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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麼。
“啊,”這個玩世不恭的傢伙一定會在心裡說,“如果他真是個先知的話,一定會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罪人,也不會允許她碰他了。”
他也試圖把他的想法說出來,但是卻沒有機會。就在一閃念間,耶穌對他說:
“西門,我有句話要對你說。”
“夫子,請講。”話裡隱藏著半分嘲諷。
“有一個債主,有兩個人欠他的債,”耶穌說,“一個欠他500個先令,一個欠他50個。兩個人都無力償還,債主開恩就免了他們的債。這兩個人哪一個更愛他呢?”
西門感覺到這是個陷阱,於是回答也小心謹慎。
“我想是那個多得恩免的人。”他這樣說,想知道這之後耶穌會說什麼。
“你斷得不錯,”耶穌說,“西門,你看見這個女人了嘛?”
西門點了點頭,現在他希望這段對話還是不要開始的好。
“我進了你的家,你沒有給我水洗腳,”耶穌異常坦白,直指問題的中心。“但這女人用眼淚溼了我的腳,用頭髮擦乾。你沒有與我親嘴,但這女人不住地用嘴親我的腳。你沒有用油抹我的頭,但這女人用香膏抹我的腳。”
西門有點侷促不安。在眾人面前被提醒他,作為主人的過失讓他很不舒服。他之所以會邀請這個“有趣”的前木匠,完全是因為這很時髦。但是整個晚餐都有一種恩賜的氣氛—它所隱含的暗示就是:“這兒有一頓豐盛的晚餐,過來吃吧,用你的觀點給我們作個消遣。”這裡並不是享樂的地方,有錢人從不替別人著想!
“她就像是那個欠了500先令的人一樣,”耶穌說,“她許多的罪都赦免了,因為她的愛多;但那赦免少的,他的愛就少。”然後他用滿是溫柔的眼神看了那個婦人一眼:
“你的罪赦免了,”他對她簡短地說。“你的信救了你,平平安安的回去吧。”
不難想象,在剩下的時候裡,談話都很沒意思。即使最傲慢、最自信的人也不願把自己暴露在那麼敏銳的頭腦下,他能預知你要作的批評,並且乾脆利落地了結它。
重點:如何把整個觀點壓縮成一針見血的質問
他有時僅憑一個問句就能取得成功—提問其實是言辭中最有力的方式之一,但卻不能經常使用。
粗心大意的辯護者,為了把負擔重新扔給對手、輕鬆地獲得主控權,經常被拖入到毫無意義的爭論當中。耶穌幾乎從沒跟人爭辯過。關於他所提問題的記錄需要我們認真學習,特別是對那些在日常事務中要同其他人的思想打交道的人。讓我們再回憶他的另外兩次提問。
法利賽人給他設了一個陷阱。在一個安息日,他們找到一個手枯乾了的人,把他放到神殿裡,他們知道耶穌一定會經過這裡。然後,他們就等著。如果耶穌治好了他,他就違背了法典,因為法典裡規定,安息日不許做任何事。到關鍵時刻,他們就會提醒他這一點。耶穌察覺到了這是個陷阱,毫不猶豫地跟它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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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知曉之人(2)
“站起來”,他對那個可憐的傢伙說。
那些頑固的形式主義者馬上衝了過來,他們的時刻到了。他們自作聰明挖了這個坑,現在他就要掉下去了。耶穌眼裡的柔和不見了,他的下顎開始繃緊,他“憤怒地向四周看著他們”,說:
“在安息日行善行惡,救命害命,哪樣是可以的呢?”
他等著他們回答,但是沒有作答,他們能說什麼呢?如果他們回答說,法典禁止行善,他們的回答會傳遍整個市鎮。那些追隨他的普通群眾都是他的朋友,不是他們的—他們會非常樂意四處傳揚這個故事,讓這些法典的辯護者名譽掃地。法利賽人有足夠的頭腦認清這一點,他們“緘口不語”,灰溜溜地走了。
還有一次,他讓自己的門徒瞭解到,他是如何把整個觀點壓縮成一針見血的質問的。門徒們也無從逃脫人性軟弱的缺陷,他們為一些小事吵吵鬧鬧,爭論不休—例如誰更傑出,他們將如何支付花銷以及整個事業是從何處開始的。
“你們中的哪一個能用思慮給自己的壽命增加一天呢?”他問到。“這麼小的事,你們尚且不能作,為什麼還憂慮其餘的事呢?你想,烏鴉也不種,也不收;又沒有倉,又沒有庫,神尚且養活他,比起飛鳥,你們是何等的貴重呢?”
在問過這樣的問題之後,他們的憂慮和爭論看起來是多麼的渺小、不值一提!
在3年所有的公眾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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