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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陶墨又看向老陶。
老陶抬頭看房頂。
陶墨尷尬道:“這,這,我如何敢耽誤許家小姐?”
媒婆道:“許家小姐自從聽說大人種種事蹟之後,就芳心暗許,還對許老爺說非君不嫁呢。”
陶墨額頭冷汗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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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後發先至(七) 。。。
媒婆又不厭其煩地說了將近半個時辰,最終還是老陶心疼府中茶水,好說歹說地將她請走了。
不過她人雖然走了,但迴音卻久久地留下來,不絕於耳。
陶墨捂著額頭,可憐兮兮地問老陶道:“你知道許小姐是何人嗎?”許小姐最初請媒婆上門提親,他只當是巧合,沒當真,讓老陶打發走了。誰知這位許小姐好像真認準了他,退了個又請個,而再,再而三,大有越挫越勇之勢,實在叫他摸不著頭腦。
“許小姐是繁興綢緞莊大小姐。”金師爺突然冒了出來,臉笑意,“聽說雖然出身商賈,但知書達理,貌美如花,是難得佳人。”
陶墨呆道:“那她為何看上我?”
金師爺失笑道:“東家何以妄自菲薄?你好歹也是朝廷七品縣令,執掌縣之政,又無妻室在堂,又無花名在外,本就是難得佳婿。”
陶墨冷汗又開始冒了。
“佳人配佳婿。依我之見,這樁婚事簡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今後傳將出去,也是段佳話。東家何必味拒人於千里之外,徒落不解風情之名?”
若不是金師爺是男子,陶墨幾乎要懷疑他是第四位媒婆了。他求助般地看向老陶。
老陶緩緩道:“少爺,老爺心思你是知道。”
陶墨心頭沉。
老陶又道:“我心思,你也是知道。”
陶墨縮肩。
“不過事關你終身幸福,你還是自己拿主意吧。”老陶嘆息著往外走。
金師爺愣了愣。他還以為對方這樣好條件,老陶會迫不及待地撮合,不想竟然任由他自己做主。
老陶離開之前,突然轉頭對金師爺道:“金師爺與許家相熟?”
“當然,”金師爺脫口後猛然回神,乾笑數聲道,“同鄉嘛。”
老陶笑了笑,負手跨出門外,轉而朝自己房間走去。
天還大亮,但他房間門窗卻關得很緊。
他推門進屋,個身穿布衣青年已經站在門後等候。見他進來,忙行禮道:“盧長老。”
老陶點點頭道:“這事你辦得好。”
青年含蓄地笑道:“我不過是聽命行事。”
老陶道:“我沒想到你竟然能請動金師爺說項。”
青年道:“金師爺並非我請動,乃是許老爺請。他說既然是做戲,也要做得逼真才是。”
老陶臉上這才露出絲微笑來,“看來,你這位未來岳父著實開明得很。”
“當初若非我教臨危相助,也不會有許老爺今日。他銘記在心,不敢或忘。”
老陶道:“等此樁事了,我會請少爺為兩位證婚。”
青年面露為難之色。
老陶笑道:“自然還有我。”
青年感激道:“多謝盧長老。”對他們來說,個縣官證婚不算什麼,魔教長老親自證婚才是體面。
老陶道:“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委屈許小姐幾日。”
青年遲疑了下道:“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陶大人究竟看中了誰,為何要用這等方式試探?其實男婚女嫁實屬平常,大人完全可以派媒婆上門提親。”他心中疑惑是,如陶墨這樣個堂堂男子為何不敢上門提親,反倒要他未婚妻這樣個女子犧牲閨譽成全他。
老陶拍拍他肩膀。
青年忙低下頭道:“屬下多嘴。”
老陶隱晦地提示道:“平時若沒什麼事,多接觸幫務。”尤其是執魔教牛耳兩位人物。
“……是。”顯然,老陶提示太過隱晦曲折,青年並沒有感受到。
個時辰練字,個時辰下棋。
由於心裡頭還想著許小姐事,陶墨兵敗如山倒。
顧射攻城略地毫不手軟,短短炷香工夫,山河已定。
陶墨拿著黑子在棋盤上晃來晃去半晌,放棄道:“我輸了。”
顧射道:“輸了棋局贏得佳人,也是樁美事。”
陶墨手抖,黑棋落在棋盤上,攪亂了佈局,也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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