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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瞬間對他揮了揮手。
我妻慧稜沒有料想到的是男性死神在看到自己後,竟將正要踏入穿界門的那隻腳給收了回來,只見檜佐木修兵對身旁的同伴低語了兩句後就大步地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我妻慧稜先是錯愕,隨後是無奈。
“喲。正好路過,看到你,就想著送送你來著。”我妻揚了揚眉,大咧咧道。
“哈。”檜佐木修兵聞言失笑,“我知道送我只是順便,你用不著特意解釋的。”
“也沒有特意解釋……”我妻不是很高興地扁扁嘴,“不過你怎麼過來了呢?讓同伴等不太好吧?”
“和他打過招呼,馬上就回去。”檜佐木回頭看了看站在穿界門那裡的同僚,衝他點點頭,示意馬上就好,“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讓我帶的禮物,畢竟去一次現世不容易。而且都答應了亂菊給她買新款禮服了,也不愁多帶些……”
檜佐木修兵的話越說越多,節奏越來越快,幾乎都可以說是在辯白了。
“也沒什麼想要的。修兵你回來就好了。”似乎是瞭解到對方的言外之意,我妻會心地一笑,難得地溫婉。
“……”皺了皺眉,檜佐木思量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對著女子揚起一個無限健康活力的笑容,“嗯,那我走了。”
一抬腳,檜佐木修兵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悄悄變地了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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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很快完成,可以稱得上是速戰速決。
打發了同伴幫忙去採購東西,自己則留守在穿界門附近的檜佐木一邊留意著四周的動向,腦海中還在一邊思考著那些也許永遠也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隱隱約約,他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修兵修兵。
修兵!修兵!
修兵——修兵——
親切自然,卻是嘶聲力竭。
不會是同伴,因為那聲音像極了那個剛才還在穿界門前送他的人。
但也不可能會是她,同樣因為,剛才她還站在穿界門外目送著他離開。
百思不得其解,檜佐木循著聲源四處張望。
左右前後還是寂靜蒼白,空空一如往常,雲層下方也是熙熙攘攘,熱鬧一如平日。
細看甚至能看見整條街上的人們正在井然有序地行走或停留。
一片安然平和。
彷彿那個不和諧的音符從未在耳中出現過。
來不及琢磨那會是誰,又是怎麼回事。
【在同伴歸來的時分,他踏上了回程的路。】
升學
辭別了石田宗弦,從臨別時候他的表情來看,我知道那時候我一定笑得很僵硬很不自然,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任是誰,在追蹤線索追了一大圈後又回到原點,心裡都不會覺得好受的。好比說福爾摩斯接受了一個命案經過層層的推理和分析最後卻發現兇手就是委託人一樣,額,不過如果真的是福爾摩斯的話,恐怕在見到委託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吧。
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走出石田家,我停止了胡思亂想對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浦原喜助你這個混蛋大叔到底是彆扭到了怎樣的地步還是純粹惡趣味想要耍我玩啊!?!嗷唔。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開始浦原讓我自己去確認的就是石田宗龍之死而不是我的記憶和那缺失的一週吧。所以說,豈不是我連感到被耍後怒氣衝衝跑去質問他的立場都沒有嗎?
哎呀,真是太可悲了。
想到這一層,我默默望蒼天,無語淚流。
不知不覺中,時間就悄悄地從我們的指縫間輕輕溜走,宛若白駒過隙。
阿呸,這麼文藝的說法實在是太不適合我了。總之,我想說明的就是時間啊,這玩意兒哧溜一下就過去了,還來不及讓我感嘆、讓我思索、讓我為生離死別好好地悲春傷秋一番,它就半點面子都不給地從我面前啪嗒一下蹦躂過去了。眨眼間,我已經升上了國中三年級,從幼女進化成為了一個比初音手裡的大蔥還要碧綠的青蔥少女一枚。
而這一年,距離我和我的石田小同桌的告別也已經過去三年了。
國中我們沒有在同一所學校,這理所當然的,還是浦原喜助的意思。問他原因,他也只是含糊蓋過,或者手指天邊張大嘴,一臉白痴樣,用“啊,有飛碟。”來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過,我說,浦原喜助你以為我真的是小孩子那麼好騙嗎?而且上國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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