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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可悲之極。
“的確是這樣的。”如果是小時候的宗弦,估計會笑得一臉險惡,然後嘲笑我被人丟下的可悲吧。但是他已經長大了,於是老人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平靜地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
【只是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事情繞了一個大圈,竟然最後又回到了原點。】
他說——後來是浦原先生把你帶回去的。在那以後我就沒有見到過你了。我以為你已經……了。畢竟傷得太重了。所以,真的很高興能夠再見到你,慧稜小姐。
老人笑得很真誠。像極了他的哥哥。
顛覆
前20年。
瀞靈庭。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
當松本亂菊搖晃著酒瓶子感嘆了這麼一句時,倚在她身側的女子正巧放下了酒碟。清脆的瓷碟子,被重重放在地上,擲地有聲。
“唉?慧稜你怎麼不喝了?”聽到聲響,松本亂菊努力睜大了眼睛,但視線無論如何也集中不了,清澈的灰色眼裡已然染上了三分醉意。
“日番谷隊長來了。”被喚作“慧稜”的女子朝東邊努了努嘴,想了想亂菊可能看不清她的細微動作,又伸手指了指。
“不可能的哦~我們隊長可不是那種不好好在辦公室工作跑出來偷懶的人哦~啊哈哈哈。”亂菊先是眯了眯眼,朝著慧稜所指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後,才滿懷著自信,得意地搖了搖頭,“慧稜你就不要騙我了~現在你可不是‘三杯倒’了,再喝再喝,不醉不歸!”
於是,直到一個少年壓抑著的怒吼在亂菊腦袋上方炸開了花,亂菊才相信了剛才某人的話。
“松本!”聽到熟悉的咆哮,頓時,酒醒了大半。
“隊長……”金髮的女子討好地對著比她矮了一大截的孩子笑了一笑,卻還是沒能博得冷麵少年的一絲原諒,換來的只是那麼一聲“哼”。
“我妻。人……我先帶回去。這裡就麻煩你了。”讓喝得醉醺醺的松本亂菊等在一旁,日番谷冬獅郎掃了一眼堆了一屋的酒碟酒罈,毫不掩飾地皺起了眉頭。
“是。日番谷隊長慢走。”我妻慧稜微微欠身,對著少年行了一禮,眼神也是□裸地催促著日番谷快點把松本這個女酒鬼給帶走。
偏偏日番谷隊長不領情,或者是年紀尚小沒看懂這眉目傳情,本來都走到了門口又繞了回來,頗為不放心地又多問了一句:“藍染隊長不會責備你吧。”
一開始就是他們隊的亂菊帶著酒過去的。
後來也是亂菊一個人把這兒弄得亂七八糟的。
可最後始作俑者卻落了個清閒。
少年心慈,怕自家副隊長連累他人,才多嘴了一句。
“藍染隊長的脾氣,日番谷隊長還不清楚嗎?不會有事的。”我妻慧稜淡笑,顯然是極其信任藍染隊長,想了想也學著日番谷多加了一句,“反倒是亂菊這次應該醉的不輕,等她醒來日番谷隊長就先不要太難為她了。”
“我有分寸。”年輕的隊長沒有直說,給了個模糊的回答。
感覺到日番谷和亂菊已經完全離開了五番隊,我妻慧稜才開始收拾那堆了一地的酒具和灑了一地的酒水。
一個人,孤零零的。
不知為何,回到了瀞靈庭的我妻慧稜竟然變得越來越孤獨起來。
不再毛毛躁躁,不再脾氣火爆。
只是有意無意地疏遠著每一個靠近她的人。
彷彿帶了刺的仙人球。雖不至於傷人太深,卻無形間給人以距離感,讓人不再敢輕易靠近。
“不過也只能先這樣了。”
對此,曾經是至交好友的松本亂菊雖無奈,也表示理解,還安慰過那些曾經的酒友們。
“誰讓涅隊長他那麼過分呢……”把曾經將十二番隊,將十二番隊的隊長視若心尖至寶的我妻慧稜從隊員中剔除了出去。不顧一絲舊情,不留一份情面。
這也難免會對我妻慧稜造成極大的傷害和打擊。
【於是漸漸的,本來相熟相知的人們離散了,本來散落在天涯海角的人們相聚了。
世事宛若一場大夢,起起伏伏,飄飄渺渺,誰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一睜眼,誰會是昨日那場大夢中的新主角。】
那日碰上正要去現世執行任務的檜佐木修兵。
於情於禮,正巧路過穿界門附近的我妻慧稜都不應該對其視而不見,於是叫了對方的名字,在對方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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