話機,問道:“可以嗎?”
貝特將電話推到他這邊,但同時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
“我馬上就好了。”傑克依舊無法相信剛剛聽說的情況。
傑克撥打了那個號碼。電話通了,答錄機向他報告了公司的名稱,請他自行選擇。傑克接了一下“2”,表示訂貨。線路上很快傳來一個友好得有點發膩的聲音,問有什麼要她幫忙的。
“是的,”傑克說,“我是比利·魯賓大夫,我想訂貨。”
“您有沒有全國生物實驗室的戶頭?”那個女人問道。
“還沒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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