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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皆是一代名將,另外如張亢、景泰、範恪、蔣偕那個是容易對付的,豈是一個葛懷敏所能比的。”西夏眾臣一時唇槍舌劍,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元昊一時無法定奪,便道:“今日便議到這裡,待明日見過宋朝使者再說不遲,張元與野利榮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去吧”。眾人齊聲稱“諾”,先後退出王宮,只張元與野利榮旺兩人留了下來。元昊這才說道:“徐尚書所言也不無道理,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明天我便要招宋朝使者入朝,你們可有什麼好主意”。
張元道:“宋使初來銳氣正盛,大王可先折辱他一番,挫挫他的銳氣。若他不堪受辱轉頭而去。大王便可以此為藉口,乘機投書北遼,只言南朝使臣無禮並無議和誠意,與遼相約出兵共伐大宋,我們也師出有名。若他不走,我們便可提出與北遼同樣的條件迫使他答應”。元昊對野利榮旺說道:“寧令你覺得此計可行否。”野利榮旺道:“大王我覺得此計甚妙,可以一試”。元昊這才對張元說道:“如此便依你所言,你可先去準備一番,今晚替我備宴款待宋使。明日朝會讓宋使前來見我,並要那個黃天賜一同前來”。張元答應一聲,元昊才令二人退下,各去準備。
當晚邵良佐等人接到請柬,便與黃天賜等人商議,黃天賜便令司馬直、南宮望、墨無畏分別負責保護王承恩、張士元、王正倫等三人,自己則陪伴邵良佐身邊,另外帶了十六名親兵徑去赴宴。眾人到了集賢殿外,張元早已派人在殿外迎候,眾人便將所帶兵器交與黃天賜手下親兵收管,這才一同進入殿內。
這時張元與野利榮旺帶領西夏文武官員迎了上來,張元說道:“天使遠來一路辛苦,今日奉我家大王之令為諸位洗塵,希望諸位能盡興而歸。”黃天賜見那張元兩耳招風,翻鼻大口,說話之間兩眼上翻,神態頗為自負,渾沒將邵良佐等人放在眼裡,心中便有些不快。但自己職責只是保護議和使者,體制有關,自己也不便多說什麼。邵良佐謙遜幾句,眾人這才分賓主落座。張元便令開宴,一時菜餚如流水般端了上來,雖不及宋朝食物精美,但也頗具特色。酒過三巡,一名西夏武將乘著酒興說道:“太師如此喝酒太過無聊,不若我獻上刀舞為大家助興如何”。張元笑著說道:“如此甚好,快快舞來”。
黃天賜沒想到張元竟有此一招,不知他們究竟想耍什麼花樣,便與南宮望等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南宮望幾人知道身上擔子不輕,時刻小心在意。邵良佐心道:“他們這哪裡是為我等接風,分明是擺下了鴻門宴。”一時與眾使者面面相窺,臉上均現出驚疑之色。黃天賜見此悄聲對邵良佐說道:“邵大人儘管放心飲酒,有黃某在諒他們也耍不出什麼花樣。”邵良佐知道黃天賜武功蓋世,聽他如此一說,心下方安。
那西夏武將持刀走到殿中,立了一個架勢,隨即將一把單刀舞將開來,但見刀法靈動,步法迅敏,一柄單刀施展開來猶如狂風暴雨一般,銀光閃閃,便如一個白色光團,不住在場中游走。伏魔密典上對各派刀法都頗有研究,黃天賜見這人所使竟是祁連快刀門的逐日刀法,刀式綿密,疾如電閃,顯見此人在這刀法上頗下過一番苦功。心道:“這元昊果然了得,竟連祁連快刀門的人也都網羅來了”。這時那人已舞刀逐漸向邵良佐靠攏過來與邵良佐相距已不及五尺,但見他單刀一揮突然向邵良佐頭上削去。黃天賜早知他定然不懷好意,已暗自留心,此時見他一刀向邵良佐削來,身子一探,兩指如鉗,早已將那單刀夾住。那人沒想到黃天賜竟有此一招,忙用力回搶,但見那單刀便如生了根似地,哪裡能拔動分毫,一時之間急的面紅耳赤、冷汗直流。眾人見此情景,皆大驚失色。張元原想派他在這酒宴之上折辱邵良佐一番,卻沒有料到邵良佐身邊有如此高手,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黃天賜此時已長身而起,說道:“這位將軍也舞的累了,不如由我代他為大家舞上一遭,為大家祝祝酒興。”邵良佐剛剛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手上酒杯差點拿捏不住,險些顏面不保。此時聽黃天賜一說,哪還管朝廷體統,便先行叫起好來。王承恩等人也跟著叫好。
黃天賜不管那將官答應與否,手指暗運玄功,一送一奪,那漢子只覺手上一滑,正在驚愕之間,那柄單刀早已讓黃天賜搶了過去。黃天賜隨手抄過刀柄,走到廳中。那人一時愣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張元心道:“此人怎麼竟如此不濟,平時誇誇其談,總是自命不凡,沒想到關鍵時候竟上不了檯面,丟了自己的臉面。”想到這裡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即把刀借給這位將軍,不快點歸座,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南宮望暗想:“這張元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