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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臉,明明是黃公子在他手下手中奪了刀去,他卻說是那人把刀借給黃公子。”便說道:“就是,你還不回座難道是想衣服鞋帽也都借與我家爵爺,要與眾人裸舞不成,你又不是娘們,我們可沒興趣看你的赤 裸模樣,你若再不回去,張太師的眼珠子都會掉出來的”。 王承恩等人聽南宮望這樣一說眾皆大笑。那人回頭狠瞪了南宮望一眼,才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去。南宮望也不理他自斟自飲了一杯說道:“真是痛快”。張元此刻一張老臉早已被氣得變了形。
這時黃天賜雙手抱拳說道:“獻醜了”。說完將那單刀舞將開來,眾人只見大廳中刀氣縱橫,白光閃耀,刀光之中隱隱夾雜著風雷之聲。那西夏眾官員見那刀光凜冽,每一刀都似要劈向自己一般,眾皆股慄,醜態百出。此時眾人心中皆暗罵張元,若不是他安排什麼刀舞,此刻也輪不到自己受罪。黃天賜舞到酣處,但聽一聲大吼,使出一招天外屠魔,那單刀脫手而出,直向張元身旁石柱射去。張元還道黃天賜要趁機殺他,只嚇得“啊”一聲驚叫,身子向後一仰,手中銀盃瞬間掉落下來,杯中酒水灑了一身,搞得狼狽不堪。眾人只見那單刀已有小半插入石柱,兀自嗡嗡的震動不停。眾皆大驚,半晌掌聲方才如雷鳴般響起。
張元官服上已被酒水陰溼了一大片,一時之間又無備用官服可換,摸樣極為狼狽。此時又見眾人皆為黃天賜鼓掌喝彩,頓時惱羞成怒,用手一指黃天賜吼道:“你……你……”一時語塞竟不知該說什麼。黃天賜聞言拱手對他說道:“這位大人,你要問我什麼,可否說清楚一些”。南宮望不待張元回答,介面道:“你是想問我們爵爺的名字是不是?你放心我們爵爺既不姓張、也不姓吳。既不是屢試不第的窮酸秀才,也不是悖祖望宗引狼入室的無恥小人。自不會搶你的飯碗,對此你大可寬心”。原來張元本是宋朝華陰縣人,自認豪俠,才華橫溢,極為自負,因屢試不第,又聞元昊有意入寇中原,這才與吳昊一起來到西夏投靠元昊,元昊對他二人是言聽計從,頗為信任。元昊幾次出兵陝右俱是他二人出謀劃策,此事宋朝邊關眾將無人不知。南宮望此言一出,正中張元痛處,他一向自負,此刻連遭譏諷,再也按耐不住,竟不顧官場儀節一甩袍袖轉身而去。
在場眾人一時面面相窺,不知如何是好。張元等人自來到西夏,深得元昊寵信,野利榮旺對此早有不滿,此時見張元失儀離去,也樂得看他笑話,說道:“眾位勿驚,張太師剛剛不小心弄溼了官服,換過衣服自會回來。”接著又對黃天賜說道:“這位將軍年紀輕輕,武功如此高強,真是令人佩服,來我敬你一杯”。說完命人取過一盞大杯斟滿了酒遞給黃天賜,黃天賜那肯示弱,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野利榮旺道:“將軍真是好酒量”。黃天賜道:“大人過獎了”。說完方才歸席。眾人又吃了幾巡,盡已酒足飯飽,黃天賜怕在生事端,用手一扯邵良佐袍袖,邵良佐已知其意,這才帶領眾人告辭離去。待送走宋朝使臣,野利榮旺率眾人回到集賢殿中,那武將徑去殿中石柱上想取回單刀,連運了數回力氣卻哪裡拔得出來,眾人見了無不驚駭。
慕容宛晴見黃天賜等人去了這麼許久還沒有回來,早已是心急如焚,已到黃天賜房間去過幾遭,這時見黃天賜等人平安歸來,方才放心。眾人此時都已回房休息,慕容宛晴便纏著黃天賜將參加宴會的情形說了一遍,她聽黃天賜說完,心中不無憂慮的說道:“你說那張元在西夏位高權重,你們如此戲弄他,他能甘心麼”。黃天賜道:“不甘心他又能怎地,難道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慕容宛晴嗔怪道:“你瞧你說的,人家是擔心你麼”。 黃天賜也知自己說話重了些,伸手拉過慕容宛晴一雙柔荑說道:“我何曾不知你擔心我,但此事你儘可放心,我即敢來西夏,便不怕那張元。若是凡事畏首畏尾的那就只能任人擺佈,若真如此還不如回去抱孩子呢”。 慕容宛晴抽出手來,颳著臉說道:“沒羞、沒羞,你有孩子麼”?黃天賜一把將慕容宛晴攬在懷裡柔聲說道:“現在還沒有,不如我們馬上就生一個出來”。 慕容宛晴臉上羞得通紅,心頭一陣鹿撞,連忙掙脫道:“哪有那樣快,羞死人了,定是今天酒喝多了,我讓人給你做碗醒酒湯去”。她生怕黃天賜再來糾纏,忙走了出去,心裡卻感到一陣甜蜜。
第二天清晨,眾人吃過早飯,張元便已派賀從勖前來帶眾使者齊赴西夏王宮,黃天賜與王承恩也一道隨行。眾人來到王宮之外,但見正門緊閉,只有兩邊側門留與人來往通行。邵良佐等使者來到門前一時躊躇難決。黃天賜對賀從勖問道:“邵大人乃天朝使者,為何你家大王不開正門,卻只開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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