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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長又大的化驗服,快步跟著齊默曼大夫走了。
傑克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他每次到曼哈頓總院來都顯得有點怪,這次也不例外。前幾次他讓別人給趕了出去,這一次是沒有人理他。
“你真的認為這些病可能是故意傳播的?”裡查德問。
傑克聳了聳肩。“跟你說句實話,我不知道怎麼看。可這兒明擺著有某種自衛行動,尤其是剛才離開的那兩位。你說,切維大夫向來都是那樣反覆無常?他好像突然就衝我翻臉了。”
“他對我一向很客氣。”裡查德說。
傑克站了起來。“那,肯定就是我的不是了,”他說,“我估計我們的關係從今以後好不起來了。這就是生活。對了,我還是走了的好。但願南希沒事。”
“我也是啊。”裡查德說。
傑克走出化驗室,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做什麼。他想要麼去急診室看看那三個病人,要麼再去供給中心走走。他決定去急診室。傑克思忖著,儘管齊默曼大夫和切維大夫也去那兒了,考慮到急診室那麼大,工作又那麼繁忙,估計再次發生衝突的可能性不大。
傑克一到那兒就看出有一種普遍的恐慌。查爾斯·克利正神色焦急地和另外幾位院長商談。接著克林特·阿貝拉德從救護車入口大步衝了進來,又消失在中央通道里。
傑克走向一位正在工作臺後邊忙碌的護士,作了自我介紹,並問這麼亂哄哄的是不是因為那三名患病的醫務人員。
“那當然是啦,”她說,“他們正忙著考慮怎樣隔離他們才保險。”
“診斷是什麼病?”傑克問。
“我剛聽說他們懷疑是落基山斑疹熱。”護士回答。
“太可怕了。”傑克說。
“是啊,”護士說,“有個病人就是護士。”
傑克用眼角瞥見克利過來了,趕緊掉過臉去。克利走到寫字檯前,向護士要電話。
傑克離開忙亂的急診室。他考慮著要不要去供給中心,但又決定不去。他想,差一點又和查爾斯·克利狹路相逢,還是回辦公室的好。他雖說一無所獲,但畢竟是自願離去的。
“嗚呃!你上哪兒去了”切特見傑克走進他倆的辦公室便問道。
“去了一趟總院。”傑克承認。他開始收拾寫字檯上的攤子。
“你至少還是規矩一點,上頭又沒逼你去。”
“我的表現很好,”傑克說,“是的,相當好。那地方亂成一團。他們又鬧出一個病例。這一個是落基山斑疹熱。你信不信?”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切特說。
“這恰恰是我的感覺。”傑克說。他告訴切特自己是如何向化驗科的頭頭暗示,就這麼幾天,爆發了三種由節肢動物傳播的罕見傳染病,這不可能是自然發生的。
“我敢打賭他們可不好過。”切特說。
“噢,他很氣憤,”傑克說,“可後來他忙著處理幾個新的病例,就把我給忘了。”
“我真覺得奇怪,你怎麼沒被人家扔出來。”切特說,“你幹嘛要這麼做?”
“因為我相信‘丹麥國裡恐有些不可告人的壞事’。事情有點不對頭。”傑克說,“行啦,說我說得差不多了。你的案子進展如何?”
切特發出一聲短促的嘲笑。“你想想,我一向喜歡槍擊案,”他說,“這傢伙會惹起一場軒然大波。五顆子彈有三顆是從背上打進去的。”
“這可是該警察局頭痛了。”傑克說。
“我也頭痛啊,”切特說道,“哦,對了,我接到科林的一個電話。她要我們倆今晚下班到她們工作室去看看。聽著:她倆想徵求我們對幾個廣告的意見。你怎麼說?”
“你去吧,”傑克說,“我得簽發這些案子。嚇了我一跳,我大大落後了。”
“可她們要我們倆都去,”切特說道,“科林專門說過的。說真的,她說她們特別希望你去,因為你已經幫了忙。去吧,怪好玩的。他們打算要我們看一些今後要搬上電視的廣告樣片。”
“你真的認為有趣?”傑克問。
“好啦,”切特承認了,“我還有一個首要的動機。我和科林在一起很開心。但她們要我們倆都去。你就成全我吧。”
“好吧,”傑克說,“可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明白你幹嘛需要我。”
第十九章
1996年3月22日,星期五,晚上9:00
傑克一直工作到很晚。切特只好買來一些中國外賣,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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