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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請問我們該到哪約會?”
公園?餐廳?還是私人俱樂部?
“這……”
“不要說我不給你面子,拙劣的裝扮每回都被人認出來追著要簽名,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大騷亂,然後就有人偷捏我……”
那萬頭鑽動的情景,比蝗蟲過境還要可怕,不留殘肢。
“我儘量了,她們的眼太尖了。”他怎麼藏都沒用,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照樣被認出來。
“學學我的傑作,變來變去都沒人發現,安心地逛大街。”她自傲的撥撥頭髮。
滿招損,有時人要謙虛些。
兩雙若有所求的眼瞳直盯著她,顯而易見的企圖昭然若揭,再遲鈍的人都無法忽視,何況是手停在髮際擦不下去的沙南萼。
變化髮色和眸色是小有成就的女巫一點小把戲,說穿了不值錢,不過是惹人笑話。
“你們別用餓狼的眼神吞沒我,不是我不教,而是你們沒本事學。”哎呀!叫她如何教起嘛!
“不可能。”
“為什麼?”
一旁為客人添咖啡的女店主,優雅地為他們送上一朵花緞玫瑰。
“因為她是女巫,你們不是。”
“嘎?!”
不信和失望再度浮現眼底,他們不想被愚弄地發出嗤聲,一縷熱煙嫋嫋升起。
續杯。
女巫俱樂部
熱鬧依舊,門庭若市,三溫暖、塑身中心人滿為患,精品店排滿等候設計師搭配門面的顧客,美容部門的預約電話響個沒停,美食部的鋼琴演奏輕揚悠遠。
一如往常,光明面的事業蓬勃發展,聲勢凌駕各大俱樂部之上,幾乎無人不知它的卓越不凡,擠砍頭也要弄一張貴賓卡以顯身分。
但是黑暗面就黯淡了,一連兩、三個月幾個老闆都無故缺席,明明說好了要來上工排了輪班,時間一到卻不見人影,連通交代的電話也沒,叫人無所適從地忙亂了手腳。
甚至和鈔票結拜的投機女沙芎芎都休開了大半個月,前往詢問的怨女黴女都等得長蜘蛛網,捧著支票沒人收。
“沙家的女巫全死到哪去了?她們不曉得我們也要休息鳴?”同屬巫界的珊娜忿忿然地刷著杯子。
“你還有力氣埋怨呀?我肩酸腰疼泡花葯澡都不見功效,你瞧,黑眼圈耶!”那六個吶!一個也沒來。
她們倆是代理主管,原來是特地從烏克蘭飛過來準備度個小假,沒想到卻淪為次級勞工,夜夜守在吧檯等著失職的人來交棒,好個苦差事。
好在俱樂部裡的員工都很認分,老闆不在照常營業,少了一份操心。
進進出出的女客有來買醉的、澆愁的、尋歡的……形形色色的人性一覽無遺,也有不少是專為沙家姐妹而來,熱鬧一夜又是天明,週而復始地不得解脫。
珊娜有氣無力的怨道:“越雋去了英國我沒話說,可是冰山呢?還有那頭豬博兒、芎芎及花痴女?”唉!笨寶寶就不用來了,免得俱樂部裡的客人都成了災民。
“你沒看報紙呀!花痴女在談戀愛。”連刊了一個多星期、還熱呼呼的。
“莉蘿,你認為我有時間看報紙嗎?”她累得看到床就躺平了,一覺睡到十殿外。
莉蘿聞言揉揉肩上淤積的硬塊,“說得也是,我們比工峰還忙碌。”
“是怎樣的極品男才叫她定得下心?那條魚非大海不遊。”因為魚多。
“我瞄了一眼,好像是亞洲的什麼天王,一個唱歌的。”女巫對偶像向來不崇拜,唯一的指引是地獄之神。
“長相如何?”
莉蘿回憶了一下,“還不錯,以東方人的臉型來說算是俊挺,和……那個人好象哦!”
她突地一比,珊娜順勢一瞟,整個人頓了頓。
不是因為有男人闖進PUB內而不悅,而是他懷中的金髮女郎有幾分面熟,似乎是……
“沙南萼,你給我過來。”
本想矇混過去直往星相館前進的沙南萼把腳縮回來,一顆受驚嚇的心猛跳。她都變成這般模樣還認得出,功力實在太差。
硬著頭皮走近吧檯,她已有捱罵的準備,實在太混了。
不過,出手不打笑臉人,一笑泯恩仇,再大的仇恨也該在笑容中化解,而且她非常有誠意。
“嗨!兩位辛苦了。”
“笑笑笑,你還記得俱樂部是誰的吧?”脾氣不好的珊娜首先發難。
沙南萼點頭如搞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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